乐乐老师和他学生报名费的故事 ——乡村教师系列之四

　　乐乐老师和他学生报名费的故事 ——乡村教师系列之四

　　文江峰

　　开学初，S小学的办公室里，乐乐老师正在一丝不苟地逐个给孩子们报名注册。三十岁的他中等身材，稍微发胖，穿着整洁，手里拿着一支笔，脸上始终荡漾着涟漪般的微笑。长得斯斯文文的乐乐老师，总能给人温文尔雅的印象，他身后摆着分类整齐的小学各年级教科书。

　　“老师，我是二年级的王小三。”轮到一个脸上还残留着没有完全洗干净泥逅的可爱小男孩说道。王小三是全校第一位来报名注册的学生，也是S村庄有名的贫困户，何谓“有名”，因为王小三的老大王小一先前在S 小学念书时欠学费是出了名的，至今乐乐老师脑海里的印象仍历历在目。

　　自2004年起，国家开始对农村义务教育阶段贫困家庭学生实行“两免一补”政策：即免杂费、教科书费。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上学不用交钱了，所以，王小三也不再让忙于农活的父母带来学校，苦口婆心地涎着脸哀求学校同意欠学费报名了，而是独自空着两双稚嫩的双手蹦蹦跳跳来学校报名。

　　乐乐老师轻巧地在花名册上寻到王小三的名字，顺势用笔在名字旁画上一个漂亮的钩，然后把飘溢着油墨书香的新课本递给王小三，这样算是完成了一个学生报名注册的全部手续。

　　现在的乐乐老师很高兴，也乐意接受这份差事，因为报名的时间用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可以将全校的学生报名完毕，乐乎哉！这事，要是放置回以前的话是令人头痛的，报名的时间至少要耗上半个月的时间来拉锯。

　　瞧，乐乐老师注册报名完最后一个学生，脸上的灿烂如春日明媚的阳光，心里头不禁感叹，感谢国家义务教育阶段“两免一补”的阳光政策。人不禁回忆起从前那些让人费心的开学初报名的艰涩，心里的滋味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时间得从公元2003年之前说起，那是个水涨船高，一年比一年报名费高的岁月，义务教育阶段的农村中小学也不列外，有着甚是道不尽的绵绵长长的酸涩。

　　乐乐老师毕业分配到偏僻贫困的黎族村庄S小学，校长就意味深长地对刚好是十九岁的他说，乐乐老师年轻，有活力有干劲。让他既当班主任教两个年级的课，又兼学校所谓的出纳工作，接替了快要退休的符老师的出纳工作。每当符老师看学校的账本，总是戴上老花镜吃力找着似乎都是一样的阿拉伯数字。这些枯燥的阿拉伯数字都是一笔一画，清清楚楚地记着村里欠学费的学生姓名、家长姓名以及可怜的钱数。乐乐老师第一眼看着账单上的数字时很是辛酸，感觉眼睛涩涩的，像是不小心掉进一粒沙。

　　开学初，学校把一张用大红纸写的“通知”张贴在校门口，通知报名时间，各年级的报名费，还在最后注明，凡是上个学期欠学费的，以及以前所欠学费的学生务必先还清学费方可在本学期报名！

　　看到这通知，你也许误会为S小学是一所很牛的学校，够拽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吗！亲爱的朋友，你可想错了。S村是偏僻落后的贫困黎族村寨，S小学每年报名伊始真正收到的报名费不到总数的六分之一，剩下的都是赊欠了。这样一来，除去必须在新学期购买的粉笔、纸张等开销，再是还清学校上学期赊欠村里小卖部的钱，就荡然无存了，而余下的一笔较大的数目“课本费”就够学校头痛的了。学校的老师们可是绞尽脑汁，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的。

　　年年如此。

　　每年老师们在新学期报名伊始，又要提心吊胆今年的学费能否收得上来，因为收不上来，学校就没钱交书费，没法之下就得扣老师的工资暂时补上，等到学校收到学生交来学费再还给老师。话虽是这么个说法，可要是到头来收不上学生的学费呢？怎么办！自己被扣的工资就打了水票，有去无回了，老师还得靠着工资的这几个钱维持家用。特别是乐乐老师正值恋爱的季节，约女朋友出来跳舞，吃个夜宵的，还有自己的穿着装扮也得讲究，总不能太寒酸，给女友不好的印象呀！年轻人怎么样也是要讲着这点面子的。乐乐老师思量着。

　　乐乐老师紧紧捂住校领导交代的宝贵经验一开始态度要强硬，必须给人的感觉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不可商量的架势，像往年一样跟打算来欠学费的家长说：

　　“今年的学费是坚决不给欠了，学校特别规定的。”

　　乐乐老师是鼓起十二分的勇气才将内心的善良同情压制下去后才能蹦出这硬邦邦的语言，但是每一次这些话的尾音还在半空徘徊，还来不及散去，他就自我责备怎就这么狠呢，不像是我乐乐呀！乐乐老师在执行学校佯装强硬的策略和家长拉锯谈判过程中，还带着心里战的颤颤巍巍中熬过了将近一个星期的难言苦涩。收获的战果却可怜的很，全校仅有十一、二个学生交齐学费报名。可全校近两百个学生呀。如何是好？

　　接下来，乐乐老师贯彻学校的第二个策略，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可以允许欠费了，但不能全欠，至少要交够学生个人课本费，果然不到三天就有过半的学生顺利报名注册，乐乐老师的脸也不再像一开始的那个星期那样使劲强迫自己拉着不尽人情的大娃娃脸。

　　最后，学校的第三个策略是允许学费可以全欠了，但全校的学生还是没有报名齐，有三四个学生仍是没来报名。其中的俩个分别叫王小一、王小二兄弟俩，也就是王小三的大哥和二哥。以往王小一都是最后一个来报名，全欠学费的，也就是一毛钱都交不上来的那种，今天怎么没来了？为了普及九年义务教育，为了不让学生缀学，为了上级主管部门下来检查工作时有个好交代。乐乐老师被分在进村宣传发动学生入学的一个小组，恰好发动的对象是王小一和王小二。

　　乐乐老师揣着满腹的疑问和同组的老师走在乡村的路上，七拐八弯地来到一间低矮瓦房的农家，这就是王小一的家。王小一的母亲躺在床上，满屋子溢着辛辣苦涩的中药味道，很呛喉。王小一的父亲穿着邋遢地在用茅草盖起来的厨房里忙活，见着老师来家访，就规规矩矩迎上来，人是热情的，表情却显呆板，还没等老师开口说话就双眼黯然神伤地说：

　　“没钱送孩子去学校了，他妈妈的病越来越重，还有以前欠的学费慢点再还给你们学校。我尽力了，还是没有办法。”

　　“不管怎样，都要送小孩读书呀，别误了孩子。学校已经同意你的两个小孩全额欠学费。明天就带孩子去学校报名，我做担保人。”乐乐老师忍不住心痛说到。那时王小三还小，没有到入学年龄。

　　两个在旁站立的孩子一开始见老师是怯怯的，不好意思地紧挨着墙角听大人说话，因为欠学费的事在孩子单纯的内心里怎么说也是不光彩的。王小一念五年级，王小二念四年级。但听到乐乐老师跟父亲说让他们上学，还担保欠学费的话语时，原先低着头的孩子耷拉着的眼皮轻轻往上抬，眼睛瞬间掠过一丝的光，只有细心的人才能捕捉住，那是两双童稚的眼睛充满着怎样的一种渴望呀！

　　一开始，王小一的父亲还是不愿放孩子上学读书，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负担真是太重了，妻子的病急需钱，还有不知道已经欠了几个学期的学费何时才能还上，心里没底。乐乐老师耐心地说，学校的钱你心里惦记着就行，啥时候手头松了，你再还上吧，执拗的父亲这才勉强同意给孩子上学。2003年以前的乡村学校就是这么难开展工作。

　　“我乐乐老师总算完成了本学期的报名注册工作了。”乐乐老师涩涩地想。

　　弹指一挥间，一个学期结束了。意味着老师们各自分担的追缴学费的时间又到了，既想上天保佑能顺顺利利收回被欠的学费，又要内心煎熬似的斗争，奔走一户又一户讨债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乐乐老师每当进村向一个个欠费学生的家走去，开始脚步还算正常，走得稳健，但是越近脚步越慢，走到门口，整个人像是已经被透明的空气凝固住，挣扎着向前迈着小步，艰难地走进一户又是下一户。司空见惯的家长看到老师在期末拿着小本进村就知道是追缴学费来的。

　　李晓光同学的妈妈不等乐乐老师进家门就说：“老师，甘蔗还没有砍，没有钱还学费。”

　　“我养的猪叫人来买，就是没人要，说太瘦，还不够大，可是我已经养了一年了。”王小一的父亲说。

　　乐乐老师用眼瞅了一眼家长顺势用手指的猪，活像一头野猪，瘦瘦的，猪全身的皮皱褶褶的，长着长长的毛像刺猬身上的刺。这样的猪哪有猪贩子敢买？这不是明摆着做亏本生意吗？像在这类型的家长那儿是追不到学费的。只能象征似的在他家转悠一下，就到下一家去了。让乐乐老师有些许宽慰的是，并不是所有的欠费家长都这样，每年进村追讨学费还是能收到一些的，有的家长甚至主动把学费送到学校来。

　　乐乐老师暗忖自己为人师表的，怎么却像电视里的地主豪绅一样拿着一个小本本讨债，心里感觉特别地不爽。

　　突然的，不知是哪位打开学校的广播传来悠扬的歌声，才把乐乐老师从刚才的回忆往事里拽了过来，满心欢喜地注视着王小三抱着新课本蹦蹦跳跳回家去。心想，王小一和王小二应该是上九年级和八年级了吧。

　　（2010年7月29日下午）

一、[感人故事]网货女教师，让乡村支教走得更远

做为一个城市人，我很少有机会去到那些风景如画、但区域经济落后的偏远地区，更鲜有机会接触到那里的孩子，对于支教老师这个名词，总是感到熟悉又陌生。

　　 这样一群人，似乎常常电影电视剧的编剧亲睐，却似乎又离我们的生活很远。以至于每当我看到有识之士在开着空调的报告厅雄辩滔滔的宣讲着中国的“三农”问题时，我的脑海里总是不禁的浮现出山村教师正在酷热的教室里给学生教授四则运算和汉语拼音的场景。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国教育的悲哀。

　　 今天，在网上看到一个关于乡村支教教师的故事，让我心情澎湃到忍不住想写点什么。

　　 一个偏远山村的教师，月绩效工资大概在400-500元之间，还会常常因为政府经济状况而造成拖延和缩减，就在这样一种环境下，云南省临沧市凤庆县三岔河镇三岔河中学的李言老师，却在1997年毕业后主动申请支教后再也没有离开。

　　 整整12年的时间，李言遵守自己的教师本分，为村里送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学生；她又不遵守本分，在这12年中，用自己的行动和微薄的力量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帮助到这些孩子。2003年，李言在和当地电信部门协商许久后，终于让三岔河镇的第一台电脑终于连上了网络。不过，她可不是用她来泡论坛，玩交友。她在网上开起了一家网店，专门出售一些当地的村民自家产的土特产。所卖商品获得的资金不仅可以帮家境困难的学生筹集学费，同时也可以帮助年收入仅300-500元的村民们解决一定的经济困难。

　　 在她的QQ空间里，李言记载了许多需要受资助的学生情况，学校的情况以及因为网店而结识的各路网友的捐赠情况。相册里则是她的学生，学生低矮破败的家、热心人的捐赠场面以及她在淘宝店铺中出售的商品。

二、乡村美教师:《王之声老师音乐寻梦故事》 记者:金灿 通讯员：井泉

　　乡村美教师:《王之声老师音乐寻梦故事》 记者:金灿 通讯员：井泉

　　多才多艺的他是一位RP患者，他参赛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建立基金造福RP患者。然而，一家三口全靠他每月1800元的工资生活，首次参加星光大道没能成行，如今，他又报名参加了星光大道，《中国梦想秀》、《快乐男声》、《中国好声音》都在关注他……他盼望有好心人能帮他圆梦

　　1，多才多艺成网络红人

　　衡阳县井头镇大云中学位于偏僻的大云山脚下，王之声是大云中学一位普通中学教师。

　　他在网上发表了很多作品，在中国原创音乐基地的人气已超过800多万！很多知名作曲家、歌唱家和影视明星都听过他的作品并留言关注他；他多才多艺，能演奏很多种中外乐器，口哨吹得出神入化，歌也唱得好，霹雳舞跳得非常棒，他的数字速算更是可以PK计算器……

　　打开百度输入“偏远山区教师”或“王之声”，前三页的数十首视频大都是他的作品或者电视台报道他的视频。打开作品一看，他的口哨果然吹得不错，那张嘴，就像一件乐器。再打开一个标签，这次是乡村教师演唱的《大海》，开始时是罕听的超低音，然后是低音、中音，最后是一个长长的高音，一首歌中用到了三个八度的超宽音域。视频下不少“粉丝”评价他的音域就像大海一样的宽广，在中国原创音乐基地给他的《器乐联奏》作品留言和送花的人不计其数，男女老幼都有，第一童星林妙可也给他送来圣诞树，再看这些粉丝，竟然有数十位知名作曲家、歌唱家、歌星和影视明星……

　　这位多才多艺的乡村教师成了网络红人。

　　2，音乐天赋让他走上音乐之路

　　1990年，获得衡阳县一中高三数学比赛第一名的王之声因故在毕业前两个月未能上课，最后在同学的一片叹息声中赴零陵地区商业学校读书，从商校毕业后又改行教书。

　　1997年参加衡阳县十佳音乐教师基本功比赛，其实王之声当时是一名数学教师，因为酷爱音乐，通俗歌唱得不错，还会二胡、笛子等乐器。尤其是他表演的霹雳舞在学校和长乐学区的元旦文艺汇演中每次都是压台节目，长乐学区就派他参加了，比赛要求每位老师都要表演声乐、舞蹈、钢琴。此时，王之声正在衡阳师专数学系读函授，他从未见过钢琴，也不认识五线谱，于是请音乐系学生把它翻成简谱，没想到几天时间就弹会了。

　　在与音乐系的师生们交流时，他的低音让整个音乐系都吃了一惊，最终天生就能唱低音C的王之声让音乐系破格录取，音乐系领导还写信到衡阳县教育局，希望局里能让他脱产学习。

　　此时的王之声对于音乐也仅仅是爱好，他一直在大云中学当一名普通数学教师。

　　然而，本来视力很好的王之声，在2005年发现自己的视力不受控制的降低，视线范围越来越窄。2006年，王之声到医院检查，医生告知他的视力下降是因为视网膜色素变性（简称RP），这是一种遗传性的致盲眼底病，目前医学尚无有效疗法，并且大部分RP患者在40多岁失去了光明。视力的急剧下降，让王之声再也无法胜任数学老师的职位。但因为懂些音乐，学校所幸让他给学生上音乐课，这让他成为了学校唯一的音乐老师。

　　做了音乐老师后，王之声的空闲时间一下多了起来，闲着无事，他开始自娱自乐地玩音乐，靠着自己的钻研劲，自己摸索着学会了多种乐器。2011年，王之声买了一台电脑，一天闲来无事，他把自己的一段录音传到了网上，没想到引来了网友的一片叫好。从此，他开始用不同的形式演奏或演唱音乐，所发表的作品都受到了网友的喜爱。

　　3，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2012年6月2日，王之声参加了《星光大道》在山东胶州赛区的面试，6月7日，中央电视台打电话给他要他去北京再面试一次，这其实是许多选手梦寐以求的机会，然而他因为种种原因没去，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经费的原因，他说“我一家三口全靠我每月1800元的工资生活，去胶州面试已花了将近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今年《星光大道》开设了网络直通区，网络赛区的月冠军可直接参加周赛！我已报了名，目前我的参赛视频作品访问量已突破2万，位居前茅，如果能得到衡阳老乡们的支持，今年一定能登上《星光大道》！”

　　王之声还告诉记者，他不仅报名了《星光大道》，还在网上报名了《中国梦想秀》《快乐男声》《我要上春晚》《中国好声音》。

　　周立波先生在《中国梦想秀》百度贴吧看到了他的作品和资料并给他留言，导演组李坤女士打了几次电话给他并加他为QQ好友，还留了手机给他，如果通过随时有可能接到通知去浙江卫视录制节目！

　　“5月28接到快乐男声北京赛区通知，我直接晋级第三轮（快男百度贴吧直通区总共只有两个直接晋级第三轮名额），要求我6月1号10点30之前赶到北京录制选手花絮！6月3号参加第三轮海选。但是由于5月31参加“鑫怡花园”杯群众文艺汇演井头镇初选赛后赶到衡阳，已没有去北京的高铁，按快乐男声北京赛区的规定，不参加花絮录制将不能参加第三轮选拔......"

　　“《中国好声音第二季》目前参加网络报名并传了参赛作品和通过身份证等资料审核的人数已突破30万人，我目前在地区榜单（湖南）约1万名参赛选手中排名第12”

　　4，推广木笛和口哨这两种国际上雅俗共赏的音乐

　　“这次鑫怡花园杯群众文艺汇演井头镇初选赛我之所以表演竖笛和口哨而没表演其他乐器或者唱歌，是因为我想让大家早日了解这两种国际上雅俗共赏的音乐，竖笛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木管乐器，15世纪起源于世界歌唱家的摇篮意大利，是当今世界上最受欢迎的乐器之一，传入中国已有20年，目前在全国大、中城市已得到普及，在我市，自2008年我举办衡阳地区首次竖笛音乐会并在衡阳市（县）电视台新闻报道后才逐渐被人们认知。。。。。。。。全世界已举行了37届国际口哨大赛，第37届国际口哨大赛还是在中国举行的，世界上口哨平均水平最高的国家是美国，其次是日本，美国有专门的口哨学校6所！世界伟人爱因斯坦和马克思均喜欢吹口哨，男女老幼均可吹口哨，第一次将口哨搬上国际舞台的人是4个孩子的母亲阿利斯·肖。”

　　5，梦想建立RP疾病研究基金会

　　“如今我参加各种比赛，不是为了名利，而是想呼吁社会重视RP疾病的研究，全球有150万RP患者，我的哥哥和我最小的姐姐均是RP患者，视力已高度不良。我的视力比他俩好一点，但是也在迅速衰退。眼科专家说RP患者大都会在50岁前失明。我想，如果有机会在收视率高的媒体展示我的才艺和说出我的梦想一定能让社会更加重视RP。”王之声说，他的最大的梦想就是建立一个RP疾病的研究基金会，让RP患者得到有效治疗，永见光明。

　　凡有好心人愿意帮助王之声老师圆梦者，请与本报记者联系。电话：6839558 13973442431 15096036973

　　王志生即王之声老师，衡阳县一中是湖南省重点中学，他就读的班级是166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