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评王宝强的《树先生》
原创:评王宝强的《树先生》 蜻蜓点水一样的看了将近二三十分钟《树先生》,感觉真的想哭,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悲哀,而是因为痛心。一共才看了二三...
2024-03-24
我83年生人,家在鲁西南一个小村庄,记得那时候刚刚上一年级吧。那时候村里已经通了电灯泡好像是40W还是25W的来着,记不清楚了,反正是比黄油灯蜡烛什么的亮点。而且,因为刚刚通电所以是不是的都会停电,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刚刚是停了最长一次得电:整整一年。。。
那时候是冬天农村嘛,没暖气也不舍得花银子买蜂窝煤,于是穿着厚厚的棉裤棉袄天一黑就睡了。我几兄弟姊妹又多一些我又是老大,所以听爸妈说四五岁时就自己一个房间了。那时住的是土屋哦,窗户还是木头格子的那种。夏天钉一层纱窗防蚊子,冬天钉一层塑料布防风,仅此而已。我住的房间在西间,紧挨着门也紧挨着窗户,我大妹妹跟我家三奶奶住,他们老两口没儿没女也喜欢小孩子,爸妈又要每天不停地往返村子湖里跟市场挣银子供家人吃饭花销。所以只有晚上才在家,而那时小妹妹小弟弟才刚刚两岁左右离不开爸妈,所以白天奶奶跟亲戚邻居看着晚上我们三个在家住。
那一晚跟伙伴们玩过了躲迷藏七点左右吧就被爸妈推去自己那间屋里的小床去睡觉了。床是放在窗户底下的,挨着的就是下大雨被淋塌屋顶的厨房。
吓到我的那一刻来了。。。既然小就懂得撒娇,又是棉裤棉袄的,让我这小屁孩自己脱衣服还真费劲,所以洗完脚,我自然的坐在床沿向后一躺,腿伸直了就等着老妈抓住裤腿帮我脱棉裤 。眼睛自然的向上一看,本来是看屋顶的不过余光却飘向了那个位置下应该在我头顶的窗户。头立刻就懵了,愣了也不知道多久才叫出声来,老妈因为蹲着给我洗脚又是就势跟我脱棉裤所以一直低着头没起身。听我大叫了一声吓得不轻,老爸也在堂屋放下在逗着玩的弟弟妹妹冲了过来,问我咋了咋了,当时可能吓傻了吧只能用手不住的指着窗口,然后我爸就拿着电筒冲了出去,在窗外找了很多遍也没发现什么。那地方因为跟厨房之间只有半米的空隙所以自然很容易的一眼就看清楚了不过老爸还是找了很多遍。。。最后实在没有发现什么就进了屋子问我怎么了,我才慢慢的边回想刚刚看到的东西便跟爸妈讲了起来:
其实很简单的一样东西,就是我那个很小时候就跟奶奶在她家玩的现在已经去世了的老奶奶,穿着白衣服披散着因为年老只剩下很少的头发瘦得不成样子的脸还有掉的仅剩一颗的门牙。就那么没有表情的在窗外左右来回的摇晃着看着我。。。
爸妈听完后,只是说我看花眼了,说可能是以前冬天钉的破塑料纸因为风的缘故来回晃动的错觉而已。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我却因此落了个睡觉比做噩梦的毛病,自那时起一直到初三。后来直到结婚还经常做。。。
至于噩梦的内容其实很单一的,就那么几个不过总是翻来覆去的做,每次醒来总是记得特别清晰。梦的内容下一贴再更吧。
最后说一句哈,这只是我一直憋在心里想说又不知跟谁说的一些事,直到逛了鬼话看了好些帖子之后才下定决心准备把这些事情一一的写出来。由于俺学历低文笔自然不会好,所以大家就当做个茶余饭后的故事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要骂人就好。更新什么的会不定时的有一些。什么时候讲完自己的经历,什么时候再把爸妈卖鱼时的一些经历写出来,那些经历给我的印象其实也很深。这些东东一直影响我后来辍学在外打工时对道家学说跟对道术的喜爱,当然除了知道点阴阳五行八卦什么的最基础最浅显得一点东西别的真的不懂,所以这只是普通人再讲自己普通的经历而已。
又到了一个周末,按照我自己的习惯,这天晚上是必须去看望老爸的。
习惯性地带着老爸喜欢吃的东西,还有一些罐啤,我按时到了老爸家楼下。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单元门,再打开老爸家的房门。开门那一刻看到老爸一脸的笑容,接着到他家狭小的茶几上已经挤满了各种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餐盘,除了菜,还有大豆酱、各种咸菜和葱蒜等等。我拿出了一些自己带去的菜,接着就去了厨房去做水煮肉丸。
回到客厅时,茶几上已经有了两杯白酒,地上还放着一瓶泡了很多名贵中药的酒瓶。老爸那里摆着一小杯,大约一两的。我这边放着一大杯,是大约3两的。
我们很开心地喝着浓烈的白酒,听老爸讲着那些陈年的故事、、、、、
一杯酒之后,我问他还要喝吗,他说你要喝的话我就喝点。
我不能打断老爸的兴致,于是我和他的酒杯里就都有了一半的容积。
老爸接着给我讲着过去的故事,半杯白酒也在故事的进行中消逝了。
和意犹未尽的老爸又喝了一杯啤酒之后,陈年故事和晚餐都结束了。
老爸张罗着要给我一些他的药酒,我坚决拒绝了。因为我素来我不喜欢喝酒,更不喜欢他着这随意泡制的药酒。
起身下楼,走出单元门几步之后,我似乎听到了楼上有敲击玻璃的声音,
抬头望去,明亮窗口中有老爸俯视我的剪影。手指还在慢慢地叩击着玻璃。我举手回应,在走到转角处又回身向他挥手。
走到小区门口的最后一刻我止步回望,看到的依旧是老爸家窗口那个凝固的身影。
五一回家,给老爸带了他最爱喝的全兴大曲和最爱抽的石林,给老妈带了她最爱喝龙井,却被老爸老妈说了半天:老爸因为胆囊炎戒烟戒酒了,老妈因为胃病戒茶了。花的钱浪费了,让老爸老妈心疼。
老妈照旧优待回家的儿子--炖了排骨--平时我不回家,二老几个月不吃一次肉的。我挤进厨房想帮老妈的忙,却被赶出来:“被添乱了,去陪你爸看看球,聊会儿天吧。”
老爸盘坐在床头上,又在翻阅那本厚厚的影集,见我进来便招手叫我一起看,其实这本影集我陪老爸已经看了n遍了,以至于清楚地记得每张照片的位置和它们的故事,可老爸却似乎百翻不厌,我也只好乖乖的坐在他身边,开始听老爸讲那过去的事情。
老爸照例是从他和老妈四十年前那张结婚照讲起,“想当年我和你妈结婚的时候那是一穷二白啊,你老爸人家赵本山结婚的时候还有个家用电器--手电筒呢,你老爸连那个都没有呢。其实你妈的家庭条件挺好,你姥爷是她们村的支书。你老妈跟着你老爸受了好些年的苦呢。直到我当上村支书那年才好了些。”说着,爸爸又指着他另一张照片,这就是我当上支书那年照的,这个支书当的可不容易哦!那年村里两个大姓方、王争权夺势剑拔弩张,村支书谁都想当谁都不敢当,谁当了都要得罪人,家里甭想消停。咱们武家单门独户五口人,你老爸我那时候是四队的会计,在村里大小也算是个秀才了。别人不当我当,我就参加竞选”--老爸开始神采飞扬,那架势哪里是竞选村支书,分明就是竞选总统了,“当时可把你奶奶和你妈给吓坏了,小子,说到这里得跟你说一下,你知道么,农村里的宗法势力强大的惊人,强大到可以控制每一个人的命运。你老爸我当我这个支书说句号不严重的话,也是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啊,王家和方家都放出话来要好好教训我。于是你奶奶跑到姓王的老支书家力求他放过我,你老妈也用离婚威胁你老爸我退出竞选,可他们不知道,你老爸我在王家和方家中都有很多支持者,因为他们知道你老爸我是真有能力的人,相信你老爸我能干好,所以你老爸我最终顺利当选了村支书。74年的开春召开村委会,你老妈抱着你刚三个月的哥哥冲进会场,把孩子扔到我的怀里,说了句,你要当这个支书,咱就离婚,就回娘家了。我就抱着你哥哥,召开了东寨大队第一次村委会。结果怎么着,也没人敢把你老爸我怎么着啊,5年以后咱又当上了乡里的支书,两年后,招工进了面粉厂当了会计,一直到了退休,从农村到县城,你老爸我也算走出来了一步,算是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命运啊!你想想当初我要是听你老妈的话不竞选村支书,现在怕是还在那个小村里土里刨食儿呢。人,得争一口气,男人就不能向命运低头,明白么?儿子。”
“你看看这张照片,这是你4岁时候的照片,你那时候,哎,真是傻的冒泡啊!人家照相的看你俩眼儿没睁开,就对你喊,睁开眼,结果你‘啊’张大了嘴巴,人家又喊,睁大点,你使劲张开嘴,接着‘啊’,结果就拍成了这么一副歪着脖子眯着眼,嘴巴张得老大的傻样。老爸说着,不禁莞尔:“直到现在我还纳闷呢,我这个嘴眼不分的笨儿子,居然考上了大学还读上了研究生。”
再往后翻很多便是老爸每年当选先进工作者的合影了,老爸业务能力强,工作成绩出色,先进工作者一年不落的。家里的小木箱里放满了他的荣誉证书和奖状,当然还有我和哥哥的。爸爸很看重这些的:“这些是对你个人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绩的肯定,要干就得干好,还是那句话,人活一口气,得让人看得起咱。小强,你刚参加工作,要埋下身子,努力工作,争取让领导和同事们满意也让自己满意,不能给你老爸我丢人啊!”我重重地点点头。
接着来是哥哥结婚时的全家福,老爸老妈坐在中间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强,看看吧,5年了,那时候我和你妈已经开始老了,有白头发了,现在就盼着你呢,也不敢催你,怕给你增加压力啊,怎么样,能在我和你妈头发全白了之前,让我们再抱个孙子么?”我笑着点点头,心头却酸酸的,每次回家老爸老妈都好像又老了些,一直在外求学、工作,难得几次回家看望二老,奔三的人了,还让父母如此牵挂,委实心中有愧。
爸爸还想继续往下讲,妈妈在外面喊起来了,你们爷儿俩还没说够呢,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爸爸把相册一丢,“走,儿子,今天爸爸高兴,说什么也得破戒了,陪儿子小酌两杯。”
时间:70年代,地点:石碌铁矿某市场.一天茶店里,一位黎族老爷爷吃完东西买单起身了.桌上还剩一个包子,包子上插根筷子.服务员要清理桌子,手正准备收拾那包子.突然邻桌有个老人大叫“不要碰,快拿壶开水来”,服务员听后把开水拿给他.只见老人把那壶开水倒在插筷子的包子上.随后人们听到一阵惨叫声,是那黎族老爷爷惨叫,他刚走出茶店,只见他头上像是被开水烫伤的样子,叫后马上跑走了.此时茶店的人惊呆了,都向老人望去,老人对服务员说“如果你碰到包子或筷子会生重病的,他刚才施了法术要害人”.故事讲完了,在黎苗区常听到这些怪事,听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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