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创业不是想象的那么难,激励一生的六个经典故事
、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并不是因为事情难我们不敢做,而是因为我们不敢做事情才难的。 1965年,一位韩国学生到剑桥大学主修心理学。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
2024-03-24
千万别被我这个貌似色情的题目雷到,我只是做一回标题党,把你们骗进来,听我讲故事而已。
开讲吧,故事的猪脚还是我的学生们,这些小猪,隔三差五的就要炮制些笑话给我叹一下,让人哭笑不得。
那时候三月呢,正是春色满目的时候,我们学古诗《春晓》(小学课文编排真不赖,正好应景),问题就出在生字学习上,处处闻啼鸟的"处“,是生字,要求组词。小猪们挺积极,想了不少词语,什么到处,随处,处长的,认真有才。这个时候,我们的男猪脚,学习委员同学忽然站了起来,很响亮的说,老师,我有一个好词——处女!
我顿时语塞,一股浓浓的笑意从丹田升起,差点就要冲出喉咙,但当着学生的面,这不太妥当,只好强忍,于是面部表情几近扭曲,简直就是肉笑皮不笑。
但是,这还不是故事的结尾。
受到男猪脚的启发,我们的女猪脚班长同学也茅塞顿开的站起来了,同样响亮的说,老师,我也有一个——处男!
再次无语,不敢批评学生的词是错误的(谁说是错的我和谁急),但这两个词又实在有点不雅,怎样点评实在是难倒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好不容易掩饰过去,这老师当的,实在不容易。
其实,这样的笑话还有很多,有一个最经典的,几乎每一个小学语文老师都会有机会遇上的,那就是“停车做爱枫林晚”,这篇课文我教过两遍,每次都有那么几个学生会写错,哪怕你强调再强调,他们也总会给你点颜色,防不胜防,如此种种。
但话说回来,一二年级的学生怎会知道其中深意?
说到底,都是成年人想得太多而已。
故事还要从那场雨开始。
这场雨,下得比以往还要久。
雨水下降一直持续了两天,看看天,原本该是阳光绚丽的天此刻覆盖满乌云,仍是没有放晴的迹象。
中午,雨才消停了会。
在靠近城中广场的一家古旧的咖啡室外,街道边两排木棉叶上不停滴着水珠,你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滴答,滴答’声。
透过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三三两两为数不多的客人。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个中年男人。
如果你观察的够仔细,你可以发现,由衣处已经发黄的咖啡迹来看,他身上穿的那件灰蓝色衬衫已经好几天没洗了,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且出油。他应该是在等人,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不安。
“怎么有只可爱的猫咪在这里?”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说。女人看上去很年轻,也不过三十开头。
“小玲,拿些牛奶过来。”她冲里面的一个女孩叫道,看样子,她应该是这间咖啡厅的老板。她弯下腰,小心的把牛奶倒在一个小盘子里。笑吟吟的看着一只黑猫。
在透明玻璃的反射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双猫的瞳孔遽然放大,它叫了一声,玻璃里的猫也跟着动了一下,随即猫转过头看了看那女人。
那是一只普通的猫,浑身通黑,毛色光亮。不过女人却发出惊呼声,“好稀奇的猫,眼睛是漂亮的紫色!”
猫没有理会她的一惊一乍,眼光又转回玻璃窗里。
“阿姨,买朵花送给你先生吧。”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捧着一篮子有些低垂的红玫瑰。
闻言,女人转过身,只是笑着反问她:“可是情人节已经过了两天啊!”
小女孩急了,她身上的破旧棉布裙已经打了几个补丁,再加之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使人不忍心拒绝。女人从身上掏出一张面值50元的钞票直接递给她,她摆摆手道:“拿去吧,要是觉得不安心,就把花留下。”
那个小女孩一听,连忙把整篮玫瑰递给那女人,欢快的跳着走远了。
‘叮咛’声响起,咖啡室的门被一个年轻女孩推开了,门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年轻女孩径直走到那个男人。原本精神有些颓废的男人见了女孩后显得特别兴奋,他招手示意她过来。
“小拼,我们什么时候走?”
年轻女孩穿着一身桃红色长袖,她眯着眼,“亚军,等证件办好了我们就走,别太着急。”
那个明显充满肮脏不堪的中年男人脸上掠过一丝不满,但他还是忍住了,“小拼,你不了解,而且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小拼笑吟吟的把头靠在亚军的肩上,“不会,我永远不会…”
远远看去,那抹桃红色竟显得有些妖艳,在昏暗的灯光中,像极由颜料涂上的桃花一般。
‘叮咛’又是一阵铃铛声,不过这次门却是从里面推开。
一对男女簇拥着走出旧咖啡室。这时天又下起了毛毛雨,浓密的乌云显得越发透黑,看来不久后又要迎来一场暴雨了。
“那只小猫咪去哪儿了?”是旧咖啡室老板娘的声音,她正焦急的对着差不多消失在眼底的猫喃喃道。
不远处的路上,那对情侣的身后,赫然跟着一只浑身黑体的猫。
猫的嗅觉极为灵敏,它能闻到人所闻不到的气味。
或者说,我的嗅觉是人类的几万倍,我甚至能闻到不寻常的气味。
那种不寻常气息被我称之为——死人味。
对了,我告诉过你没有,我是只猫。
之前在旧咖啡室里的那个男人身上,就有这个气味。并且越来越浓烈。我跟着那个男人走了一段路了,雨还在下着。
那个男人打了个喷嚏,似乎感冒了。但我能清楚的看见,有一股黑色雾状气体不停地钻入他的鼻孔。那浓黑色看上去使人非常不舒服,像极了一滩坏死的混合状黑色物体。
猫的好奇心总是强烈的,当然我也不列外。
我有多久没睡好,我也记不清了。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我总要依靠药物才能入眠,有时候严重点,甚至安眠药也不起作用了。
曾经的我是多么优秀。出色的工作,目空一切的自信,这些都是人人所羡慕的。
我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能想象吗,整日浑浑噩噩,仿佛所有美好的幸福的都离你而去的那种无力感。它会让你感到天旋地转,就像掉进漩涡洞一样。
我能做的就是尽早离开这里,我怕有一天我会受不了,失足跌下万丈深渊。
不过令我感到最欣慰的是,我的女友司妮姚。
其实她不叫小拼,她说小拼只是她父母起的小名。说到这个,我曾笑话过她‘你爸妈该不会是想你成为第二个拼命三郎吧’。
“亚军在想什么呢,快过来吃饭吧。”是小敏的声音。
“来了。”我应了一声,欢快的走过去。
桌上全是我爱吃的菜,这让我有些感动。小拼拿着汤勺给我舀了碗汤,递过给我,汤还冒着热气。“怎么还不吃?”
汤是我平日最爱喝的冬瓜排骨汤。我接过碗,用汤匙轻轻搅动汤面,“小拼,如果没有你,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啊!!”
我啊的大喊一声,手里的碗打翻在地。碗里的汤洒满一地,可以清楚的看到从汤里流出来的冬瓜和排骨,还有,赫然的一截人的手指。
那一截短手指已被高温的汤水煮得变了形,耸拉着一层皮,就像烂熟的肉。不过最最明显的令人感到恐惧的却是,那手指上鲜艳的桃红色指甲。我曾记得桃红色是小拼最喜爱的颜色,她还向我炫耀过手上的指甲,还说这是最近美甲院新推出的一款不易掉色,也不易受高温熔化的桃红花甲。
我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在小拼的手上。
小拼还是跟平常一样,笑眯着眼看我。当发现我在打量她的手时,她歪了歪脑袋,笑着把双手举到我面前摊开。
“你是在找这个吗?”
她的左手尾指上显然从关节处少了一截,露出白深深的骨头。
她没理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骨头很硬,怎么切也不断,那刀锋得很,一不小心,手指就成这样了。”
或许这只是场梦。
我不知道该怎么冷静下来,所以我不停这样说服自己,只要梦醒了一切就好了。
小拼的声音又在我耳畔响起,“亚军,在想什么呢?”
女友平时动听迷人的声音,此刻却犹如恶魔般骇人,在不断向你一步步逼近,直至摧残你的神经为止。
死!我突然想到了这个词,对,只要在梦里死去,就一定会醒来的。
我死命的冲到厅里的落地窗前,窗没关,风把帘子吹得高高飞起。没有任何迟疑,一跃身我就往下跳了。
原来死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呢?那种脱离重力感,任由风把身体飞翔,以一种完美的抛物线自由跌落。甚至会感到一丝解脱。有没有人告诉我,如果这是梦,又为什么会那么真实呢。
这一刻,我感受到解脱的快感。
果然,一睁开眼,我又回到我的家了。
我重重呼了口气,只觉得脑袋沉得要命,昏昏欲欲的。
“亚军。”
身体又抑制不住的颤抖了,那是小拼的声音。同时传来的,还有一阵浓浓菜香。
我想,我又做梦了。
当你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你是选择弥补,还是选择遗忘?
“喵呜。”一声猫叫声在寂静的夜犹显得瘆人。
‘滴答’声也随之响起,天又起雨了。水越下越大,很快这一片地区就被雨水覆盖了。
雨水朦胧了视线,看不清四周景色。我扬扬身上滴落的水珠,迈起优雅的脚步向那个男人的家走去。
明天,该是天晴了。
他的家很大,也很漂亮。那个男人还是老样子,身上的衣服头发总是一副洗不干净的脏感觉,就连精神也比上次更差了。
我就在阳台趴着,眯起眼慵懒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那个长发女人又在呼唤男人了。“亚军,好吃吗?”
满桌子都是香喷诱人的菜肴,红艳绿鲜。刘亚军眼神呆滞的坐在桌上大快朵颐,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点头,就连脸被饭菜撑得鼓胀,还是不停的用筷子往里塞菜。屋内气氛异常,小拼身上还是那件桃红色衬衣。
只听‘砰’声响起,刘亚军突然站起身,椅子惯性往后倒。他的瞳中已恢复往日的神采,只是里面此刻充满了恐惧还带有一丝迷惘。通常人在受到极大刺激后大脑会被恐惧所支配而失控,做出带有刺激性的失控。他双眼布满血丝,神经质的把桌上的菜全推倒在地,疯了般把桌上台上的东西全部摔破砸烂,然后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手用力撕扯着头发,嘴里发出低沉的嘶鸣声。
那个女孩并不觉得意外,她只是低着头看着刘亚军的脸眼,说:“你真的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听到小拼的声音,刘亚军才安静下来突兀的抬起头,不解的望着她。
她的身影开始模糊,嘴里重复着‘你真的忘了吗’这句话。只是到现在,刘亚军还是不知道小拼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到底遗忘了什么?
小拼的身上发出咯吱咯吱声,那是关节软骨摩擦碰撞的声音。一截一截的,在寂静的家显得有些悚然。突然,从她的头旁边慢慢长出一个像肉瘤般的肉球,肉球渐渐成型,长成一个人形。不难看出那是个女人,只是她脸上的表情此刻尤其狰狞。
就如同雨后冒竹笋一样,不断有头从小拼的身上长出,胸前手臂后背,都冒出了一颗颗相貌不同的人头,唯有一点相似的是,这些人头脸上都露出笑容。仔细看去,那是一种充满报复性的轻蔑的笑。
刘亚军大叫一声,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已经死了,死了…”
那个叫着小拼,身上却长着如肉瘤般的女人冷笑着说:“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
刘亚军低吸了口气,不断匍匐着后退,睁大双眼却不敢看那些人头,“你,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女朋友怎么样了?”
她听到这话早已高声狂笑,笑得眼睛都眯出眼泪来,好一会才停了。“我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吗,亲爱的。”
“不,你不是她,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你这个…妖怪!”
刘亚军依然反驳道,只可惜听到下一句话后,本来还充满点点希望的他瞬间面如死灰。那女人又抑制不住的大笑,只是,这次她换了一种笑。她的声音明明不大,却好像千里传音般钻入你的耳朵。
“虽然有点俗,不过如果你把我的名字换过来读,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会变得贪婪无厌。
就像刘亚军,自持有钱就可以随意玩弄少女的心,还把她们的裸照放在各大网站上。于是每年都有女孩被羞辱抛弃后,都选择在情人节自杀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归咎于自杀生忙不能入罪。也许就是这种怨念使根本无意识的魂体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有意识的魂,或许那叫复仇者。每个复仇者都有他们的代号,也许小拼就是其中之一。
承载着无数个怨念的复仇者,会慢慢的一点一点积攥戾气,然后选在特点的时间一瞬间爆发。七夕是人气最旺的时节,但到了七天之后,人气就会变得逐渐稀薄。你知道为什么七月初七叫七夕,而七月半叫鬼节吗?
人有七窍,过渡中的七日代表人的七窍。七日中下的雨水里会夹杂着那些东西对人间留恋的意识,若是人淋到,附在雨水中的东西便会乘机落到人身上,令人生病。七窍弱的人容易在鬼节碰见脏东西,另外,那种人也容易触霉头。
原来那日看见那男人鼻孔冒黑烟,就是被复仇者所吸走的一窍。
当然,以上内容都是小拼告诉我的,她说很感谢我,没有把她吃掉。我好像没有告诉她,我讨厌吃恶灵,那会让我恶心,不过那是后话了。
已经是第二天了,一缕缕阳光洒满大地。果然是天晴。
我已经猫起身子离开那里了,准确的说,是那个脏男人的家。他的楼下刚好有个小公园,我慵懒的散步在那温暖的日光下。‘阿嚏’突然我防不胜防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我就说,我讨厌雨。而且我好像感冒了,不要以为我是什么厉害的大妖怪,我只是一只普通的猫罢了。
路已经走得有些不稳当了,我摇晃着脑袋不时的打上几个喷嚏。感觉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我又忍不住打了个比之前更响的喷嚏。我好像被什么悬空吊起来了。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抱起了我。
老者戴着副厚实的眼镜,苍白的头发表示他已年过古稀,他膝上放着张报纸,还有一个吃了一口的面包。看来是我不小心撞上了这个在吃早餐的老人了。
老人把我抱起,挪开了那块面包,然后把我放上去。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和老者差不多上下的人,只是老人那光秃得反光的头顶没有一根汗毛。两人一见面便打了个招呼,看来彼此是相识的。
“老哥,这么早起来看报呢,哎你这猫哪来的,也没见你有养猫呀。”那秃顶老人一来便问了好,随后才看见那黑猫,就稀奇的问了句。
“这猫才刚碰见的,路也走不稳,瞧那样怕是病了。老晏,你咋的也这么早起了,难得啊!”
被叫作老晏的秃顶老人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在老者旁边坐下,看到他膝上的报纸才恍然大悟的拍拍头。“哎呀,差点忘了,老哥可都看报纸了,那年轻人可真可怜啊,怎么好端端的就被人碎尸了,警察里了那尸体就不见了。平时挺好的一个小伙子说没就没了。”
“你说的是隔壁栋的小刘吧,今天可是鬼节,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时出事,这阵子街坊们可传得够悬乎。不过我看啊,没做亏心事的人可不会平白无故的遭罪,也许是报应吧。”老者说这话时,流露出尖锐的眼神,不过一眨眼我才看清,原来那是眼镜被太阳反射发出光。
听到这话,老晏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因果报应’吗,是福是祸早就注定好了。这让我想起年少时那个髪娘啊。”说完他习惯性的摸光秃秃的头。
“咱从小玩到大,工作也在一城市,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髪娘?”老者疑惑的问。
“我至今都没办法忘记,这件事我也从未和别人提起过,你不是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留头发吗?”
老者其实早已觉得奇怪,那还是很多年前,还很年前的时候老晏就没留过头发了,一直光秃着头,问他他也总是不肯说。
“晚上来我家,我准备几个小菜,老哥就麻烦您带点酒上来,咱边喝边说。”
老者点头算是应允,实则心里一直好奇着那是个怎样的故事。不过一切,也只有等到晚上才知晓了。
生老病死是正常的,不过最痛苦的不是死去,而是每日必须重复徘徊在恐怖的边缘——生不如死。
刘亚军彻底消失了,又或者说,他正在某个地方不停重复着那样的生活。谁知道呢。
不过现在我更感兴趣并期待的,是那秃头老人的故事。
这个文章其实08年的时候写滴。。。
后来被自己弃楼里
现在重新来写
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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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探墓地
我的太爷爷原先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不知是何种原因,让他留在了这里,还成家立业了。关于他是否得道,我不知道,但是那些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们,每每说到他总是满眼的佩服,也许是真的有些本事吧。
太爷爷死的早,爷爷本来也想靠着祖上这点本事混口饭吃,于是照着太爷爷留下的一本手抄的笔记胡乱学了点东西。这本笔记是太爷爷死前交到爷爷手上的,再三交代,即使他不学,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个东西传给后人。只是命运不济,正赶着了大跃进,大讲破除迷信,爷爷这种自然是被破除的对象,所以曾祖父留下来的那点东西,他再也没有去碰过。而后来更是遇到文革时期,这点老帐又被翻了出来,爷爷被当作牛鬼蛇神批斗游街,就连家都被抄了两遍,是连一丁点儿东西都不剩,拿不走的就统统被打了稀巴烂。但是那本笔记却由于是太爷爷最宝贝的东西,所以爷爷拼了老命也要护住它,他用雨布把笔记包好,然后用块石头一起沉到了粪池里面,这才躲过了劫难。
父亲在文革里面也跟着爷爷吃尽了这道术带来的苦头,所以是坚决地一点也不学,后来凭着自己的聪明,顺着改革开放,做了点小生意,娶了个勤快的老婆,过的很是滋润,再后来就有了,我。我出生的那天,正赶上爷爷病危,不过我出来的比较快,硬是在爷爷闭眼之前,在他面前响亮的哭上了几句,爷爷挣扎着吐出两个字“好。。。。。好。。。。”,然后含笑而亡。于是我便有了名字“李好好”。
可是这名字并没让我成为一个好孩子,从小到大,调皮捣蛋,还对奇怪的事情有着极大的兴趣,也就因为这个,我经常会到处乱跑,比如拉俩小孩一块去山洞里面探个险,又或是跑到什么荒郊野岭的地方过一夜啥的,后果就是害得大人们一番好找。不过也就是个小坏蛋而已,最过分的也不过就是把隔壁家的大黄狗炖了吃了,大乱倒是没有怎么添过。虽然父亲因此没有少教训我,可只是我总是屡教不改,就像是那反作用力一样,你多大力压我,我多大力回过去。于是父亲把我丢进了个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在一个鸟不拉屎的郊区的郊区。由于被送到这里来的孩子都是些父母管不住,所以老师格外的凶悍,还有穿着军装的教官随时督促。而且因为以前狼来了之类大的话说的太多了,导致在这里面即使被老师虐待了,父母还都不一定相信你。隔壁班就有几个女生刷完厕所给老师检查的时候顶了一句,被于是老师强迫她们一人喝一杯蹲坑里面的水,以此来证明她们刷干净了。后来她们告诉父母,结果父母居然相信老师,认为这是她们为了逃避劳动编出来的谎言。并且这里一个学期就放回去一次。可以说是哭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说它是个监狱还真的是恰如其分,就差没有手铐了。不过我还是个识时务的人,在这里变得特别乖巧,从来不跟老师正面交锋,在他们面前总是规规矩矩,加上脑子也还灵光,成绩变的很好,自然少了很多麻烦。好不容易磨完了三年,高考之后,咱可是马上就农民翻身做主人了。这夹着尾巴做人的仇是不能不报,和一帮同被压迫三年的哥们一道把周围农民的牛,羊,通通的赶到了学校,然后点燃绑在它们尾巴上面的炮仗,把整个学校闹得是鸡飞狗跳,那是相当的解恨啊!
仗着自个儿考了个还不错的学校,老爸也就光顾着乐了,根本没有追究我这次胡闹,整个暑假过得是无比舒服。在快要去学校之前,老爸突然把我叫到了面前,跟我交代了许多,说了啥我也就左耳进右耳出了,无非是些啥做人的道理。末了,老爸突然不知道从哪个箱子底拿出了一本泛黄的还散发着屎臭味的小本子交到我手里。简单的说了下本子的来历,然后说,这是爷爷生前一直交代要我成年之后交到我手上的东西,虽然他自己不信这玩意儿,但是不想拂逆老人的心愿,随便我怎么处置这个笔记。
这个小本子,虽说然当年是被雨布包着,可还是进了些粪水,很多字都有些模糊不清,不过倒也不影响我对它的兴趣。鬼怪这东西,虽然没有见过,可也不能说他就没有嘛。我也就胡乱的看,胡乱的比划着。这年头,虽然说是要破除迷信,建立科学的世界观,但实际上对这玩意感兴趣的人还很多,特别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换来崇拜的眼神,我很是受用。不知道是不是我八字太硬,反正我是从没有正儿八经的遇过那些“东西”,但是朋友们要是碰上了这样的事情,倒是第一个就想起了我。我就会英勇的跑到现场,照着笔记上写的,混乱的帮忙弄弄。不知道是真的灵验,还是因为其实根本就没有遇上真家伙,反正解决了不少问题。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把我传的越来越玄乎,说我是什么道士世家,祖上是帮皇帝除鬼怪的,更还有说是道教创始人老子大人的嫡系子孙,有极深的道行。家中这些秘法还是口口相传,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等等等等。我听了也就一笑了之,人嘛,还是有点虚荣心的。
从大学出来以后,我也就和所有人一样,找了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为那几千块钱卖命。依然会有人通过各种途径找到我,解决些,他们看来是鬼怪引起的事情。我也不收钱,不过除了铁哥们和美女请求,其他的我就不管了。毕竟,我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呢。
这个周末,我被老杨叫去了北郊。老杨是当年和我一起从那“监狱”出来的死党,那赶羊进学校的点子就是他想的。这小子虽然形容猥琐,但是脑子转得贼快贼快的,极少说话,但一说绝对是一语惊人的那种。不过一见女人就犯耸,本来话就少,在女人面前就一木头,还是被石化的那种。倘若有女人对他热情点,他更是就浑身的难受,不出两分钟,绝对落跑。我们都笑话他是不是有罕见的女性排斥病,都这把年纪了,愣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不过人是绝对的好人,哥们有事,能抗能帮的,自然一点也不含糊。
老杨这次找我是有事相求,他在北郊那边拿了一个工程,油水颇丰,只是施工的那块地,闹鬼的故事都可以写好几本书了。那儿原先是个坟场,后来被荒废了,好多年没有人居住,之后就有各种版本的奇怪事件传出。说的最多的,就是老有人在这里见着一个奇怪的小孩,见过到的人,无不因此生上场大病。这儿荒郊野岭的,没有人烟所以怎么可能有小孩呢?自然大家都往鬼身上推。而且说得是绘声绘色的,说是有一个狠心的妈妈,未婚怀孕了,自己害怕,产子之后就把自己亲身的骨肉抛弃在这里。那孩子死的冤枉,有很重的怨气,就盘在这里成了恶鬼。女人,特别是怀孕的女人倘若是经过这里,一定会被这鬼害的很惨!
老杨对这些事情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也怕在这里动工,万一出点啥事,所以就把我给叫来了,算是以防万一。
我这人也就贪点酒和念点旧交情,晚上老杨哄得我几杯下肚,那英雄气焰是猛增,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到了约莫十一点来钟的时候,我拿起一瓶52度的老白干,就开着车往那坟场去了,让老杨在镇上旅店里等着我。
到了坟场的时候,我低头一看手机,赫然的显示着23:44分,我心里一惊,酒醒了三分。这个44分可是我的倒霉数字,我不知道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但我绝对相信运气这回事,至少只要我看表的时候看见这个数字,绝对的大凶,当然最凶的要属看到4:44,如果看到了,必然是出门会被鸟拉屎在头上的那种状态。但是事情总是双面的嘛,我很多时候会把这个数字当作是一个警报,出现了,其实就是要我小心点,虽然有的时候是防不胜防。
我坐在车上,抽了根烟,静静的观望着这块坟地。这地儿一看就是有些年头没有人管理了,坟头不多,杂乱的排放着,再加上杂草丛生,看上去很是渗人。在坟地的深处,还有间小房子,那种普普通通的一层小单屋。虽然待在车里面,依然可以感觉到外面是寒风阵阵。
等了好大一会儿,再看了下时间,这都凌晨过半了,啥稀罕事情都没有发生。看来我还真是个鬼见愁呀,这老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不过道场还是要摆一下,得让老杨心里踏实。我从车上下来,取出了包里早就准备好的物件,一一摆好。
我站在坟堆中间,口中念着那本笔记里记着一段咒语,上面写着作用是将鬼魂驱散。之所以念这段,那是因为本子里面太多字都被那粪水给化开了,每段咒语总有字看不真切,就这段够清楚,绝对不会念错。而且,以往我都是念这段,也没出过什么岔子,所以成为了本人驱鬼专用。
然后左手拿着符文,右手拿其桃木剑,向着空中,乱挥舞了几下,然后点燃了事先画好的符文,其实架势还是很足滴。最后把带来的狗血一一洒到了每个坟头上,外加赠送符文一张。弄了半天,我觉得差不多了,老杨明天过来,见这阵势应该会放心了。其实本来很多事情就是人想求个心安。话说我碰这些事情这些年,我自个都不知道到底除过鬼没有,当事人觉得心安了就行了。
当我忙乎完这些,准备回旅馆睡觉的时候,坟场深处的小屋那边突然有些声响。莫不是真有东西,现在躲在里面?看来连这鬼也是不喜欢睡地上,要睡房子里面啊!我拿上家伙,决定往房子那边看个究竟。
这房子修建的年份应该不短了,也不知道是是先于还是后于这个坟地。就只有单单的一个门一个窗,剩下的就都是墙了。我来到门边,发现居然上锁了,用力推了好几下,也没有反应。我便绕到了窗口那里,往里瞧了瞧。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到里面,像是一个仓库的样子,堆了挺多的东西。仔细看了半天,却也找不出有什么。
算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回去给个交代。明天一早过来找人把门看了再说。我心里头这样想着便离开了。车开走的时候,我却觉得怪怪的,总觉得那个房子里面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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