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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船 借 箭(成语故事乱弄·18)

发布于:2024-03-24 作者:admin123 阅读:76

   源自于罗贯中《三国演义》第46回:用奇谋孔明借箭,献密计黄盖受刑。

   三国时期,兵强马壮的曹操打算统一天下,独步武林之前,亲率大军想要首先消灭东吴。在大敌曹操面前,孙权、刘备都弱不禁风,不得已,只好采取1+1=2甚至大于2的数学、玄学模式,弱弱联手,对付北魏。

   孙权手下有一位大将,名字叫周瑜,长得是风度翩翩,睿智绝顶。常言道,惺惺惜惺惺。周瑜对于刘备的军师诸葛亮,心仪已久。可是,尽管神交已久,却无缘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所以呢,周瑜非常期待上苍能够给予诸葛亮一个展示奇才的机会,同时特别的期待上帝能够给予自己一个佩服诸葛亮更充分的理由。

   现在,孙、刘两家组成了数学、玄学联军,见证奇迹的时刻,会不会很快就到来呢?

   当年,因为军事技术很不发达,基本上还处于冷兵器的癫疯状态,所以呢,远距离杀伤性武器基本上最厉害的就要算“箭”这个东西南北了。那时候,根本还没有现在的什么海际导弹洲际弹道导弹等被发明出来。

   因为水中交战需要箭,因此呢,周瑜立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马上就利用起这次机会给诸葛亮出了一道较大的难题——要诸葛亮在十天内负责赶造十万支箭。

   嘿嘿,诸葛亮,你不是一个天才吗?请让我领略一下你的风采吧。

   诸葛亮一听,心里想,这家伙也太小瞧我无与伦比神机妙算深不可测的诸葛亮了,忍不住微微一声冷笑,首先摇了摇项上的人头,紧接着摇了摇胯下的 ,沉声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十天,万一第九天第8天第7天第6天曹操大军来犯怎么办?这样吧,请给我三天的时间,让我诸葛亮给你周瑜周公瑾创作100,000支箭出来。三天,我诸葛亮仅仅只需要三天,就给你10万支箭。为了增强刺激的程度,我诸葛亮还愿意立下军令状,假如三天时间弄不出10万支箭来,甘受阁下处罚。

   周瑜想,10万支箭,在正常的情况下十天想造出来就比较困难了,想不到你诸葛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去钻,居然将十天缩短成了三天,这岂不是自讨苦吃自讨没趣自掘坟墓吗?嘿嘿。哈哈。妙!我倒要看看,你诸葛孔明究竟能够使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本领仅仅利用三天的时间搞出10万支远距离杀伤性武器出来!

   三天之后,假如你诸葛亮有如神助,能够成功完成任务,那么,你的神乎其技必然令我痛快淋漓爽得不可思议。假如你到时候完不成任务,嘿嘿,不可能造出十万支箭,嘻嘻,我周瑜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玩弄玩弄你诸葛亮。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出出你的洋相。比如垮掉你的裤儿,打你80大板儿,一定要打得你肛门胧肿,连排大便小便都非常非常非常的费劲。

   想到这里,周瑜一面叫军匠们不要把造箭的材料准备齐全,给诸葛亮制造完成任务的麻烦,給诸葛亮设置一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巨大障碍;另一方面呢,叫大臣鲁肃去瞧瞧诸葛亮,看看诸葛亮会不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被烫烂了屁眼儿,急得团团乱转,站着不自在、坐着不自在、睡着也不自在。

   鲁肃见了诸葛亮。

   诸葛亮说:先生是来看我诸葛孔明闹笑话的吧?哈哈。很遗憾,你恐怕很难如愿以偿了。在我诸葛孔明这里,先生看不到笑话,只能看到神话。我诸葛孔明,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得天堂,下得厨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能通神,下能通鬼。阁下愿意看到我诸葛孔明通神的神通吗?如果你愿意,那么,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小忙。什么小忙呢?很简单,希望你能借给我20只船,每只船上30个军士,船要用青布幔子遮起来,还要一千多个草靶子做成的稻草女人,排在船两边。请注意啊,必须做成稻草女人啊。女稻草人怎么做呢?很简单,只需要把稻草人的胸部多弄俩坨稻草就是了。嘘,别问,稻草人怎么也分公母呢?天机不可泄露。请注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家都督周瑜知道,否则,天机一旦泄露就不灵了,而且,你鲁肃还很有可能会遭天遣地遣人遣。

一、宫金桂同学姓宫不姓夏,围绕这个角色作者化用了成语蟾宫折桂

  宝玉才吟罢,忽闻背後有人笑道:“你又发什么呆呢?”宝玉回头见是香菱,便转身笑问道:“我的姐姐,你这会子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许多日子也不进来逛逛。”香菱拍手笑嘻嘻的说道:“我何曾不要来?如今你哥哥回来了,那里比先时自由自在的了?刚才我们奶奶使人找你凤姐姐竟没找着,说往园子里来了。我听见了这信,我就讨这件差使进来找他。遇见他那丫头,说在稻香村呢。如今我找他去,谁知又遇见你了。我且问你,袭人姐姐这几日可做什么?忽然把个晴雯姐姐也没了,到底是什么病?二姑娘搬出去的好快,你瞧瞧这个地方,好空落落的。”宝玉答应不迭,又让他同到怡红院去吃茶。【庚辰夹批:断不可少。】香菱道:“此刻不能,等我找着琏二奶奶,说完了正经事再来。”宝玉道:“什么正经事这么忙?”香菱道:“为你哥哥娶嫂子,所以要紧。”【庚辰夹批:出题,“去”闲闲引出。】(按:用典唐代崔道融《溪居即事》“小童疑是有村客,急向柴门去却关”, “去”藏词修辞意为却关)宝玉道:“正是。说的到底是那一家子的?只见吵嚷了这半年,今儿说张家的好,明日又说李家的好,後日又议论王家的。这些人家的女儿他不知犯了什么罪,叫人家好端端的评论。”香菱道:“如今定了,可以不用混扯别家了。”宝玉忙问:“定了谁家的?”香菱道:“因你哥哥上次出门贸易时,顺路到了个亲戚家去。这门亲原是老亲,且又和我们同在户部挂名行商,也是数一不数二的大门户。前日说起来时,你们两府都也知道的。合长安城中,上至王侯,下至买卖人,都称他家是‘桂花夏家’。”【庚辰夹批:“夏”日何得有“桂”?又,“桂”花时节,焉得又有“雪”(按:谐音“薛”)?三是,原系风马牛,“金”若强奏合,故终不相符。来此败运之事大都如此,当事者自不解耳。】

  (按:《三命通会卷三论空亡》:经云:"金空则响,火空则明,水空则清,木空则折,土空则崩。"借代修辞格。)

  宝玉忙道:【庚辰夹批:听得“桂花”回号,原觉新雅,故不又一笑?余亦欲笑问。】“如何又称为‘桂花宫家’?”(按:两府中则称之为‘桂花宫家’,所以宝玉发问。《尔雅•释诂上》:“夏,大也。”桂花宫家是数一不数二的大门户,故人称桂花夏家。成语“假途伐虢”“唇亡齿寒”说的是宫之奇的故事)香菱道:“他家本姓宫,非常的富贵。其馀田地不用说,单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凡这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贡奉,因此才有这个浑号。如今太爷也没了,只有老奶奶带着一个亲生的姑娘过活,也并没有哥儿兄弟,可惜他们家竟绝了後。”

  宝玉忙问道:“咱们也别管他绝後不绝後,只是这姑娘如何?你们大爷怎么就中意了?”【庚辰夹批:补出阿呆素日难得中意来。】香菱道:“一则是天缘,二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当年时又是通家来往的,从小儿都一处厮混。又是姑舅兄妹,又没嫌疑。离了这几年,前儿一到他家,他们又是没儿子,一见了你哥哥出落的这样,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见了儿子的还亲热。又令他兄妹相见,谁知这姑娘出落的花朵儿似的了,在家里也读书写字,所以你哥哥当时就一心看准,连当铺里伙计们一群人糟蹋了人家三四日,他们还留多住几天,好容易苦辞才放回家。你哥哥一进门,就咕咕唧唧求我们太太去求亲。我们太太原见过这姑娘的,且又门当户对,也依了。和这里姨太太、凤姑娘商议了几日,打发人去一说就成了。只是娶的日子太急,所以我们忙的很。【庚辰夹批:阿呆求妇一段文字,功从香菱口中补明,省却许多闲文累笔。】我也巴不得早些娶过来,又添一个作诗的人了。”【庚辰夹批(靖藏眉批):妙极!香菱口声段,不可少。看他下“作死”语,知其心中略无忌讳、疑虑等,意“‘夏’是浑然天真之”,余为一哭。】(按:夏指宫金桂。《庄子•秋水》:“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文选•孙绰游天台山赋》:哂夏虫之疑冰,整轻翮而思矫。)宝玉冷笑道:【庚辰夹批:忽曰“冷笑道”,二字便有文章。】“虽如此说,但只是我倒替你耽心虑後呢。”【庚辰夹批:又为香菱之识,偏是此等事体等“到”。】香菱听了,红了脸道:“这是什么话!素日咱们都是厮抬厮敬的,今日提起这些事是什么意思!怪道人人都说你是个亲近不得的人。”一面说,一面转身走了。

  宝玉见他这样,便怏然如有所失,呆呆的站了半天,思前想後,不觉滴下泪来,只得没精打彩,还入怡红院来。一夜不曾安稳,睡梦之中犹唤晴雯,或魇惊怖,种种不宁。次日便懒进饮食,身体作热。此皆抄检大观园、逐司棋、别迎春、悲晴雯等羞辱惊恐悲凄之所致,兼以风寒外感,故成一病,卧床不起。贾母听得如此,天天亲来看视。王夫人心中自悔不该因晴雯过于逼责了他。心中虽如此,脸上却不露出。只吩咐众奶娘等好生伏侍看守,一日二次带进医生来诊脉下药。一月之後,方渐渐的痊愈。贾母命好生保养,过一百日方许动荤腥油面等物,方可出门。这一百日内,连院门不许到,只在房中顽笑。至五六十日之後,把他拘束的火星乱迸,那里忍耐得住?虽百般设法,无奈贾母、王夫人等执意不从,也只得罢了。因此和那些丫头们无所不至,耍笑作戏。又听得薛蟠摆酒唱戏,热闹非常,已娶新人。闻得宫家小姐十分俊俏,也略通文墨,宝玉恨不得就过来一见才好。再过些时,又闻得迎春出了阁。宝玉思及当时姊妹们一处耳鬓丝磨,从今一别,虽得相逢,也不似从前那等亲密了。眼前又不能去一望,真令人凄惨迫切之至。少不得潜心忍耐,暂同这些丫鬟们厮闹释闷,倒免了贾政责备逼迫读书之难。这百日,只不曾拆毁了怡红院,和这些丫头们无法无天,凡世上所无之事,都顽耍出来。如今且不消细说。

  香菱自那日抢白了宝玉之後,心中自为宝玉有心唐突他:“怨不得我们宝姑娘不敢亲近他,可见我不如宝姑娘远矣;怨不得林姑娘时常和他口角气的痛哭,自然唐突他也是有的。从此倒要远避他才好。”因此,以後连大观园也不轻易进来了,日日忙乱着。

  薛蟠娶过亲,自为得了护身符,身上分去责任,到底是这样安宁些;二则又闻得是个有才有貌的佳人,自然是典雅和平的。因此,他心中盼过门的日子比薛蟠还急十倍。盼得一日娶过了门,他便十分殷勤小心伏侍。(按:庚辰本“十倍”後脱文,北师大本同脱。同是抄自己卯本的列藏本有此文)

  原来这宫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颇有姿色,亦识得几个字。若问心中的邱壑泾渭,颇涉熙凤之後尘。(按:第七十九回靖批中【“熙”堂】即因此而来,指金桂,即【金儿】。自第六回後,除标题外,正文中已不再有与“王”字脱离的独立的“熙凤”字样,全为“凤姐”替代。第七十九回在“宫家小姐”後冒出“熙凤”二字,意思是宫金桂是宫“熙凤”即熙凤第二,故靖批中称【“熙”堂】。)只吃亏一件,从小儿父亲去世的早,又无同胞弟兄,寡母独守此女,娇养溺爱,不啻珍宝。凡女儿一举一动,彼母皆百依百随,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盗跖的性气。爱自己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时常就和丫鬟们使性子,轻骂重打的。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儿时腼腆温柔,要拿出这威风来才得镇住人;况且见薛蟠气质刚硬,举止骄奢,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旌帜矣;又见有香菱这等一个才貌俱全的爱妾在室,越发添了“宋太宗灭南唐”“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因他家多桂花,他小名就唤做金桂。他在家时不许人口中说出“金”“桂”字样,凡有不留心误道一字者,定要苦打重罚才罢。他因想“桂花”二字是禁止不住的,得别换一名,因想桂花曾有广寒嫦娥之说,便将“桂花”改为“嫦娥”二字,自为身分如此。

  薛蟠又是个怜新弃旧的人,且是有酒胆无饭力的,如今得了这样一个妻子,正在新鲜兴头上,凡事未免尽他些。那宫金桂见了这般行径,便也试着一步紧似一步。一月之中,二人气概还都相平;至两月之後,便觉薛蟠的气概渐次低了下去。一日薛蟠酒後,不知要得何事,先与金桂商议,金桂执意不从。薛蟠忍不住便发了几句话,赌气走出去了,这金桂便生气哭得如醉人一般,茶汤不进,装起病来。请医调治,医生又说“气血相逆,当进宽胸顺气之剂”。薛姨妈恨的骂了薛蟠一顿,说:“如今娶了亲,眼前就抱儿子,还是这样胡闹。人家凤凰蛋似的好容易养了一个女儿,比花朵还轻,原看你是个人物才给你作老婆。你不说收了心安分守己,一心一计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还是这样胡闹,灌了黄汤,折磨人家。这会子花钱吃药白操心。”一夕话说的薛蟠後悔不及,反来安慰金桂。

  金桂见婆婆如此说丈夫,越发得了意,便装出些张致来,总不理他。薛蟠没了主意,惟自怨而已。好容易十天半月之後,才渐渐的哄过金桂的心来,自此更加一倍小心,不免气概又矮了半截。那金桂见丈夫旗纛渐倒,婆婆良美,就渐渐的持戈试马起来。先时不过挟制薛蟠,後来倚娇作媚,将及薛姨妈,又将至薛宝钗。宝钗久察其不轨之心,每随机应变,暗以言语弹压其志。金桂知其不可犯,每欲寻隙,又无可寻,只得曲意依就。

  一日,金桂无事,和香菱闲谈香菱家乡、父母。香菱答应忘记,金桂便不悦,说欺瞒了他。“‘香菱’二字,谁起的名字?”香菱便答:“姑娘起的。”金桂冷笑道:“人人都说你姑娘通,只这一个名字就不通。”香菱忙笑道:“奶奶不知道,我们姑娘的学问连我们姨老爷时常夸奖呢。”(按:蒙府本、梦稿本是“且听下回分解”旁添“欲知香菱说出何话”而“甲辰”本与之同却不旁添,故知“甲辰”本参考了蒙府本或梦稿本,此本抄成在蒙梦前八十回之後。戚序本未用蒙府本旁添句。)

  金桂听了,将脖项一扭,嘴唇一撇,【庚辰夹批:画出一个悍妇来。】鼻孔里嚇了两声,【庚辰夹批:真真追魂摄魄之笔。】拍着掌冷笑道:“菱角谁闻香来着?若说菱角香了,正紧那些香花放在哪里?可是不通之极!”【靖藏眉批:是乃“不及‘金’儿(指金桂)”。咋闻“熙”堂语,更难揣此意;然则“金”亦幸有两意,期然合而不[大]同。】(按:【“熙”堂】指金桂,原自第七十九回“原来这宫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颇有姿色,亦识得几个字。若问心中的邱壑泾渭,颇涉熙凤之後尘”。顾名修辞格。

  陪•堂/“熙”•凤=“熙”•堂/“熙”•凤×陪•堂/“熙”•堂)香菱道:“不独莲花,就是荷叶莲蓬,都是有一般清香的。但他原不是花香可比,若静日静夜或清早半夜细领略去,那一般清香比别的花香都好闻呢。就说菱角、鸡头,苇叶、芦根,(按:中药中,芦根别称苇根、芦头因与人参相须配伍,故经常与人参相提并论,雅称“杂掺芦须”)得了风露,那一般清香,就令人心神爽快的。”【庚辰夹批:说的出便是慧心人,何况菱卿哉?】金桂道:“依你说,那兰花、桂花,倒香的不好了?”【庚辰夹批:又一倍(同“陪”)一个兰花,一则是自高身价,二则是诱人犯法。】香菱说到热闹上,忘了忌讳,便接口道:“兰花桂花两香,又非别花之香可比。”

  一句未完,金桂的丫鬟名唤宝蟾者,(按:名出成语“蟾宫折桂”,後文宝蟾斗金桂的故事情节化用了成语“蟾宫折桂”)忙指着香菱的脸说道:“要死!你怎么直叫起姑娘的名字来了?”香菱猛省了,反不好意思,忙陪笑赔罪说:“一时说顺了嘴,奶奶别计较。”金桂笑道:“这有什么,你也太小心了。但只是我看这个‘香’字到底不妥,意下要换一个字,不知你服不服?”香菱忙笑道:“奶奶说哪里话!此刻连我一身一体俱属奶奶,何得一名字反问我服不服,叫我如何当得起?奶奶说哪个字,就用哪一个。”金桂笑道:“你虽说的是,只怕姑娘多心,说‘我起的名字,反不如你意?你能来了几日,就驳我的回了?’”香菱笑道:“奶奶有所不知。当日买了我来时,原是老奶奶使唤的,故此姑娘起得名字。後来又伏侍了爷,就与姑娘无涉了。如今又有了奶奶,越发不与姑娘相干。况且姑娘又是个明白人,如何恼得这些呢?”金桂道:“既是这样说,‘香’字竟不如‘秋’字妥当。菱角菱花皆盛于秋,岂不比‘香’字有味么?”香菱笑道:“就依奶奶这样罢了。”自此以後遂改了“秋”字,宝钗亦不在意。(按:明代李蓘《横江词》:“采菱莫近秋,驾船莫近洲。秋菱刺伤指,洲浅风难使。横江女儿颜如琼,弄花簪柳随娘生。笑拈竿子撇波去,不解芦中孤雁声。”)

  只因薛蟠天性是得陇望蜀的,如今娶了金桂,又见金桂的丫鬟宝蟾有三分姿色,举止轻浮可爱,便时常要茶要水的故意地撩逗他。宝蟾虽亦解事,只是怕着金桂,不敢造次,且看金桂眼色。金桂亦颇觉察其意,正要摆布香菱无隙可钻,如此他既看上了,且舍出宝蟾去与他,他一定就和香菱疏阔了。我且等他疏远之时摆布了香菱,那时宝蟾原是我的人,就好处治了。主意已定,见机而行。

  这日薛蟠晚间微醺,又命宝蟾倒茶吃。薛蟠接碗时,故意捏他的手。宝蟾又乔装躲闪,连忙缩手。两下失误,豁啷一声,茶碗落地,泼了一身一地的茶。薛蟠不好意思,佯说宝蟾不好生拿着。宝蟾说:“姑爷不好生接着。”金桂冷笑道:“两个人的腔调儿都够使了,别打谅谁是傻子!”薛蟠低头微笑不语,宝蟾红了脸出去。一时安歇之时,金桂故意撵薛蟠别处去睡:“省得你馋痨饿眼。”薛蟠只是笑。金桂道:“要什么和我说,别偷偷摸摸的不中用。”薛蟠听了,仗着酒盖脸,便趁势跪在地上拉着金桂笑道:“好姐姐,你若把宝蟾赏了我,你要怎样就怎样,你要活人脑子也弄来给你。”金桂笑道:“这话好不通。你爱谁,说明了,就收在房里,省得别人看着不雅。我可要什么呢!?”薛蟠得了这话,喜之不尽。是夜曲尽夫妻之道,【庚辰夹批(靖藏眉批):“曲尽夫妻之道”,奇闻奇语。】奉承金桂。次日不出门,只在家中,越发放大了胆。

  至午後,金桂故意出去让个空儿与他二人。薛蟠便拉拉扯扯的起来。宝蟾知道八九,半推半就,正要入港。谁知金桂有心,等的料着在难分之际,便叫丫头小舍儿过来。原来这小丫头也是跟着金桂从小儿在家使唤的,因他自幼父母双亡,无人看管,便叫他作小舍儿,专管作些粗笨生活。【庚辰夹批:铺叙小舍儿手尾,“亡”中又点“薄命”二字,与“痴丫头”遥遥作对。】(按:【“亡”】指正文“自幼父母双亡”,“小舍儿”出自“无人看管”。 在“专作些粗笨的生活”上,小舍儿与第七十三回痴丫头遥遥作对)金桂如今有意独唤他来,吩咐道:“你去告诉秋菱到我屋里将手帕取来,不必说我说的。”【庚辰夹批:金桂坏极!所以独使小舍为此。】

  小舍儿听了,一迳寻着香菱,说:“奶奶手帕子忘在屋里了,你去取了来送上去岂不好?”香菱正因近日金桂每每的折挫他,不知何意,百般竭力挽回不暇,【庚辰夹批:总为痴心一人。叹!】听了这话,往房里来取。不防正遇着他二人推就之际,一头撞了进去,自己倒羞的满面飞红,忙抽身回避不迭。那薛蟠自为是过了明路的,除了金桂,无人可怕,所以连门也不掩,今见香菱撞来,故也觉略有些惭愧,还不十分在意。无奈宝蟾素日最是说嘴要强的,今遇见了香菱,便恨无地可入,忙推开薛蟠,一径跑了,口内还恨怨不迭,说他强奸力逼等语。薛蟠好容易圈哄的要上手,却被香菱打散,不免一腔兴头变作一腔恶怒都在香菱身上,不容分说,赶出来啐了两口,骂道:“死娼妇,你这会子作什么来撞尸游魂!”香菱料事不好,三步两步早已跑了。薛蟠再来找宝蟾,已无踪迹了,于是恨的只骂香菱。至晚饭後,已吃得醉醺醺的,要洗澡时不防水略热了些,烫了脚,便说香菱有意害他,赤条精光赶着香菱踢打了两下。香菱虽未受过这些气,既到了此时,也说不得了,只好自悲自怨,各自走开。

  彼时金桂已暗和宝蟾说明,今夜令薛蟠在香菱房中去成亲,令香菱过来陪着自己先睡。晚间香菱不肯,金桂说他嫌脏了,再必是图安逸,怕夜里劳动伏侍,又骂说:“你那没见世面的主子,见了一个爱一个,把我的人霸占了去,又不叫你来。到底是什么主意?想必是逼我死罢了。”薛蟠听了这话,又怕闹黄了宝蟾之事,忙又赶来骂香菱:“不识抬举,再不去便要打!”香菱无奈,只得抱了铺盖来。金桂命他在下铺睡,香菱只得依命。刚睡下,便叫倒茶,又要捶腿,如是者一夜七八次,总不使其安逸稳卧片时。那薛蟠得了宝蟾,如获珍宝一般,一概置之不顾,恨的金桂暗暗的发狠道:“且叫他乐几天,我慢慢的摆布了来,那时可别怨我!”一面隐忍,一面设计摆布香菱。

  半月光景,忽又装起病来,只说心疼难忍,四肢不能转动。【庚辰夹批:半月工夫,诸计安矣。】请医疗治不效,众人都说香菱气的。闹了两日,忽又从金桂枕头内抖出纸人来,上面写着金桂的年庚八字,有五根针钉在心窝内并四肢骨节等处。于是众人乱起来,当作新闻先报与薛姨妈。薛姨妈先忙手忙脚的,薛蟠自然更乱起来,立刻要拷打众人。金桂冷笑道:“何必冤枉众人,大约是宝蟾的镇魇法儿。”【庚辰夹批:恶极!坏极!】薛蟠道:“他这些时并没多空儿在你屋里,何苦赖好人。”【庚辰夹批:正要老兄此句。】金桂冷笑道:“除了他还有谁,莫不是我自己害自己不成!虽有别人,谁敢进我屋子呢?”薛蟠道:“香菱是天天跟着你的,自然先拷问他就知道了。”金桂道:“大家丢开手罢。横竖治死我也没什么要紧,乐得再娶好的。若据良心上说,左不过你三个都嫌我一个。”说着,一面痛哭起来。

  薛蟠更被这一番语激怒起来,顺手抓起一根门闩,【庚辰夹批:与前要打死宝玉遥遥一对。】一径抢步找着香菱,不容分辩便劈头盖脸浑身乱打,一口咬定是香菱所施。香菱叫屈,薛姨妈跑来禁喝说:“不问明白,就混打人了。这丫头伏侍了这几年,哪一点不周到不尽心?他岂肯如此做这没良心的事!你且问个青红皂白再动粗鲁。”金桂听见他婆婆如此说,生怕薛蟠耳软心活了,撒泼嚎啕大哭起来,又哭喊道:“这半个多月把我宝蟾[霸占了去,不容他进我的屋子,惟有香菱跟着我睡,我要拷打宝蟾](按:庚辰本窜行脱文26字,同是抄自己卯本的列藏不缺,梦稿本最全。)你又护到头里。你这会子又赌气打他去了,治死我,再拣富贵的标致的就是了,何苦做出这些把戏来!”薛蟠听了这些话,越发着了急。

  薛姨妈听见金桂句句挟制着儿子,百般恶赖的样子,十分可恨。无奈儿子偏不硬气,已是被他挟制软惯了。如今又勾搭上了丫头,被他说霸占了去,他自己反要占温柔谦让之礼。这魇魔法究竟不知谁作的,俗语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正是公婆难断床帏事了。因此无法,只得赌气喝骂薛蟠说:“不争气的孽障!骚狗也比你体面些!把陪房的丫头也摸索上了,叫老婆说霸占丫头,什么脸出去见人!也不知谁使的法,竟不问个青红皂白,辜负了我当日的心。他既不好,你也不许打,我即刻叫人牙子来带了他去,卖了你就心净了。”说着,又命香菱:“收拾了东西,跟我来!”一面叫人:“快去叫个人牙子来,多少卖几两银子,拔去肉中刺、眼中钉,大家过太平日子。”

  薛蟠见母亲动了气,早已低头了。金桂听了这话,便隔着窗子往外哭道:“你老人家只管卖人,不必说着一个拉着一个的。我们很是那吃醋拈酸容不得下人的不成?怎么‘拔出肉中刺,眼中钉’?谁是刺,谁是钉?但凡都嫌着他,也不肯把我的丫头也收在房里了。”

  薛姨妈听了,气的身战,气咽道:“是谁家的规矩?婆婆这里说话,媳妇隔着窗子拌嘴。亏你是好家人家的女孩儿,满嘴大呼小喊,说的是什么!”薛蟠急的跺脚,说:“罢哟,罢哟!看人听见笑话。"金桂意谓一不作二不休,索性越发喊起来了,说:“我不怕人笑话!你的小老婆治我害我,倒怕人笑话了!再不然留下他,就卖了我。谁还不知道你薛家有钱,行动就拿钱垫人,又有好亲戚挟制别人,你不趁早施为,还等什么?嫌我不好,谁叫你们瞎了眼,三求四告的到我们家作什么去了!这会子人也来了,金的银的也赔了,略有个眼睛鼻子的也霸占了去,该斋发我了!”一面哭喊,一面嚷愁,自己拍打。薛蟠急的说又不好,劝又不好,打又不好,央告又不好,只是出去,唉声叹气抱怨说运气不好。【庚辰夹批:果然不差。】

  当下薛姨妈早被宝钗劝进去了,只命人来卖香菱。宝钗笑道:“咱们从来只买人,并不知卖人之说。妈可是气糊涂了,倘或叫人听见,岂不笑话?哥哥嫂子嫌他不好,留着我使唤,我正没人使呢。”薛姨妈道:“留着还是淘气,不如打发了他倒干净。”宝钗笑道:“他跟着我也是一样。”香菱早跑到薛姨妈跟前痛哭哀求,只不愿出去,情愿跟着姑娘。薛姨妈只得罢了。

  自此以後,香菱跟着宝钗在园内去了,把前面的路径一心断绝。虽然如此,终不免对月悲伤,挑灯自叹。本来性弱,虽在薛蟠房中几年,皆由血分中病,是以并无胎孕。今复加以气怒伤感,内外折挫不堪,竟酿成干血劳之症,日渐羸瘦作烧,饮食懒进,请医诊视服药亦不效验。(按:徐彬《金匮要略论注》二十五卷(1671年):“仲景于论正水後,结出一血分,于论黄汗後,结出一气分,何也?盖正水由肾受邪,发于下焦,下焦血为主用,故论正水而因及于经血不通;黄汗由心受邪,发于上焦,上焦气为主用,故因黄汗而推及于大气不转。”)

草 船 借 箭(成语故事乱弄·18)

  那金桂又吵闹数次,气的薛姨妈母女惟暗自垂泪,怨命而已。薛蟠曾仗着酒胆挺撞过两三次,持棍欲打,那金桂便递与他身子随意叫打;这里持刀欲杀时,便伸脖项。薛蟠也实不能下手,只得乱闹一阵罢了。如今习惯成自然,倒反使金桂越发长了威风,薛蟠反软了气骨。虽是香菱犹在,却就如不在的一般,虽不能十分畅快,也就不大碍眼了,且姑置不究。如此又渐次寻趁宝蟾了。

  宝蟾却不比香菱的情性,最是个烈火干柴,既和薛蟠情投意合,便把金桂忘在脑後。【列藏夹批:妙!所谓天理还报不爽。】近见金桂来作践他,他便不肯低头容让半点。先是一冲一撞的拌嘴,後来金桂气急,甚至于骂,再至于打。他虽不敢还手,便大发性子撞头打滚、寻死觅活,昼则刀剪、夜则绳索,无所不闹。薛蟠此时一身难以两顾,惟徘徊观望于二人之间,十分闹得没法,便躲在外厢。金桂不发作性气,有时欢喜,便约众人来斗纸牌、掷骰子作乐。又生平最喜吃骨头,每日务要杀鸡鸭将肉分给人吃,只单以油炸焦骨头下酒。吃的不奈烦或动了气,便肆行海骂,说:“有别的忘八粉头乐的,我为什么不乐!”薛家母女总不理他。薛蟠也无别法,日夜悔恨不该娶这搅家精。都是一时没主意。【庚辰夹批:补足本题。】于是宁荣二府之人,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不叹者。

二、坐怀不乱,柳下惠是怎么一回事情?(转)

  时间:2004/07/26 10:29am 来源:linsy

  这是一典故,说是古时有一位柳下惠小姐,一晚借宿。不巧,屋里坐满了人,没辙,柳小姐

  只好央求,大哥,我坐你腿上行吗?那位大哥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许乱动。于是,知道

  天亮,柳小姐也没有动一下。后来人们用“坐怀不乱”这个成语告诉人们,求人帮助时,不

  要给人家添乱。

  linsy 发表于: 2004/07/26 10:30am

  有没有搞错,怎么会这样??

  柳下惠是男的,一天出去,晚上在朋友家过夜,过了一会,主人带了一个女的说她也要在这

  儿过夜,但是没有地方,希望你们睡一起,柳下惠就抱着这个女的睡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

  有做。

  后来就把这种作怀不乱的人叫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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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sy 发表于: 2004/07/26 10:31am

  靠,又没有搞错,怎么会这样

  柳下惠是男的,一天晚上出去,晚上在朋友家过夜,过了一会儿,

  主人带了一个女的说她也要在这儿过夜,但是没有地方,希望能

  和你们睡在一起,柳下惠就抱着mm睡了,结果mm晚上很无聊,

  柳下惠就给她讲笑话,讲到高潮的时候,主人进来了打断了她们,

  说又有空床位了,于是两个人就都很不爽。

  后来就把这种行为比做讲笑话的时候老被人打断让人很不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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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sy 发表于: 2004/07/26 10:31am

  错了,应该是这样:

  话说战国时期,秦国有一对俊男靓女,青梅竹马,可是秦王嬴政看上了这个mm,下圣旨要取其为妃,俊男靓女为了爱情决定私奔,于是相约在一个夜晚柳树下乡会,不见不散,为了纪念这段纯洁的爱情,后来的情侣们都把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点定在柳树之下,即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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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sy 发表于: 2004/07/26 10:32am

  我怎么听过他的故事是这样的呢?说一个男的去一个很远的朋友家作客,那年头没有电话,所以没跟主人商量就过去了,等到了那里才发现原来还有两个从新疆过来作客的mm也到了,他就说那我还是直接回家吧,主人劝他:大老远的来了,留下住两天吧。他说:我到是想住呢,可是留下会发生婚外恋的,留下会让我犯错误的,我还是走吧。人们后来为了怀念他“留下会...”的未雨绸缪的思维方式,就叫他柳下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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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sy 发表于: 2004/07/26 10:33am

  是这样的:

  很久以前,还没有像现在的名字的时候,

  某部落一个男人叫柳,

  另一个部落有个女人叫惠。

  两个部落是世仇,连年交战;后来,人们逐渐厌恶了战争,开始

  倡导和平。这两个部落为了表示诚意,就提出“联姻”。于是

  部落A的ssgg柳和部落B的ppmm惠被分别选中。…………(此处省略100字)

  在入洞房那天,两个部落的细作为了探听和平的音信,都去洞房偷窥。

  他们都以为会看到 柳 上 惠。但是令他们惊奇的是,映入眼帘的竟然是

  “柳下惠上”。于是“柳下惠”这个词流传开来,传为美谈。

  后来的人们称这些做出过杰出贡献并敢于探索新技术的人为“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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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sy 发表于: 2004/07/26 10:34am

  你们搞错了,这个典故是这么来的:

  以前吴越交战,越国大败。于是越王勾践决定用美人计去对付吴王夫差。手下

  准备2个美女,一个西施,一个阿慧,让勾践决定送谁。

  勾践看了两人一眼,就说了3个字:“留下慧,送西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自私,最pp的mm留给自己,稍微差一点的再给别人。

  也有人用留下慧去夸mm很pp,超过西施......

三、宿 命 的 幸 福(在 天 涯 绝 笔)

  题记: 这里有对美好的向往,但没有完美的生活,

   有看破红尘的大智慧,但没有超然世外的洒脱,

   有痴迷的爱情,但没有相守的结局,

   也许分离才是一种美

   一种残酷的流逝的美——宿命的幸福。

   (一)

   我基本上是像一种有壳的两栖类爬行动物一样的度过我的每一天,我自认为乌龟的某种高贵品质与我的极其相似。

   当然,对于我像什么动物,我身边的人就不这么认为,他们总说我有一种猪的气质和风度。懒懒散散,不是整天呆坐着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就是哼着歌,跑到寺院外面,看天上的云,远处的山,近处的树,当然天上有飘忽不定的云,山上有一群一群的羊,树上有正在谈恋爱的鸟,就因为这个,他们说我是偷窥狂,“连小鸟都不放过”他们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其实这两种动物也没什么具体的区别,在发生口角的时候重复次数都很高,其地位也就在“妈”和一个特定的动词之下。

   对于这个动词,平时大家都约好了,提都不提,绝不会把它放在嘴上,讽刺的是我们都是由这个动词产生,不管是一次性消费还是有合同的长期合作,大部分人还把它当作一种具有娱乐性质的体育运动,并有很多人热衷于此,但大家都对他闭口不谈,好像冥冥中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盯着你,只要你一说,就把你阉了,你就再也不能进行那项运动。

   按照我的理解,人们对这个词有一种天生的崇拜,就像回民永远不吃猪肉,不说“猪”字一样,把它当神贡着,而我们一发生冲突,这个词就脱口而出,而且总和对方的母亲联系在一起,就好像这个词和人家母亲真有什么亲戚关系。

   我倒是对这个词没有什么特殊的崇拜,平时也偶尔说说,但大多不是在骂人的时候,因为我很少骂人,更谈不上打架,我倒不是因为怕被那双眼睛看见,然后把我阉了,我是懒得说。觉得这个词没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说了也起不到作用,不会你一说出来,人家的母亲就真的有什么生理反应,我是把它当成语气助词,往往放在句首或句尾,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轻轻的温柔的吐出来,例如:“操,我又饿了”

   其实,我不怕被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阉与不阉我都不能进行这项娱乐活动,注意,我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我有一种不能进行这项娱乐的疾病,而是因为我的职业。

   我是个和尚,法号无怨,小僧无怨就是我了,当然师兄们有时也叫我疯子无怨,神经病无怨,不过我从来不与他们一般见识,我是个孤儿,自打记事起就住在定慧寺里了,一直当和尚,所以就不能结婚,也就不能合法的娱乐,至于非法的娱乐,我倒是想过,只是苦于庙里没有人能与我合作,我身边都是和尚,没有女人,不过与我们寺一墙之隔倒是有个尼姑庵,那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女人。

   不过那些大尼姑,小尼姑,一个个都剃光了头发,戴着帽子,和我们一样穿着极其难看的灰色褂子,由于整天吃素的原因,看上去都不太健康,每个都面有菜色,身材也和我们差不多,要不是出恭的时候姿势上的差别,基本看不出男女,我也就没什么兴趣。

   突然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新来了个小尼姑,个子不高,面色红润,而且还有点胖,终于有点女人样了,我一阵窃喜,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以一同研习佛法为由把她约了出来,那天晚上风有点大,我穿的衣服又不多,说实话,有点冷,但是因为想与她一同进行那项娱乐活动,我也就咬咬牙挺住了,我们两个绕着寺庙和尼姑庵走了一圈又一圈,从“玉皇大帝怕王母娘娘是因为怕老婆还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一直讨论到“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都姓太,到底谁是谁的私生子”,当然中间还穿插了我们寺里谁得了痔疮,在上早课念经的时候坐不住,非要陀螺一样的晃来晃去,她们庵里谁因为别人喝了她在山上打的泉水闹了别扭,几个月不说一句话的故事。

   眼看她越聊越开心,越有兴致,我冻的苦不堪言,还要陪着笑脸,不时给她讲上几个笑话,逗她开心,心想再这么下去,天就亮了,于是把心一横,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她脸一红“还不错,挺好的”

   “既然这样,干脆我们**吧”。

   可能是她觉得我要那个太快了,也可能是她根本不懂什么叫“**”,总之她听了后的反应是大惊失色,先是说天气太冷,环境太差,然后推托身体不适,到了最后干脆给我讲起了佛法,金刚经,玉女素心经,颠三倒四一个劲的胡背,什么“空既是色,色既是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最后连道士的词都出来了“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听我令”。估计我再不让她走,她非跪地下求我,说自己是同性恋,然后第二天就去还俗不可。我心一软,就把她放走了。

   可谁知她回去之后就把我给告发了,说我图谋不轨,意图强奸,结果当天晚上我们寺就和尼姑庵一起开了个审判大会,会上,主持,戒律,四大护法,八大金刚都到了,小尼姑哭得像个泪人,申诉我是如何对她进行流氓骚扰活动的,先是口语轻薄,什么怕老婆得痔疮,一个劲的在她这个文弱女性面前提这种男性疾病,然后就动手动脚,往她身上乱摸,我说冤枉呀,口语轻薄那是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动手动脚,是怕她着凉,给她披件衣服。

   可是这么大两个寺院就愣是没人相信我,他们不由分说的把我按在地上拳打脚踢,爆打了一顿,在打我的过程中,竟然还有人吐了两口吐沫,我怀疑他们打我的原因是他们也早就想找个小尼姑来调戏了,谁知让我给抢了先,而且还没成功,丢了他们的脸,以后人家小尼姑有了戒心,再想把人家约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

   打完了,我赶紧说我知错了,我这么做绝对不是出于私心,而是想更好的促进两寺之间的友好关系,为将来进一步一同研习佛法,近一点自己的绵薄之力。

   谁知他们还是不信,都异口同声的说我是不甘寂寞,色胆包天,愧对于佛祖,愧对于主持,愧对于师兄,愧对于皇上和文武百臣对我们寺院的关怀,以及广大劳苦大众对我们寺院的爱戴,而且一致要求先把我阉了再逐出师门。

   我说阉了可以,而且强烈要求一定要找山下最有名的魏神医来,而且割下来之后一定要拿上好的女儿红泡起来,因为我都二十多了,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要割下去的那个玩意儿除了上厕所以外都没有用过,一定具有非凡的药用价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人一命,我也就可以减轻点罪孽,但是求求主持一定不要让我还俗,像我这样的除了念经敲木鱼什么都不会的,一还俗肯定得饿死。

   还是主持仁慈,以为我是一心向佛,说佛祖以前割肉喂鹰,你现在是割X作药,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佛法的精神,我们都应该向你学习,然后啊弥陀佛我佛慈悲,一个劲念了半天经,念完了之后又说看在我是初犯,又没有达到强奸的事实,顶多算个强奸未遂,就网开一面,不予追究,但若再犯,肯定阉掉,决不留情。

   我心说什么不予追究,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就一直盯着那个新来的小尼姑一个劲猛看,这打都打完了,你又来这做好人了,妈的,这口气先忍住,以后再算,我先跪谢了主持,向他表示了决心,保证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出现,我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心向佛,弘扬佛法,为把我们寺院发扬光大而奋斗终生,然后又对那个小尼姑赔礼道歉,说今天的事是一时糊涂,让她不要记在心上,说不准这是佛祖在考验你,是你人生九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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