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感人的短篇爱情故事?
一个剥夺眼泪的故事有人说她是个傻丫头,她不否认。通常只是摇摇头,掩齿而笑。她的确是个傻丫头。她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女孩,不过有些笨。笨到只会付出,而不要求一丝回报。...
2024-03-24
之所以在长春版块码字,只是因为这故事的一半是发生在这里,发生在其中的某座城市,我梦想的地方。
在十年前,在我还小的时候,看到一部电视剧,看到一个女主角接到了一束蓝色的花,我从来没见过那种蓝色,所以我很好奇,于是我就记住了那花的名字“蓝色妖姬”。
在那时我不会想到十年后我会与此扯上什么关系!
十年过去了,我喜欢上了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
于是……
第一天,一束99朵的红玫瑰……
第二天,一束99朵的粉红玫瑰……
第三天,一束99朵的蓝色妖姬……
第四天,一束99朵的香槟玫瑰……
第五天,一束99朵的紫玫瑰……
再接着于是,可能就是故事的结尾了……
故事外的话,隔着天南地北,我会在这远处的南国为你祝福,为你有那份心疼……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
------彼岸花
一.初见
十八岁那年的乍寒还暖时,我第一次见到术.
在外求学的我感冒已经开始病入膏肓.当初的坚持己见一定要在外租房,使得我不敢把病告诉父母,怕又听到他们的责骂,或者是勒令我必须搬回学校.
西药对我是没有效果的,从小就是这样,一屋子的中药味让本来光线就不好的房间变得跟无人居住的弃室一样.
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叫我,像小时候病重时爸爸的呼唤声,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术出现在了我得床前,有些惨白得近乎白纸的脸,我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是病迷糊了还是被他的忽然出现给吓到了,我竟然没有呼叫.他似乎也没有靠近的意思,只是那样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寒寒的.
就这样的僵持了三,四分钟.药罐子发出的扑通扑通声音才打破了沉寂.我还没翻身起床,术已经跑了过去,他的跑轻飘飘的,握着药罐子的苍白的手竟然已经嵌了一半进去,天哪,我用手捂住嘴,他不是人!
他回过头来刚好看见我惊讶的表情,”我叫术,是住在这里的鬼.”他的声音有些深沉,像镶嵌了很多很多的思念一样.
一听他说话.我的神经才一下子复苏过来.我猛地跳了起来,抱着被子紧张地说:”你..你…你不要过来….我有护身符”我在脖子上胡摸了半天才把出门前妈妈帮我求的平安符掏出来.
术有些好笑地看着我,说:你的护身符对我没用的,我又不是一般的鬼.
他果然走了过来,一点都没有畏惧的颜色,我有些开始发抖,虽然平时我常常讲些鬼故事吓唬那些小女生显示自己是多么的胆大,但是真要面对着这个来路不明,意图不明的鬼,我还是怕得要死.
他伸手过来,我条件反射一样地伸手去挡,天哪,我的手穿过了他的手臂,我打了一个寒战.我忘记了他是没有实体的鬼,我是打不到他的.他的手没有伸到我的脖子上,而是伸到了我的额头上,探了探.”不是很烫,看来不是很严重”
“你能感觉到温度?”看见他的举动,好像没有伤害我的意思,我放下了些心,忽然想到他说的话,我疑惑地问.
“恩.”他倒了一碗中药过来,MY GOD!他怎么能端起来碗呢?”我用的是意念,鬼做任何事情都是用的意念,杀人也是.”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把碗端到我地面前,我接过碗,对着这一个鬼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好乖乖地听从着他的话.
“你说你不是一般的鬼?”我喝了一半的中药,忽然抬起头来问他,
“恩,人间的那些法器对我都没有用.我只能算半个鬼.”
“我晕,这样也行.”我小声地自言自语嘀咕着.
“怎么不行?以后不要小声说我坏话,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嘿嘿”我说得这么小声他竟然也能听见.%(*%^$%……
“放心,我还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挂的,我还有事情要你做呢”他接过空碗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厌恶透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死鬼脸,从来只有我威胁别人,现在竟然沦落到别人威胁我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又一句话把我给堵回去了”你可以选择回答不,反正这里的怨鬼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在决定性命第一以后.我在心里骂了他N次三字经.
我觉得有点冷,裹了裹被子,还是冷,怎么搞的.
“你不用裹被子了,我现身的时候屋子里都比较冷,鬼的阴性都比较重”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要你帮我找个人,她叫黎,是你们学校计通99的,曾经也住在这里.”他说得有些黯淡,我偷偷地打量了一下他,说到那个黎字的时候他似乎很累很累.
“你不是那么神通广大么?怎么不去自己找?”
“要你管,反正你就是帮我找就是了.”他说得跟施舍我的一样,XXXXXXX(脏话….)
“行了行了,找人嘛,简单,帮你找就是了,你还不走?”
“我就住这里,我走到哪里去?笑话.”
“你?住这里?””对,你搬进来以前我就在这里了.”
“你..你说…什么?我不是什么都被你给看了.我要杀了你.”我牙恨恨地跳了起来
“你有什么好看的”术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平时我都睡觉,哪里来时间看你. 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我吗?只要你以后帮我好好找黎,我自然不会扰你生活.”
这个黎到底和术有什么关系,我也很想知道,好奇心能杀死猫,于是,我开始了这只叫术的鬼共处一室的生活.
二.共处
术不常常出现,不过每次熬药必定会出来,说是怕我死了没人帮他找人.
我也就乐于接受了,两周后我的感冒已经初现痊愈的迹象,我也发现术其实是个很善良的鬼,至少在和我相处的两周里是这样的,他有的时候会跳出来和我调侃,然后浮在床边和我看电视,大多数的时候还会给我煮泡面,据说是他的最高厨艺.
术不怎么说他和黎的事,我问他也是轻描淡诉,只是说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他很想找到她.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可是我总认为没那么简单.当然,我相信术是一个痴情的鬼,他说起黎的时候总是带着浓浓的愁,连我这个吊儿郎当的人都能感觉到那种重重的思念.
术说看我以前病重的时候的坚持,觉得我很是坚强的一个人,所以决定找我帮忙,我一直没搞懂坚强和找人有什么关系.看来鬼的逻辑总是和人有出入的.
病愈后的第一天,阳光很好,我拉开的窗帘,阳光从术的身体穿过,地上没有一丝影子,术在阳光下透明的笑着,似乎他也很久没有看到过阳光了.
他能在阳光下存活?!我疑惑地看着术,”你都能在阳光下存活,为什么不自己去找黎啊?”
“因为我不能出这个屋子.这个屋子的风水是八荒九阴之地.和我的八字刚好相合.能让我在任何法器和阳光下丝毫无损.一出了这个房子,我不是任何一个鬼的对手.也经不起阳光和法器.因为我没有怨气.”
“$%$^%#$%^%,”原来他骗了我,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不过受他恩惠一周,也该帮帮他.
去了一趟学校回来,抱了一沓的复习资料,笔记,讲义什么的.回来已经是晚上了.一进门就朝术大吼:”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累死了,要考试了,不能帮你找黎,下学期吧.”
术的眼中有些失落,不过一闪就过了,哼~谁叫你以前那么拽.我心中一下平衡多了.
一周的课没上,高数啊高数,我心中永远的痛.我咬牙切齿地看着高数的习题.咬了半天的笔杆也没把答案给咬出来.
“笨!这个题都不会.”术的声音跟原子弹一样凌空降落.砸在我耳朵上.
“这个题是这样做的……”我还没有回过神来,术已经开始噼里啪啦讲了起来.笔还在纸上写着每一步的步骤.
一个小时不到已经把习题给我讲了一半了.晕,这个鬼竟然还是个高才鬼.我是不是踢到宝了啊?
利用他解说习题之际,我偷偷打量他脸,客观地说.如果不是有点透明而惨白的话,他应该是比较帅的,不过现在只能沦落到比较赖看阶段了.
列完一串又臭又长的公式,他冷不防的抬头,正好与我的目光对个正着。.
‘有问题吗?’他挑眉询问,眼中有着不解。
“没有没有,继续继续” 我有些心虚地把目光挪到习题上.脸不自觉的有些发红.觉得自己就像被抓到的贼一样糗.恨不得找N块马赛克把自己的脸给遮住.
心不在焉地听完了他讲的东西,我忙着爬上了床,蒙着被子决定让自己呼呼大睡.
“青春的花开花谢我疲倦却不后悔, 四季的雨飞雪飞我心醉却不堪憔悴……”歌声不是很大,但是我知道是术,术的嗓音不是很好,但是唱这首歌却着实的好听.
曾经刚进校的时候我最大两个的梦想之一就是在春天明媚的阳光下,和心爱的人坐在草地上听他弹着吉他给我唱青春,可惜这个能给我弹吉他唱青春的人一直没出现,现在倒是出了一个在半夜给唱青春的鬼.
术唱这首歌的时候很有感情,我想
我是死了的么?许是吧。只记得耳边曾有过呼呼的风声,随着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仅剩漆黑的一片,不,是无数片。
没错,我是一只青瓷花碗,出生于一家藉藉无名的乡镇陶瓷厂,今天仅有一岁零三十天。经历过酷热难当的窑火锤炼,以为自己的心肠已变得很硬--这一直是我最引以为豪的,没想到脆弱直到我死亡的那一霎才体现出来。
我死了,我不再坚强了,但我并未悲伤。奇怪么?对,我是说我发现自己很脆弱,不过,我并非因害怕死亡而脆弱,只有死亡的状态,才使我此后不再有任何畏惧。我是为爱而脆弱--虽然我曾一相情愿的以为自己不需要它。其实,这爱情一直陪伴了我的一生。
呵,忘了告诉你,故事的男主角也是一只青瓷花碗,只是我一直没有认识到,一只与我出于同一团陶泥,焙于同一个模子,炼于同一个窑的青瓷花碗,会是我一辈子的伴侣。
他长的与我很象,同是青瓷、金边、浅底,脸上都有两片绿叶--这是我们的眼睛。不过,他的肚子上有一块小疤痕,他笑着说是他出生的时候肚脐没剪好,其实我知道那完全是因为做模时掺了粒砂子造成的。或许这就是我嫌他丑,没接受他的原因之一吧。
他很幽默--也是到现在我才这么认为,从前我老觉得他很烦。譬如说,在烈火中我们渐渐成型,也热得快疯掉的时候,他对我们说以前做泥巴时,有个小姑娘很清纯可爱,他希望能到她家里,天天陪她吃饭,说着说着还傻乎乎的笑了。要不是热的无法动弹,大家伙儿唯一想做的事,恐怕就是堵住他的嘴。出了火炉,刚有些凉爽,马上又透不过气来,几百只碗叠在一块儿,胸闷得慌。不料又听到他在笑,他说,以前不知道沙丁鱼罐头里鱼的滋味如何,现在总算有点明白了。我抬眼一瞄,他正严严实实的压着我,我气得只想把他甩到地上,可又没这力道,只好闭起耳朵,装作没听着。他又说,别看我现在压在你头上,以后说不准谁压谁呢。我没好气的说,谁以后和你一块谁倒霉!
真被他说准了,后来我们几乎就没分开过。不论是运输的过程,或者排在货架上,他都和我呆在一道。我们呆的商店可小了,空气特闷,他不停的跟我说笑,我却懒的睬他。忽然有一天,他显得很安分,我正纳闷呢,他嘘了一声说别吵,我说的那个小姑娘来了。顿时耳边哐的一响,我轻松了一下,再看他时,他已躺在小女孩的篮中。又过了一会儿,我也身上一轻,然后就躺在他上边。他忍不住又兴奋起来,脸都蓝了,嘴里嘟囔着什么,我想大概是因为他终于实现他的理想了。
小女孩比较喜欢我,吃饭时总是把我捧在手里,而他却在桌子另一边,时不时的和筷子、调羹碰到一起,还眼巴巴的看着这里,我琢磨着他大概在吃我的醋吧。我对他一向比较粗暴,如果洗完澡,是他在我上边的话,我总要想办法推他一把,虽然推不开,但得表明立场,你说是吧?而如果是我在他上边,我就时不时的用脚踩他的肚子,踢他的伤疤,他倒是不反抗。我也乐得继续。
有一次,我正踢得高兴,他在下面说话了。
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了?他问道。
你臭美什么呢你!我讨厌你才踢你、踩你。
我听人说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往往从讨厌开始,他笑了。
你以为你谁啊?人?不就一只碗么?而且还是二等残废呢。我嚷嚷着。
你不知道,这叫做粗犷。嘻嘻,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直说好了,我不会反对的。他又在耍贫。
别是你喜欢我吧?我应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还真不好意思跟你说,他笑得很爽朗。
我从不把他的话当真,一直到一个小时前。今天是小姑娘的生日,母亲炸她最喜爱的鸡翅给她吃,然后把热腾腾的炸油盛到青瓷碗--就是他的肚子里。没想到油太烫,他被烫坏了--烫的四分五裂。热油溅了母亲一手,母亲谩骂着包扎去了,我听到他在灶台上叫我的名字。
轻轻,轻轻,你听到我唤你么?他有气无力道。
我眼睛红了。再怎么说,我俩也是老朋友了,他要死了,我怎么能不伤心?我说我听着呢,你有话就快讲吧。
轻轻,我要死了,有句话不能不讲。其实以前我曾说过的,但那时你不相信。
是么,你再讲给我听听好么?我眼里噙着泪花。
我很快乐,你知道…为什么?呵,呵…一见到你……就爱上你了…我曾发誓要…陪你…一辈子,给你讲…一万个笑话,但现在是不可能的了……我要死了,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给你再讲……个笑…话吧。
你别说了,我忍不住哭出来,我也只能哭而已。
他不说话了,看他不再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他已经断气。这时,母亲又来了,她的手上缠着纱布,拿起油勺,烫着的手抽搐着。我长叹了一口气,此时一滴油又飞溅到她的手上。
耳边传来母亲尖叫声、还有呼呼的风声,随即哐当一声巨响,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仅剩漆黑的一片,不,是无数片。
我来了,等着我。思想渐渐,渐渐离我远去。
我很高兴,我快死了。也许有另一个世界,我能和他永不分离,听他讲未完的笑话,看他丑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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