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希腊文化

关于希腊文化

　　文／黄岳年

　　网友落雪盈袖在《圣托里尼，醉希腊》里，引一句话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希腊人，一种是想成为希腊人的人”。希腊人“悠然于世外的闲情的确是我们这些整日快节奏生活的外国人所深深向往的。”希腊人有福，近来就有新闻说，欧盟向希腊援助203亿欧元了。其实，真该向往的，或许倒是希腊文化与精神，而向往的人，也还有，为之做了大量译介工作的，知堂老人是一个。

　　孙郁黄乔生主编的回望周作人丛书中有一种，是《国难声中》，这本书后面署名编者的编后记里有一段话，很有意思，说：“现在流行一种观点：美国用浅薄的麦当劳和好莱坞文化渗透各国，这种物质主义的享乐文化将给全球带来灾难。这种说法值得再思考。美国文化自有其传统渊源，它有可能是世界上最为悠久的文化传统的一种转化形式，这个传统就是周作人曾倾注心力介绍研究过的古希腊罗马传统。它影响我们由来已久。”

　　这些话是有道理的。对于一向自豪历史悠久的我们，笑话只有两百多年建国历史的美国，是常常的事。不过这些话，对我们正确地认识自己，可能另有些用处的。

　　也是孙郁，在《周作人和他的苦雨斋》里，谈到周氏兄弟和胡适的时候，说：“美国文明健朗的色调，胡适继承了许多，魅力自不用提，但在留学过日本的周氏兄弟看来，美国文化善难一下进入中国人内心的本质。一个衰落的民族，在那时需要的是另一种存在。鲁迅找到了尼采、厨川白村、普列汉诺夫；周作人却扎进希腊文化之海，去寻觅西方文明的本源。”

　　知堂自己在《谈虎集》里有一篇文章，题目是《新希腊与中国》，说他觉得新希腊很有点与中国相像。第一是狭隘的乡土观念，第二是争权，第三是守旧，第五是多神的迷信，一个英国人批评他们说，“希腊国民看到许多哲学者的升降，但始终是抓住着他们世袭的宗教。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什诺与伊壁鸠鲁的学说，在希腊人民上面，正如没有这回事一般。但是但是荷马与以前时代的多神教却是活着。”详梦占卜，符咒神方，求雨扶乩，中国的这些花样，那里大抵都有。然而，和中国一样是老年国的希腊，却成了一个像样的国度。为什么？知堂进一步说：“希腊人有一种特性，也是从先代传下来的，是热烈的求生的欲望。他不是只求苟延残喘的活命，乃是希求美的健全的充实的生活。”在《希腊闲话》中，他还说：“希腊文明于人生最适用。”

　　“美的健全的充实的”，这个标准很高。实际上，为了把这个标准说得透一些，知堂是用了五十年时间属意于希腊文化及其精华的。他在一九六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拟定的遗嘱中说：“余一生文字无足称道，惟暮年所译希腊对话是五十年来的心愿，识者当自知之。”他曾自述那份赶着翻译的心情如故乡儿歌所唱的那样：“二十夜，连夜夜，点得红灯作绣鞋。”在《路吉阿诺斯对话集》里，知堂在每一篇的前面都有一些很精彩的解说，比如在《妓女对话》的前面就说：“‘人生衣食真难事，不及鸳鸯处处飞。’这也是一联极好的反语，有如说古人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但是民生贫苦难得两全，卖淫寓饮食于男女之中，所以可称是理想的办法。著者原意写这样对话是意在讽刺，叫人当喜剧去看，却不意在这些文章上碰到了彻骨的悲剧，这大概是他自己所没有料到的。”反观知堂一生，大约碰到了的，也是“彻骨的悲剧”，这大约也是“他自己所没有料到的”。

　　知堂有一篇《八十心情／放翁适兴诗》，里面说：“不过我有一种偏好，喜欢搞不是正统的关于滑稽讽刺的东西，有些正经的大作反而没有兴趣”，充满了《路吉阿诺斯对话集》里的实质精神，是“非圣无法”，译者的命意，也是他曾经在《苦雨斋小书序》里说过的：“中国青年现在自称二十世纪人，看不起前代，其实无论那一时代（不是中国）的文人都可以做他们的师傅，针砭他们浅薄狭隘的习气。”是“一点点的礼物捎着个大人情。”

　　路吉阿诺斯(Lukianos)生于公元二世纪初，是希腊的叙利亚人，他用早于当时600多年的希腊古语写作了许多对话体的文章，但他不是学柏拉图去讲哲学，却模仿生在公元前三世纪的犬儒墨涅波斯做了来讽刺社会，这是他的最大特色。知堂也曾翻译过路氏的《冥土旅行》和《论居丧》。

　　《路吉阿诺斯对话集》把平常人心目中高高在上的诸神扯下神座，让他们具有普通人一样的缺陷和俗欲，颇为有趣。

　　比如第一篇的第八则《宙斯与赫拉》，写宙斯有一次化作一只大鹰，把伊得山的一个俊俏男孩子抢走，名为派他在宴席上司倒酒之职，实则耽于与他的情爱（同性恋的爱好古今中外、神界与凡间都盛行啊），他的妻子赫拉妒忌了，两人有如下的对话：

　　赫拉 宙斯，自从你从伊得山抢了这个伊律癸亚的孩子，带到这里来之后，你就不大把我放在心上了。

　　宙斯 赫拉，你又妒忌了么，为了这简单的没有什么害处的孩子？我以为你发怒只是为了那些与我有交往的女朋友们呢。

　　赫拉 那已经够不好了，也和你的身分不相称。你是所有的神的主君，却抛弃了正式妻子的我，往地上去变成什么金雨啦，羊人啦，公牛啦，去干那些私通的事。但是你的那些女人却是留在地上，像这回伊得山的这孩子，你却抓住了他飞到这里来了，最尊贵的鹰王，几乎是搁到我们的头上去了，说是当作倒酒的人。倒酒的人真是那么缺少么，难道是赫柏和赫淮斯托斯都是息工了么？你还没有一回不是接过酒杯来。不时先和他接一下吻，当着众人的面前，你是觉得接吻要比仙酒更甜，所以你是屡次要喝酒，虽然你并不觉得口渴。有时候你还先尝一口，却递给他了，等他喝了之后，你再拿过酒杯来喝那剩余的酒，正从那孩子喝过的，用嘴唇碰着过的地方去喝，所以那时你能够同时的喝酒与接吻。那一天，你是一切的神与父亲，却放下那盾牌和霹雳棒，坐下来和他玩那羊脚骨，在你脸上还长着那么长的胡子！我都看见的，不要以为瞒得过别人。

　　宙斯 赫拉，在我喝酒的时候和那么美的孩子接吻，同时享受接吻和仙酒，这是那样要不得的事情么？其实假如我准许他一回给你接吻，你就不会责备我以为接吻比那仙酒更可尊贵了。

　　 《路吉阿诺斯对话集》里随处可见的对主宰天上人间的宙斯的嘲讽和蔑视，对于威权和迷信的破除，都是直到现在仍然对于人们有益的。自然，《路吉阿诺斯对话集》里的滑稽和幽默，也是随处可见的。诚如赵元先生在《痴人译古为哪般/论周作人的古希腊世界》中所说：那是“由犀利酣畅的市井之民由衷发出的议论、唠叨、钻牛角尖似的置疑、追问以及斩钉截铁的肺腑言论充塞而成”的。

　　在晚年撰写的回想录中，知堂对希腊文化和自己的苦衷是这样叙说的:“如哈里孙女士所说，希腊民族不是受祭司支配而是受诗人支配的，结果便是由他们把那些粗材都造成了美的影象了。‘这是希腊的美术家与诗人的职务，来洗除宗教中的恐怖分子，这是我们对于希腊的神话作者的最大负债。’我们中国人虽然以前对于希腊不曾负有该项债务，现在却该奋发去分一点过来，因为这种希腊精神即使不能起死回生，也有返老还童的力量，在欧洲文化史上显然可见。对于现今的中国，因了多年的专制与科举的重压，人心里充满着丑恶与恐怖而日就萎靡，这种一阵清风似的拔除力是不可少，也是大有益的。我从哈里孙女士的著书得悉希腊神话的意义，是为大幸，只恨未能尽力绍介”。不过心里也有些疑惑，是觉得诗人支配也不一定是好事，可是又想，那场浩劫发生的时候，诗人或许又成了祭司。可见说诗人能缔造一个什么国，真可能就天真了点。那么诗人，便就做诗人好，为消除“专制与科举的重压”，弄一些“不可少，也是大有益的”，“一阵清风似的拔除力”来，就好。

　　想成为希腊人,大约已难矣哉，不大好办。看看关于希腊的书，有时间和可能了，再去那里看看，也一定是好的。目前可以做的，是看看这方面的书。在喜欢的书中，知堂的翻译文字占了他作品的一半，其中他翻译的希腊作品又占了翻译文字的大半。这是值得庆幸的，手头有《苦雨斋译丛》的大部，有闲的时候，咀嚼和回味这些书，便觉得书里的那些话和事，正可以医却一些愚昧与无知。

　　　　　　　　　　　　　　　　　　2007.12.1.午间写毕。

一、[民俗雅趣]关于辜鸿铭先生的两则笑话

　　关于辜鸿铭先生的两则笑话

　　中国作协成员在旱灾区开会住总统套房（自：网易新闻）

　　2010-04-03 05:28:00　来源: 中国新闻网（北京）

　　核心提示：从3月30日起，在重庆举行的作协会议因为总统套房、奥迪车接送的高级别待遇引发争议。作家阎延文写博怒斥作协：“2000多元一桌的宴席，吃尽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

　　中国作协 铁凝将如何面对质疑

　　中国新闻网4月3日报道：“作家协会发展到今天也是与时俱进的，中国作家协会有一万个存在的理由。”3月30日，中国作协 铁凝在接受《华西都市报》采访时这么说。从3月30日起，中国作协七届九次 团会议、七届五次全委会在重庆召开。据报道，处于大旱灾区的重庆灾情十分明显，而作协的作家们却在享受总统套房、奥迪车接送的高级别待遇。对此，作家阎延文写博怒斥作协：“一席宴吃尽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4月1日，郑渊洁、慕容雪村等作家也纷纷发表言论，网络上更是一片沸腾。

　　作家阎延文写博怒斥作协

　　3月30日，《华西都市报》刊登《住总统套房坐奥迪作协开会有点高调》的报道，文中写道：作协本次会议的接待规格相当高，包括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2000多元一桌的宴席，以及重庆作协专为接送作家准备的奥迪车等。

　　这则新闻被广泛，曾出版长篇“台湾三部曲”的作家、作协成员阎延文闻讯在博客上撰文激烈批评本次作协会议的铺张浪费。她指出，“就在作协官员们下榻的重庆市，旱情也十分明显，长江、嘉陵江重庆段水位持续下降，大面积河床裸露出来。早在3月26日就有《西南地区大旱引起学校食堂涨价》的博文发出，就在作协官员们享受总统套房时，四川攀枝花180天无雨，使当地酷烈如火山，要给牲畜吃水，需要从海拔落差1300米之下的金沙江提取”。

　　在这篇博文中，阎延文直斥中国作协“一向被国家斥巨资和正部级行政级别高额供养，面对灾情却如此不关痛痒，极尽挥霍，在旱情严重的灾区召开250人豪华年会，不仅入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席宴更吃尽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

　　阎延文斥责铁凝的发言“我扪心自问，作为一个写作者，我个人的写作配得上这个伟大而艰难的时代吗？”并要求“作协官员们立即走出灾区的总统套房”。

　　4月1日，这则新闻在网络上激起一片声浪。有网友表示，本来很喜欢作为作家的铁凝，但是“厌恶作为官员的铁凝”。郑渊洁、慕容雪村等作家也对铁凝言论与作协作为非常不满。郑渊洁在其微博上说：“中国的纳税人是世界上最傻的纳税人，每年花很多钱养着作协。国家闹旱灾，作协到旱区住总统套房开会，如此作家，哪有良心？”

　　据悉，这次出席会议的大部分为重磅作家，包括曾写出《红岩》的李冰，作协副 张抗抗等。据《南方都市报》

　　[微博声音]

　　郑渊洁：任何事物存在只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万个理由才能证明其存在合理的事情，离寿终正寝不远了。

　　慕容雪村：中国没有文学，只有宣传。那些不是作家，都是干部，他们做做法事，吃吃燕鲍翅，住住总统套房，不算什么奇闻，网民们就不要聒噪了。

　　易天：作协存在与否，不是作协自己能决定的，说也好，骂也好，无意义。

　　（本文来源：中国新闻网）

　　上述文字全转录自网易新闻，该评论早已关闭，可能是评论数量太多了吧！另外又想起两则关于辜鸿铭先生的笑话：

　　辜鸿铭在课堂上说，现在做官的人，都是为了保持他们的饭碗。他们的饭碗可跟咱们的饭碗不一样，他们的饭碗很大，里边可以装汽车，装洋房，装姨太太。又说，现在的作者文章都不通，他们所用的名词就站不住脚，譬如‘改良’一词吧，以前的人都说‘从良’，没有说‘改良’的，你既然是‘良’了，还改个什么劲？莫非要‘改良为娼’？

　　其实那是嘲笑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

　　在京城的一次宴会上，座中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和政界大腕，一位外国记者逮住这个空当乘机采访辜鸿铭，他提的问题很刁钻：“中国国内政局如此纷乱，有什么法子可以补救？”辜氏不假思索，立刻开出一剂猛药：“有，法子很简单，把现在所有在座的这些政客和官僚，统统拉出去枪毙掉，中国政局就会安定些！”

　　2010-4-4

　　关于‘倡优’的典故甚多，倉猝抄来，真伪未辨。先发一段：

　　有谓‘倡优’乃娼妓及优伶的合称。倡，指乐人；优，指伎人。古本有别，后常并称。

　　《管子 小匡》：“倡优侏儒在前，而贤大夫在后。”

　　《报任安书 汉 司马迁》：“僕之先，非有剖符丹书之功，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所蓄，流俗之所轻也。”

　　《汉书 灌夫传》：“所好音乐狗马田宅，所爱倡优巧匠之属。” 颜师古 注：“倡，乐人也。优，谐戏者也。”

　　《诲侄等书 唐 元稹》：“吾生长京城，朋从不少，然而未尝识倡优之门，不曾於喧哗纵观。”

　　《御试安边绥远疏 清 龚自珍》：“又禁内地倡优淫巧不许出关 ，以厚其风俗。”

　　《清史稿 食货志一》：“且必区其良贱，如四民为良，奴僕及倡优为贱。”

　　《三闲集#8226;我和＜语丝＞的始终 鲁迅》：“现在不过用男作家，女作家来替代了倡优，或捧或骂，算是在文坛上做功夫。”

二、关于辜鸿铭先生的两则笑话

　　关于辜鸿铭先生的两则笑话

　　中国作协成员在旱灾区开会住总统套房（自：网易新闻）

　　2010-04-03 05:28:00　来源: 中国新闻网（北京）

　　核心提示：从3月30日起，在重庆举行的作协会议因为总统套房、奥迪车接送的高级别待遇引发争议。作家阎延文写博怒斥作协：“2000多元一桌的宴席，吃尽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

　　中国作协 铁凝将如何面对质疑

　　中国新闻网4月3日报道：“作家协会发展到今天也是与时俱进的，中国作家协会有一万个存在的理由。”3月30日，中国作协 铁凝在接受《华西都市报》采访时这么说。从3月30日起，中国作协七届九次 团会议、七届五次全委会在重庆召开。据报道，处于大旱灾区的重庆灾情十分明显，而作协的作家们却在享受总统套房、奥迪车接送的高级别待遇。对此，作家阎延文写博怒斥作协：“一席宴吃尽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4月1日，郑渊洁、慕容雪村等作家也纷纷发表言论，网络上更是一片沸腾。

　　作家阎延文写博怒斥作协

　　3月30日，《华西都市报》刊登《住总统套房坐奥迪作协开会有点高调》的报道，文中写道：作协本次会议的接待规格相当高，包括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2000多元一桌的宴席，以及重庆作协专为接送作家准备的奥迪车等。

　　这则新闻被广泛，曾出版长篇“台湾三部曲”的作家、作协成员阎延文闻讯在博客上撰文激烈批评本次作协会议的铺张浪费。她指出，“就在作协官员们下榻的重庆市，旱情也十分明显，长江、嘉陵江重庆段水位持续下降，大面积河床裸露出来。早在3月26日就有《西南地区大旱引起学校食堂涨价》的博文发出，就在作协官员们享受总统套房时，四川攀枝花180天无雨，使当地酷烈如火山，要给牲畜吃水，需要从海拔落差1300米之下的金沙江提取”。

　　在这篇博文中，阎延文直斥中国作协“一向被国家斥巨资和正部级行政级别高额供养，面对灾情却如此不关痛痒，极尽挥霍，在旱情严重的灾区召开250人豪华年会，不仅入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席宴更吃尽数万名小学生的捐款”。

　　阎延文斥责铁凝的发言“我扪心自问，作为一个写作者，我个人的写作配得上这个伟大而艰难的时代吗？”并要求“作协官员们立即走出灾区的总统套房”。

　　4月1日，这则新闻在网络上激起一片声浪。有网友表示，本来很喜欢作为作家的铁凝，但是“厌恶作为官员的铁凝”。郑渊洁、慕容雪村等作家也对铁凝言论与作协作为非常不满。郑渊洁在其微博上说：“中国的纳税人是世界上最傻的纳税人，每年花很多钱养着作协。国家闹旱灾，作协到旱区住总统套房开会，如此作家，哪有良心？”

　　据悉，这次出席会议的大部分为重磅作家，包括曾写出《红岩》的李冰，作协副 张抗抗等。据《南方都市报》

　　[微博声音]

　　郑渊洁：任何事物存在只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万个理由才能证明其存在合理的事情，离寿终正寝不远了。

　　慕容雪村：中国没有文学，只有宣传。那些不是作家，都是干部，他们做做法事，吃吃燕鲍翅，住住总统套房，不算什么奇闻，网民们就不要聒噪了。

　　易天：作协存在与否，不是作协自己能决定的，说也好，骂也好，无意义。

　　（本文来源：中国新闻网）

　　上述文字全转录自网易新闻，该评论早已关闭，可能是评论数量太多了吧！另外又想起两则关于辜鸿铭先生的笑话：

　　辜鸿铭在课堂上说，现在做官的人，都是为了保持他们的饭碗。他们的饭碗可跟咱们的饭碗不一样，他们的饭碗很大，里边可以装汽车，装洋房，装姨太太。又说，现在的作者文章都不通，他们所用的名词就站不住脚，譬如‘改良’一词吧，以前的人都说‘从良’，没有说‘改良’的，你既然是‘良’了，还改个什么劲？莫非要‘改良为娼’？

　　其实那是嘲笑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

　　在京城的一次宴会上，座中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和政界大腕，一位外国记者逮住这个空当乘机采访辜鸿铭，他提的问题很刁钻：“中国国内政局如此纷乱，有什么法子可以补救？”辜氏不假思索，立刻开出一剂猛药：“有，法子很简单，把现在所有在座的这些政客和官僚，统统拉出去枪毙掉，中国政局就会安定些！”

　　2010-4-4

　　关于‘倡优’的典故甚多，倉猝抄来，真伪未辨。先发一段：

　　有谓‘倡优’乃娼妓及优伶的合称。倡，指乐人；优，指伎人。古本有别，后常并称。

　　《管子 小匡》：“倡优侏儒在前，而贤大夫在后。”

　　《报任安书 汉 司马迁》：“僕之先，非有剖符丹书之功，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所蓄，流俗之所轻也。”

　　《汉书 灌夫传》：“所好音乐狗马田宅，所爱倡优巧匠之属。” 颜师古 注：“倡，乐人也。优，谐戏者也。”

　　《诲侄等书 唐 元稹》：“吾生长京城，朋从不少，然而未尝识倡优之门，不曾於喧哗纵观。”

　　《御试安边绥远疏 清 龚自珍》：“又禁内地倡优淫巧不许出关 ，以厚其风俗。”

　　《清史稿 食货志一》：“且必区其良贱，如四民为良，奴僕及倡优为贱。”

　　《三闲集#8226;我和＜语丝＞的始终 鲁迅》：“现在不过用男作家，女作家来替代了倡优，或捧或骂，算是在文坛上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