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式的七夕节,是否已经歪曲了牛郎织女故事的本来含义?对此你怎么看?
牛郎织女的故事,那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为了见到牛郎,织女甘愿舍下天庭里的荣华富贵,和牛郎在乡下男耕女织,同样,为了追逐心爱的女人,牛郎追逐到天上,一年只能和织女...
2024-03-24
《中国美食地理》2006年第一期《封面故事》
路易·艾黎曾经说过,福建长汀是中国两个最美的小城之一。这一期封面,摄影师连捷将镜头对准的地方也叫长汀──但这是另一个长汀,它没有福建长汀依山环水的优雅,也没有其深厚久远的人文积淀,藏于深山无人识:它就是位于中国最北端的哈尔滨海林的长汀镇。
长汀以北,有一个被称作雪乡的地方。雪乡,自然是因雪而得名,它是西伯利亚寒流和日本海暖流的交汇之地,有中国最大、最厚、也是质地最好的雪。选择雪乡作为封面,是编辑部一位同事女友的建议。鸡年春节之前,她从温暖的南方一路北行,穿过长江黄河,渐行渐冷。当她顶着凛冽的寒风一头扎进雪乡,展现在眼中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冰天雪地中淡蓝色的袅袅炊烟,家家户户夺人魂魄的大红灯笼,独户小院门前慵懒地趴伏的土狗,雪原上伸向天际的、深深浅浅的车轮印痕,木门两侧欢天喜地的春联……这一切让她在零下十多度的天寒地冻中,突然遭遇了无法言说的温暖。这种奇妙的感受在接下来和乡民一起生活的春节期间,仍然持续又持续着,以至不断地被刷新、被强化。
如此完美的春节亦是我们所向往的:在除夕之夜,与当地的老乡一起包饺子,任情绪在热气漫溢中翻腾,也任心头的暖意游布全身;在年节之中,盘腿热炕头上,品尝地道的东北菜,若是就着东北小烧酒,更是口心如一,怎一个暖字了得!特别是听着户外北风呼啸,户内人声鼎沸,我们的心早已跳出胸膛,在无边无际的雪地上撒野、生长。
让我们就这样融入各种各样的异乡,或者说,让异乡短暂地成为我们的故乡。
关于活着这件事,死亡是最好的老师
提起生命,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敬畏;而提到死亡,大多数人都会心惊胆战。在常态的意识里,死亡是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人人避而不谈,“死”这个字眼,实在忌讳!因为这种不接受,恐惧、忐忑、慌张……接踵而至,反令人窒息。
生老病死,是一种自然的生命历程,客观平静地认识死亡,不但不会增加我们的恐惧,反而会令我们更懂珍惜。关于活着这件事,死亡是最好的老师。
我七岁时,外婆意外中风去世。去世前三天,我被带到她病床前。没有一个大人告诉我,外婆已经生命垂危,我完全不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我被匆匆带去,又被匆匆带走。直到外婆下葬后一个月,我才知道她死了。
至今,我还记得当时的愤怒和哀伤,从小跟着外婆长大的我,恨了父母整整半年。那一个月,我趁父母不注意时,就会把外婆遗照藏在书包里,背着上学。我用这种方式进行自我欺骗:“外婆还在。”大人们以为把我和死亡隔离是对我的保护,却不知道这种做法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人为什么要死亡?”
“人死后会去哪里?”
“为什么死掉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当孩子们忽闪着疑惑的眼睛,将这些叮当作响的问题摆在家长面前时,我们不是搪塞回避,就是胡乱作答:“他在睡觉”“他去旅行了”“他上天堂了”……结果让孩子对死亡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和恐惧。
在我们的教育中,一直缺席“死亡”这一课。
白岩松说:“中国人讨论死亡的时候简直就是小学生,因为中国从来没有真正的死亡教育。”
死亡教育已在欧美发展得相当成熟。
这种教育首先是从各种书籍开始的。比如像《爷爷变成了幽灵》这样的绘本。书中讲了一个男孩,他叫艾斯本。艾斯本最喜欢的人是爷爷霍尔格。一天,霍尔格突发心脏病而猝死。艾斯本伤心极了,哭个不停。那晚,爷爷回来了,坐在橱柜上。艾斯本很奇怪:“爷爷,你在干什么?你不是死了吗?”“我也以为我死了。”爷爷说。艾斯本说:“噢,你变成了幽灵!”
艾斯本有本关于幽灵的书,书上说,只要幽灵愿意,就可以穿墙而入。“那我也来试一试。”爷爷说。他穿墙走了出去,然后又走了回来。“爷爷,你真成了幽灵,太好玩啦!”
于是,爷爷每晚都来找艾斯本玩。然而有一天,爷爷叹气说:“我一点都不快乐,我不能总当一个幽灵吧!”他从书里得知,如果一个人去世时忘了做一件事,就会变成幽灵。“我想了好多天,就是想不起是什么事。”
为了帮助爷爷,小艾斯本和他一起想。爷孙俩回忆起了很多快乐的往事:
他们去游乐场,坐过山车时差点吐了;
他们在花园里挖了一个大坑种树;
他们在看一场电影时呼呼睡着了;
“我想起来了。”爷爷突然大叫。
“什么事?”艾斯本问。
“——我忘记对你说再见了!”爷爷说。
爷爷和艾斯本都哭了。“再见——”最后,爷爷穿墙走了。艾斯本不停挥手,目送爷爷消失于黑暗中。
这样的书籍就是要引导孩子正确认识死亡,明白死亡是我们必然要经历的过程,生命有开始有结束,这是生命的定数,是这个世界游戏规则的一部分,生命到了这里,就该让它自然地离开。
死亡教育不仅存在于欧美的书籍里,也已经成为学校教育中的一门学科,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潜移默化着。
医学博士朵朵讲述过一段亲身经历:2009年,她到纽约读医学博士,老公也被公司调到美国总部上班。于是,6岁儿子成成便被接到美国上学。成成入学一周,朵朵便接到了老师电话,“周三有堂死亡教育课,希望你陪孩子参加。”
“死亡教育?”朵朵吓了一大跳。但那天,朵朵还是去参加了。
原来,是同学们集体养的兔子“花生”死了,老师要给它开一个追悼会。“花生的离世,让很多同学很悲痛,当然也有同学表现得事不关己。这两种情绪其实都是不对的。今天,我们一起来给花生做一本纪念册,大家可以把平时给花生拍的照片,想对花生说的话都收进这本纪念册里。”老师说。
孩子们忙活一阵后,纪念册做好了。老师一边翻相册,一边对孩子们说:“花生在生前得到了你们细心的照料,离开时它带着满足的笑容,你们给了花生一段幸福的生命之旅。花生生前给你们带来了许多欢乐,离开后你们应该感激并肯定它曾经存在的价值。”孩子们听着,一个劲地点头。
朵朵问儿子:“兔子的死,你是怎么想的?”
“刚开始我很难过,但听老师说后,感觉兔子离开是很正常的事,就像花儿最后要枯萎一样!”看着儿子课后能平静地面对生死,朵朵不禁赞叹死亡教育课程的神奇。
“妈妈,我可以养一只小白兔,也叫它‘花生’吗?”“当然啊!”朵朵欣慰地点点头。
转眼就是2012年,儿子读三年级了。
4月的一天,成成放学回家后说:“妈妈,明天需要您陪我去趟殡仪馆。”第二天,朵朵带着儿子来到殡仪馆。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依然被震撼了。
殡仪馆广场正中,躺着一口黑色棺材。一位牧师站在棺材旁,微笑着说:“有哪位家长愿意进棺材体验一下?”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是一阵骚动。
儿子紧紧扯住朵朵衣服,示意她不要举手。但儿子的举动,反倒激起了朵朵的欲望。朵朵举起手,牧师点了她的名。此时,广场响起《寂静之声》,朵朵在众人注视下,慢慢地走向棺材。儿子紧紧拉住她的手,越攥越紧。朵朵挣脱儿子的手,躺进棺材,“最后”看了看这个让她留恋的世界,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就在棺盖合上一刹那,成成撕心裂肺大哭:“妈妈!你快出来!你不能丢下我!”听到儿子的呼唤,朵朵的心为之一沉:“如果我真的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儿子该怎么办?父亲该怎么办?”想到这些,朵朵不禁流下了眼泪。
十几秒钟后,牧师打开棺盖,朵朵睁开眼睛,恍如隔世,庆幸活着真好!儿子扑过来,紧紧抱着朵朵:“妈妈,我保证,以后会更爱你,会更加听话。”朵朵搂着儿子,窃喜不已。这样的死亡教育在美国很普遍。
牧师说:只有真正体验过死亡,才能明白生命所赋予的意义。
学者萧功秦和一位留美朋友,研究东西方文化差异时发现一个问题:
“在美国的中国人的生活追求,与西方人相比,有一个相当大的区别,那就是旅美中国人无论事业成功与否,都喜欢沉溺于物质生活的享受,只要中国人在一起,无论是台湾人、香港人、大陆人,还是旅美华侨,都非常实际,讲求生活的享受与安乐,平时谈话的内容不外乎是房子、汽车,在世俗生活享受方面有很强的从众心理,不像西方人在人生追求方面那么多元化。”
欧美人,也有不少关心物质生活,但是更多的人在追求其他东西,“有的人喜欢冒险,而在物质享受方面相当随便,有的人成了亿万富翁,但生活十分朴素,始终开一部普通的车子。他们对于别人以何种方式生活,物质生活如何好,可以完全不在乎。每个人都以自我为中心,追求自己觉得值得追求的价值。”
有一次,萧功秦的自行车坏了,修车时,车架上的《西方哲学史》掉下来,给一位路旁休息的中年人看到了,他突然像发现外星人似的看着萧功秦,“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读哲学!”
萧功秦感叹:“中国人的价值追求太单一了,大家都像一个经济动物,金钱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原因很多,但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我们缺少了死亡教育。
乔布斯一生颠覆了四大行业:
用iMAc颠覆了电脑,
用PixAr颠覆了电影,
用IPod颠覆了音乐,
用iPhone颠覆了手机。
正如iPhone开启智能手机时代一样,这四大颠覆,各自都开创了一个时代。
乔布斯为何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功?因为17岁时,死亡教育让他明白了生命的意义。
2005年,他在斯坦福大学演讲时说:“从那时开始,过了33年,我在每天早晨都会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你会不会完成你今天想做的事情呢?”于是,他决定“向死而生”,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去生活,如此才有了震惊世界的四大颠覆。
所以乔布斯说:“死亡是生命的最伟大发明。”
乔布斯为何说死亡是生命最伟大的发明?“很多时候,尽管生命依然在进行新陈代谢,但我们并没有活着,或者说并没有真正活着。只是在死亡刹那,或经过死亡体验后,我们才开始有了真正的生命。”乔布斯说。
为何说经过死亡体验后才有了真正的生命?
“死的意义就在于让我们知道生的可贵。一个人只有在认识到自己是有死的时候,才会开始思考生命,从而大彻大悟。不再沉溺于享乐、懒散、世俗,不再沉溺于金钱、物质、名位,然后积极地去筹划与实践美丽人生。”乔布斯说。
孔夫子有句老话:“未知生,焉知死?”就是说生的事情还没搞明白,谈论什么死?但死亡教育开启了新角度:未知死,焉知生?
冉克雷维说:“提早认识死亡才会深刻人生。”
巴雷特说:“只有认知死亡,才可以树立正确、健康的价值观。”
蒙田说:“预前考虑死亡就是预先考虑自由。”
萨瓦特尔说:“认识死亡,才能更好地认识生命。”
关于活着这件事,死亡是最好的老师。
这就是西方人追求的活法:向死而生。
2012年,心理学者陆晓娅,在北师大开设了“生死课”,教导学生认识死亡,认识生命。一开始,她并没抱什么希望,因为中国人太忌讳谈论“死”了,“没想到来听课的学生会这么多。”她对“生死课”的作用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没想到它的作用竟然会这么大。
“陆老师,上了这个课,我重新拿起了画笔。”
“陆老师,我去报了个架子鼓班。”
有一位学生,学了别人很羡慕的专业,但她自己却很抑郁,觉得毫无意思。上了“生死课”后,她学起了烘焙面包。烤得非常漂亮,还教给许多人。她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我找到了自己参与世界并在其中感到价值的方式”。
去画画不一定要成为大画家,
去学架子鼓不一定要成为伟大鼓手,
去学烘焙面包不一定要成为糕点大师,
而是因为那里有他们的生命热情。
“我什么要开设‘生死课’,就是想通过讨论死亡,帮助学生找到热情所在。
人到了一定年龄,就要对人生负起责任来,需要去寻找能够让你燃起热情的东西,找到自己参与世界并在其中感到价值的方式。”这就是死亡教育的最大意义。
在《西游记》中,我们大呼过瘾的情节之一,就是美猴王火烧阎王府,勇销生死簿。我们惧怕死亡,因而妄想逃避死亡。
但正如史铁生所说:死亡是一个必将到来的盛大节日。它终将到来,我们无从躲避。
每个人都是一本书,出生是封面,死亡是封底。我们虽无法改变封面前和封底后的事情,但书里的故事,我们却可以自由书写。
很喜欢毕淑敏的一句话:“人生本没有什么意义,人生的意义便在于我们要努力赋予它的意义。”
面对死亡,我们都要补课。
关于活着这件事,死亡是最好的老师。
死亡是生命最伟大的导师
文/国馆君
阿甘有句名言:“生活就像一个巧克力盒,你永远不知道你将会从里面拿出哪一颗。”你拿出的一颗,可能让你变成万众瞩目的电影明星,也可能让你变成站在领奖台上嫣然一笑的金牌运动员;可能你会变成那个与老伴絮叨家务的老人家,也可能会是个孑然一身、惯看秋月春风的天涯浪子;
我们无法预知巧克力的惊喜,但总有一颗巧克力我们要抽中,上面写着:死亡。
人第一次面对这个死亡这个问题时,还是无可避免地容易被击倒。
叶女士的孩子才读一年级,人相当聪明,成绩非常好,小小年纪已经看了比同龄人多得多的书,与大人讨论时也显得老道成熟。
可是有天吃晚饭时,他突然问了妈妈一个问题:“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大人无言以对,孩子急了:“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人迟早是要死的,所以人生也没什么意义!电视里说的,人老了会死……”正当孩子不依不饶地死缠烂打的时候,爸爸有点不耐烦了,突然来了句:“人迟早都要死的,死了就没了。”“那我死了以后,不会重新再造一个我出来吗?”儿子又问,爸爸直接说不会。儿子大哭起来,好几天闷闷不乐。
凡人皆有一死,但在中国,从来很少有人正面告诉你,怎样面对死亡。尤其是在我们小的时候,父母更加不会跟你谈这样的“不吉利”的事。因此,死亡要么被藏起来,全当不存在;要么带着面具,面具上可能是虚假的微笑,欺骗充满幻想的孩子,也可能露着狰狞的利牙,吓唬未经世事的人。
一句话:面对死亡,你可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要正面看,免得瞎操心。
于是,我们从小就与“死亡”擦肩而过,长大了以后,也不懂怎样面对亲人朋友的离去,尤其是在最亲的人离去的时候。
白岩松曾经讲过一个故事:武警总医院急诊科主任曾接到一个遭遇车祸的孩子,从各项指标来说,可怜的孩子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可是面对门外站着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从他们复杂的眼神中,主任凭医者的直觉感到必须要将孩子抢救过来。于是他费尽心力将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孩子没救过来,但他明白,他救的其实是外面的六个成年人。
这两个小时,其实是他们的接受过程。尽管不断有人讲解,家长们最初还是难以接受孩子即将死亡的事实。可是两个小时过去后,当主任出来告知他们最后结果,他们才清醒过来:这两个小时,其实也是告别孩子的仪式,他们需要这个尊重生命离去的过程。如果这个可怜孩子的亲人,从小就懂得如何面对亲人的离世,他们的面对,是不是可以更加坦荡与从容?
知道自己是会死的,因此尊重自己的生命;知道别人是会死的,因此也尊重别人的生命。而尊重生命,是死亡教育的最大意义。
在美国某个幼儿园里,有个叫蒂米的孩子患脑瘤去世。老师黛尼尔没有选择编造谎言,为蒂米的死掩饰,而是让孩子们围坐在自己周围,然后告诉他们:“脑瘤使得蒂米的大脑停止工作,使得他整个身体都停止了工作。就这样,蒂米死了。”
之后,她如常给孩子们上课、玩游戏、分发用品,总有孩子说:“老师,你忘了蒂米那一份。”而她也总是说:“蒂米还在这儿吗?他还能回来吗?”孩子们每一次想起蒂米的时候,黛尼尔都以这样的方式提醒他们。最终孩子们终于认识到:蒂米死了,也不会再回来了。就以这样的简单方式,黛尼尔带领孩子以一种平常心态,面对“死亡”,是对孩子一次最好的教育。
死亡,其实并不那么难以启齿。我们恐惧死亡,其实是低估了自己对于恐惧的容忍程度。只要放下了对恐惧的恐惧,我们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大。
泰戈尔说:“教育的目的,就是向人类传达生命的气息。”而如果无法理解死亡的重量,我们的生命也将轻飘飘的,失去了厚重的力量。预习过死亡的课程,我们在活着的考场上会更加挥洒淋漓。
在人的一生中,绕不开死亡的话题,哪怕是他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有些家长会选择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我倒觉得在这个方面不必过多地担心孩子会有负面感受,因为孩子总得认识这个世界,不论好的坏的方面,很多事还得看家长的态度和意识。
我很赞赏朋友在对孩子解释死亡时的态度和技巧,她利用孩子的提问,将死亡教育很自然地引入了孩子幼小的心灵,没有将过多的悲伤传递给孩子,更没有让孩子觉得恐惧。(孩子是一张白纸,不仅是指他没有知识,也包括他的情感:对待死亡的情感,所以家长输入什么样的态度给孩子,孩子就会有什么样的态度。)
我想以后,慢慢地,孩子会接触到更多关于死亡、关于生命的说法和意见,但他不会为此而感到不适,因为她的妈妈早就在无形中帮她引入了一些正向的概念和态度。这些概念和态度很有可能会影响她的一生,她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会受那场小小的对话的影响,趋向一个光明的方向。(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连死亡这样恐怖的话题都能让孩子坦然接受,更何况其它!)
这是对一个小小孩开始生命教育最好的例子,它出现在最适宜的时机,用最适宜的方式开启。
近日,李宇春受邀为《精品购物指南》拍摄了封面写真,着装清新简单的她在镜头里自然而从容,真实的诠释着新专辑里的音乐故事。今年四月,李宇春推出了全新大碟《会跳舞的文艺青年》,这张由她参与了词曲创作的专辑,在引来各方好评的同时,也让大家深深感受到了李宇春的细腻与率真。在为《精品购物指南》拍摄的这组写真中,李宇春用最真实自然的自己,亲身诠释专辑里的音乐故事,那些曾被忽略的瞬间在镜头里巧妙的连成一格格故事,朴素的影像虽然无声,但却让人感受到了李宇春最真实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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