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创业不是想象的那么难,激励一生的六个经典故事
、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并不是因为事情难我们不敢做,而是因为我们不敢做事情才难的。 1965年,一位韩国学生到剑桥大学主修心理学。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
2024-03-24
为了让这个问题显得不那么单调乏味,我决定编个故事配上去。
那一年,他离开她的时候她只有18岁,他只冷冷扔下一句“我挣不到钱便不回来娶你”便跳上了南下的列车远去,而她却只有任凭泪水模糊了眼睛声嘶力竭地追着火车“你一定回来,等你回来,我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酸菜鱼”。
光阴荏苒,在一个谁都料想不到的午后,他回来了。三年之中,他见过许多的五光十色,也尝过许多的山珍海味,却依然忘记不了她和她许诺的酸菜鱼。她当然要给她最好的。
我受她之托,发帖询问扬州哪儿的酸菜鱼最好吃。
是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趾环王
梗概:高中女生朝烟和石榴青同时悄悄喜欢上了自己的语文老师元无雨。朝烟大胆热情,公开地对元无雨表示了感情;石榴青单纯含蓄,只是把这份感情掩藏在心里,偶尔向元无雨暗示而已。元无雨与同居女友刚刚分手,心里空椋逵谑ι叵担桓夜邮芷渲腥魏我环降谋戆住5搅烁呷抻瓴辉俳坛趟诎嗉兜挠镂模毯ε率ピ抻辏驼奖戆琢俗约旱母星椋抻暌舶胝降亟邮芰耍蕉济挥姓嬲慕哟ァ?
朝烟考试大学后,两人就偷偷同居了,过上了一段幸福的生活。而石榴青则意外落榜,仍在原来的学校复读,但没有和元无雨交往。
大一下学期,朝烟向元无雨提出了分手。元无雨被迫答应了。
分手后,元无雨过了一段时间的颓废生活,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石榴青。石榴青也正式向他表露了爱慕之意。但元无雨不愿意再伤害一个纯洁的女生,请求到山区学校支教,并希望在40年后能与其中的一位共度晚年。
(全文约20万字)
目录
第一章 我和我学生的故事
1、一张意外的照片
2、换本本
3、狐朋狗友
4、又一个女生
5我被朝烟涮了一把
6、巧克力送给了石榴青
7、胖阿翠陪我过除夕
8、朝烟很生气
9、公汽上的邂逅
10、关系全面修复
11、四月二十六日的夜
12、五月的鲜花
13、生日礼物
14、调皮的朝烟
15、严肃磋商
16、难忘的一天
17、朝烟急了,说她喜欢我
18、朝烟开始限制我
19、电话号码事件
20、高三零零碎碎的事情
第二章 我和前学生的故事
21、青春的悸动
22、填志愿
23、我犯了一个错误
24、我到了朝烟家里
25、吃酸菜鱼
26、胖阿翠召见我
27、特殊的庆祝活动
28、还乡
29、在河堤上
30、青春的放纵
31、漫长的一天
32、去D大接朝烟
33、欢乐的国庆节
34、两地情
35、特殊检查
36、进补
37、伤别离
38、老刘被砍了,王记发死了
39、难忘的新年
40、爱情突然死亡
第三章 我和学生没有故事
41、在爱情风流云散的日子里
42、在南京的日子里(之一)
43、在南京的日子里(之二)
44分手第一百天
45、登红石峰
46、飞蛾扑火式的会面
47、麻木中的一段生活
48、朝烟意外地来看我了
49、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50、西安故事
51、风雨华山
52、红霞三胖进了城
53、见证罪恶,理想破灭
54、新年快乐
55、四月江南故事
56、三千里江山(之一)
57、三千里江山(之二)
58、三千里江山(之三)
59、朋友成为历史
60、天堂之梦
第一章 我和我学生的故事
第一节 一张意外的照片
元月3日,我在高二(3)班上完课,急匆匆地往办公室走,想扔下教案回去睡觉,昨晚和老刘、三狗他们闹得太晚,3点钟才睡觉,实在困。本来今天想请假不上课,但一想到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上课(一号二号放假),请假太不吉利。虽然对于我这个光棍来说,生病才是唯一的请假理由,但我总不能新年伊始就请病假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所以我就硬着头皮来混了一节课,整节课都是昏昏然,也不知自己讲了些什么。当然学生们也绝对不会对我提什么意见,因为他们也沉浸在节日的狂欢之中。
好不容易下课了,我匆匆出了教室,只想早点回家睡觉。我走到二(4)班门口时,仿佛听见有人喊我:“元老师,元老师。”之所以不敢肯定,是因为这声音很悦耳,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名字从来没有这样动听过;虽然我当时有些头晕,但对于声音还是比较敏感的。
我回头看了一下,才明白我的名字为什么这样好听,因为那是“校花”朝烟在喊我。有一天晚上,我蹲在厕所里,二(3)班有两个男生跑到办公楼教师厕所抽烟,边抽烟边讨论谁是一号“校花”,谁是二号“校花”,结果认为三班的朝烟是一号校花,四班的石榴青是二号校花。不过他们不知道我蹲在隔间里,所以他们在教室见了我还是道貌岸然的。
我意外的收获是知道自己是两朵“校花”的语文老师。
好吧,还是回到声音上来。听到这意外的声音,我只得意外的停了下来。
“你31号为什么不看我的节目?”她上来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什么节目啊?”我有些奇怪地问。
“元旦文艺演出啊!”她有些失望,“我是主持人嘛!”
我本想说,我从来不看这类节目。当然我不看节目,倒不是学生演得不好,而是讨厌校长喜欢在高潮时亲自登场,唱他的《打靶归来》;而且,我还得和其他老师一样,拍巴掌表示敬意。我第一年到B市一中来,欣赏了他的演出,还拍了几下巴掌,这样也可以暖和暖和手掌嘛。后来,就逃避了。当然,我没有和朝烟说这些话,只是假装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主持人。”
“难道去年的元旦演出你也没有看吗,也是我主持的?”她似乎更失望了。
我像做错了什么,低下了头。唉,别说去年的,就是前年的,我也没有看过啊!这时,我发现二(4)班的学生们都从窗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特别是女生,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对于生活枯燥的高中生来说,不要说一个男教师和一个女学生在一起,就是一只公蚊子和一只母蚊子在一起,也会让他们感到快乐,假如他们能分辨出蚊子的性别的话。
我急于摆脱这种当蚊子的窘境,就说:“对不起了,对不起了,明年我一定看,一定看。”
“明年?明年就高三了,哪还有机会上台啊?”她倒无限惆怅起来。
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觉得自己真的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说:“那你说,我怎么办?”
“我也不知怎么办,”她哀怨地(这是我事后的回味,当时还没有注意到)看了我一眼, “看来是没有办法了。”说完,在其他人比较惊异的眼光中怏怏地回教室了。
我也飞也似的跑回了办公室。
不过我现在却睡意全无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她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呀?
我很想问一问对面的胖阿翠,因为她对于这类事情有着天才的推断能力;但我不敢问,因为她是我们办公室最八卦的人物。
我也不是一个特别弱智的人物,虽然自从谢红叶投奔“成功男”以后,我几乎没有碰过女人,但我对于女人的基本感受还是保留着的:这个叫朝烟的女生唐突地问这个问题,只能说明,她对我这个离婚半年的男教师有了一点儿那个。那个是什么呢?我也不能直说了,反正我当时对自己“肃然的有些起了敬”。
到了晚上,我到办公室准备集体备课的时候,这种成就感到了顶峰。
其时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正对着学生们的文章发笑,突然进来一个人,她就是朝烟。很明显,她是有预谋的。
我有些激动,你们千万别笑话我。不激动的人应该有问题。
“你有什么事啊?”我还得装着很镇定的样子。毕竟是老师嘛!
尽管一年半以后,朝烟捏着我的鼻子说:“你当时的眼睛好色啊!”但我相信她是栽赃。
“啊,是这样的,”她倒比我镇定,“我那天当主持人,照了几张照片。嗯,我送一张给你――你喜欢哪一张?”
她把几张照片摊在我的办公桌上。
我也来不及细看,怕来了人哪,就随便拿了一张,说∶“就这张吧。”忙把它夹在备课本里。
她笑了一下:“你最喜欢那张吗?是不是那张最,最漂亮?”
我忙低下头:“嗯,嗯,也许,啊,不,都漂亮,都漂亮。”
她嘻嘻地又笑了:“那就送给了。你可不要掉了!”
我讪笑道:“那怎么会呢!”
“好吧――老师再见!”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胖阿翠进来了。
朝烟的反应还真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胖阿翠用疑惑的眼光盯着朝烟的背影出了办公室,又用更加疑惑的眼光盯着我,半真半假地说:“我说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原来是和恋爱专家、大名鼎鼎的朝烟有要事相谈哪!”
我狠狠盯了她一眼:“少胡说!”
心理却怪怪的,不知是不是为了“恋爱专家”那几个字。
胖阿翠有意味深长地说:“你可小心点,这种女生专门猎杀男教师。嘻嘻。”
我心甘情愿,我很想这样说。当然我没有这样说,而是说:“少废话,快准备吧,今晚集体备课,你是中心发言人。”
“是啊,我知道,我的组长大人。”
朝烟送了照片,还有下文呢。
第二天周记交上来了。她先是大谈特谈了一番余秋雨,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写了一句:“老师,那张照片到底怎么样啊?”
我可不敢在上面批阅我的意见,只好夹了张白纸,写了几个字:“还可以吧。”这也是我的真实意见,虽然她长得很漂亮,但那照片确实太差,一个花季少女穿着那老气横秋的旗袍,实在不配。我敢说,她穿上麻袋,也比这个好看。
但是,我到底还是把她得罪了。
周记发下去的第二节课是语文课,我一进教室就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头:她把课本弄得“哗哗”响,口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什么。同桌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有些惭愧,不该如此轻率地评价她的玉照啊!
我用比较抱歉的眼光看了她一眼,才开始上课。但她根本不理我,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点她回答一个问题,缓和缓和气氛,又怕她不给面子,弄巧成拙。结果忐忑不安地上完了这节课,自己也觉得没有上好。唉,其他六十个人何辜之有,又跟着浪费了一节课。我们可是重点中学,培养的都是精英。浪费精英的时间,是对社会财富的掠夺。
下了课,我趁着办公室没有人,又偷偷地把照片拿出来,欣赏欣赏了一番。如果不在乎那可恶的旗袍,她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在我们这3000多人的高中里,这样漂亮的女生恐怕不多:标准的瓜子脸儿,白净的皮肤,略翘的鼻子,微带笑意的眼睛,略显夸张的嘴巴。
我终于明白了,她以为我说她不漂亮!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老天都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我一个堂堂的高中语文教师,怎么连自己的意思都表达不清楚呢!难怪谢红叶离开我去投奔“成功男”,没有半点犹豫,看来她已认定我这一辈子是个窝囊废了,就如朝烟在两年后的四月一日跟我分手时说的那样经典:“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不了。”
唉,如果她当时认清我的本质就好,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轰轰烈烈的故事了;她当时还对我的一句不经意的评价如此耿耿于怀。
看来,我得想办法让她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不然,她会觉得很失败的。对于一个女孩而言,说她长得不漂亮,其打击无异于说一个高级教师不会讲课。更何况,她如此的漂亮,是男生们公认的一号“校花”。如果我不为她平反,实在是暴殄天物。
但是,我怎么平反啊?我总不能说“朝烟同学,你长得好漂亮”吧?如果这话传出去了,我元无雨岂不成了大色鬼;虽然我们男教师私下里也讨论哪个班的女生漂亮一些,但还没有哪个对女生说 “你好漂亮”。
也就是说,我遇到了一个挑战。
不过我很喜欢挑战,我相信我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果然,机会很快来了。
第三天早晨,我在食堂门口与她“邂逅”了,当时她正拿着两个馒头边走边啃。说实话,我有些难受,因为她只啃两个馒头;这么漂亮的女生只啃馒头,而没有喝鲜牛奶,实在不公平。
不过我明白我的主要任务是为她平反,所以就暂时忽视了馒头。我朝她喊了声:“吃早饭啊!”这当然是相对弱智的话,难道她是在吃午饭不成?
她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因为她正在一心一意地对付馒头。我后来知道她的饭量很大,但当时对她的虔诚却很吃惊:不就是两个馒头嘛,有必要那样认真对待吗?
她有些惊诧地抬起头。看见我,她有些惶恐。嘴里有一大片馒头等待她加工,所以她没有回答我,不过那样子有些狼狈;甚至我也为自己的唐突而自责。一年半后我若干次提到这个精彩的细节时,被她暴打了若干次。
我别过脸去,不愿面对这惨不忍睹的场面。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头来,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我只想说一句话,其实,其实,其实我觉得那照片,很好看。”
“真的?”她的眼睛里放这异样的光芒。
“是真的。”我说完,就快步进了食堂,也没有去观察她的反应。不是不想,是不敢,因为食堂周围是学校的商业区,人群复杂。
第二节 换本本
自从我对她的玉照给予正确的评价之后,她明显对我亲近了。当然,这也给我组织课堂教学带来了很多麻烦,因为她动不动就盯着我,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她的眼睛像山泉那样明澈,眼珠子像养在山泉里的黑玛瑙,谁看了都会赞叹、陶醉,认为这是全世界最纯洁无瑕的眼睛,值得诗人写诗赞美。只有我知道,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她的眼睛是陷阱,你一不小心看了,就会掉进去,挣扎不起;甚至,她的眼睛是中子星,是黑洞,有无穷的引力,定力不强的人很容易被吸进去,然后,坠进无尽头的深渊。
因此,到二(3)班上课,几乎成了一件很刺激的事,又恐惧又向往。我一般不会去看她,即使看,也是漫不经心的转到她的身后,偷偷地看她一眼,然后,迅速地离开,或者看其他人;因为,我知道,她是个反应很快的人,不能让她回头看见我;如果看见我的眼睛里充满赞许,她会太得意的。
有时候,她实在不象话,整节课都盯着我,我的眼睛到哪里,她的眼睛就转到哪里,就像GPS那样死死地跟住我。要知道,这里不是我们两个人的课堂,还有其他六十多人,正睁着渴求的眼睛等待我传授知识啊!所以,有一天,我正在上一篇难度较大的文言文,她还是盯着我,根本就不作笔记,课本上一片空白;其他人的课本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知识点。
我走到她身边,严肃地说:“朝烟同学,你怎么不作笔记啊?你看××,都写了这么多。你说,这个‘病’是什么意思?”
“生病。”她大大咧咧地说。
“哈哈哈哈!”全班大笑。
“是‘批评’的意思。”她的同桌碰了碰她的肘,小声地说。
我发现她的脸“刷”地红了,比她当主持人的那长照片还要红;我有些于心不忍了,就说:“嗯,这个用法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不过现在我们学过了,就要记下来,尤其是这种不常见的。”
此后她就一直低着头,也没有作笔记。我知道把她得罪了,心理颇不安。就偷偷地看她,有道歉的意思;但她根本不理。就是到了下课的时候,她仍旧低着头。同桌抿着罪偷笑,还用眼角的余光看我。我仿佛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飞快地跑了。
回到办公室,心里还不平静,有些烦恼,无名的烦恼。我也奇怪了。怎么开始对这个17岁的女学生在乎了,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校长每次开大会都要强调“正确处理男女师生关系”。虽然据传他自己比较喜欢在外面“打靶”,但他对我们可是非常严厉,弄不好就要你“下课”,好像这学校就是他自己的。
正想着这件事,我对面的胖阿翠跟我说话了,我吃惊的发现她的眼睛里居然有些同情,甚至相当的怜悯;我知道,我肯定有什么坏消息,而且是相当的坏,因为一般的坏消息,根本打动不了她这种八卦大王。
“你的手机刚才响了。”胖阿翠轻轻地说。
“嗯。”我说,等待着可怕的下文。
“响了好半天,至少有,有10分钟。”她接着说。我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接了我的电话阐述理由,也许电话一响,她就迫不及待地接了。肯定是这样,似乎她对我的私生活有着天然的监督权利。只怪我粗心,没有关机。平常去上课,我把手机放在抽屉里,而且都关掉,至少改成振动。今天太大意了。
“后来呢!”我耐着性子说。
“后来,后来,我看它响个不停,知道打电话的人可能有急事,就,就帮你接了。”
“谁打的?”我紧张地问。
“我真不是有意打听你的隐私。”她还在喋喋不休。
“到底是谁?”我不耐烦了。
“她呀。”
“她是谁?”
胖阿翠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连她都忘了――谢红叶啊!”
我的心一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过去的3年里,“谢红叶”是我眼里最美丽的三个字;甚至听见与它们读音相似的字,我的心都会为之一颤。但半年以前,我和这三个字绝缘了,因为这三个字的主人投奔“成功男”去了。
“她说了什么?”我问,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人。还好,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谁注意我和胖阿翠的谈话。
“她说,她说她明天回来办手续。”胖阿翠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成分。看来人人都有恻隐之心哪;可恶如胖阿翠者,也不例外。
“哦。”不过我这才想起来,尽管她投奔“成功男”已经半年了,但我们在法律上还是夫妻。
“她叫我转告你,”胖阿翠迟疑了一下说,“她叫我转告你,把两本结婚证都带上,她不到你家去了,她说她明天8点半在××街道办事处等你。”
“谢谢,我知道了。”我真的谢谢胖阿翠,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是谢红叶和我直接通话,她会如何说出这种话来:是我的家,不是她的家!她对这房子关心的程度可远远地超过了我啊,不过那已是过去的事了。
“你没有事吧?”胖阿翠轻轻地问,眼睛里居然不那么八卦了。我这才想起来,她也是个女人啊。
“没事没事,不就是换个本本嘛!”我强作欢笑说。
回到家里,我又伤感起来,仿佛又感觉到了谢红叶的气息,听见了她一边收拾地上的书报一边罗嗦:“总是到处乱扔,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报纸看完了就放在茶几上,你看,厕所里也有!”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老老实实地收拾起那些书报,但下一次又忘了,所以这种抱怨周而复始地进行着,直到有一天,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咱们分手吧?”
我以为她开玩笑啊,就说:“分就分呗。不过,你说一下,为什么要分手呢?”
她递给我一张《武汉晚报》,指了指其中的“鹊桥会”上的一篇:“成功男36岁175硕士自办公司别墅两套名车代步年收入100万欲觅26岁以下身高160以上本科学历肤白貌美体态苗条之女士为伴”。
“我要去投奔他。”她似乎认真地说。
我笑道:“不是我舍不得你,就怕人家看不上你。如果你有信心,我也不阻拦。”
谁知我回家的时候,她真的不在家里,还留了纸条,说是投奔幸福去了。我还当她是赌气,回她母亲那里去了。便懒得找她,因为她这样做也不是第一次。在内政变成外交的时候,我的态度一向很强硬。谁知她一去就是一个星期,大大超出了惯例。我再拐弯抹角地给她母亲打了个电话,她母亲说她闺女根本就没有回家。
她真的追求幸福去了!
痛苦是免不了的,不仅是失妻之痛,而是实在太丢面子了,我好歹也是一男人,虽然不是气宇轩昂,起码也是一表人才啊!和自己睡了两年的女人,说走就走,就像住了几天的旅馆,结账就走人;何况她连账也懒得结!
唉,她以前说她喜欢这些,我还当是她没有长大。记得认识她不久的那些日子里,我们挽着手走在B市的大街上,看见B市最高的建筑―――36层的税务大厦,我也不知是那根神经出了毛病,牛B哄哄地说:“将来我也会有这样一幢大楼。”
她当即消除了她的身体与我的身体之间的约1厘米的隔阂,紧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陶醉得不行。我也颇有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怯生生地问:“你有了钱,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抚着她的头,大度地说:“怎么会呢!不过,我得将你好好包装一番,给你镶金牙,每颗牙齿上再嵌一颗宝石,让你说话是金口玉言,开口便熠熠生辉――每个女人都羡慕你!”
她当即咧开嘴笑,仿佛是在“试嘴”似的。
两年过去了,那幢大楼自然没有影子,就是我们的蜗居,还是学校一位老师调走了,凭着我和他的关系还比较好,在同等价格的竞争中他优先卖给了我,两居室,100平方,也还可以住得下。这勉强让谢红叶高兴了一阵子,因为以前我们住在学校旧体育馆改成的平房里,那里上面一截是空的,隔音效果很差,有时候做那个事也放不开,缩手缩脚的。我隔壁的一位老兄,带了女孩子回来,那妞声音特别大,鬼哭狼嚎的,像杀猪一样,以至他的邻居、一个刚调来的名叫王记发的中年教师不得不敲了敲他的门:“兄弟,小点声,我女儿明天还要上学!”这事一时成为美谈。
有了那个教训,我们总选在白天做那事,因为白天外面嘈杂一些,可以掩盖我们的声音;不像晚上,万籁俱寂,有一点儿动静,就震天响。所以,我们搬进新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做那事,房子里到处都做遍,床上,沙发上,地板上,阳台上,她甚至要求在厨房里来一次,但我是农村出身的,脑子里有点封建流毒,说厨房里有灶王爷,在他老人家面前第一章 我和我学生的故事
媾合是不礼貌的行为。她只好气乎乎地中止了这个大胆的计划。
但这种新鲜感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又开始惦记着那幢36层的房子了。
我真后悔,那天怎么就发了神经,说了那句胡话,留下这么一个把柄。所以,她每次唠叨的时候,我只好 “嘿嘿”地笑。
终于,有一天,她勃然大怒:“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个,你应该最清楚了。”我仍是嬉皮笑脸。
“是个男人,为什么不打我不骂我?”
我倒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难道她有特殊的性取向?
“我为什么要打你骂你呢?”
“我整天这样讽刺你,你就一点儿不恨我?”
她这是在换了法儿损我哪!
我第一次用沉默来回应她。
后来,我们就陷入冷战了,直到她看到那则“成功男”的征婚广告;当然,偶尔也做做男女之间的事,但那完全是动物行为,没有什么美感而言。
不过,现在,我也用不着担心这个了,那个36岁的“成功男”一定会让她从肉体到精神都亢奋欲仙的。
五彩缤纷的春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个容易思春的季节。那是一个星星月亮都已睡觉的夜晚,正可谓: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于是相约一众死党大醉于成都[一品天下]。
正酒醉得神魂颠倒之际,手机猛然响起,仔细一看,我K,这这这不正是江湖上失踪以久的[酸菜鱼]么?经过一番电话粥后,原来是酸菜昨天去参加一个活动,还拍了一些新照片,羡慕我来着。哼哼,我是什么人嘛,经过我的一番死缠烂打,酸菜终于答应让我看看照片,嘿嘿,她完了。。。。。
口吐白沫间,我就一路裸奔着跑到了电脑面前,酒嗝 烟雾笼罩着电脑屏幕,登陆天涯后我没管三七二十三噼里啪啦的就打开了酸菜鱼的相册,短暂偷窥后,稍微调整了一哈我那蠢蠢欲动充满罪恶的心灵,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天涯真我那些LM的面孔,那些LM的宗旨“有美女大家分享”。为了显示我够哥们义气,因此我决定出卖[酸菜鱼]。
首先奉上热辣辣的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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