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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ADND和DND、或不知道PH、DMG是什么的新手,请特别留意最后一段“ADD常用缩略语表” 魔幻世界之旅龙与地下城的故事 发表于大众软件CD杂志...
2024-03-24
行超 第一问: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童年的记忆和经历对于现在的写作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蒋一谈:1987年进入大学校园后,校园里的文学气氛深深感染了我,我一边学习一边模仿,那个时候主要是在练笔,也没什么远大的写作理想。后来担任过北师大五四文学社副社长和《双桅船》校园文学杂志的主编,这件事反而让我对出版有了最初的体验。童年生活对写作者的影响是久远的,我小时候喜欢一个人玩,喜欢蹲在路边,玩虫子看蚂蚁,最难忘的记忆是下雨天坐在小板凳上,隔着竹帘看雨,雨滴打湿帘子,打湿鞋面,感觉特别舒适。那个时候,我或许正在经历孤独,虽然我还不理解孤独的意义。我从小就喜欢雨,直到现在,遇见雨天会觉得心里满满的。我喜欢有温度的文字,是那种雨的温度,是冷雨或者微冷的雨的温度。我也希望自己能写出有这种温度的雨的文字,我把雨握在手心里,或者读者把我的文字握在手心里,身体的体温能把这雨慢慢暖热。
行超 第二问:在《庐山隐士》这本小说集里,您引用的是波德莱尔的诗句"人生是一座医院。"每个人读这句话的时候,理解可能都会不同,您能说一下自己的感受吗?
蒋一谈:最近一段时间,和好几个朋友谈论过这个话题,大家的理解各不相同。我最初读到这句话的时候,想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我躺在病床上,拿着医生递过来的出院通知单,喘了一口气,觉得挺高兴的,因为我又完成了一件老天爷交给我的生活任务。我觉得生活就是理解和承受。弘一法师的临终遗言"悲欣交集"也给我们点出了活一场的终极意义。
行超第三问:你曾说过,短篇小说的写作接近于禅机,你理解的禅机是什么样的状态?
蒋一谈:写作是一个长期的思考和训练,写作状态的养护态类似于寺庙里的禅修。禅修的时间可长可短,时间的长短往往决定着心境的澄明程度。顿悟是刹那间的,是一个极短暂的理念点燃,而非一个过程,此后修行者又要开始下一个阶段的精修。我在之前的沙龙活动中打过一个比方,短篇小说(含超短篇小说)的写作类似于一个孵化的鸡蛋,小鸡足月了,想出来了,开始用小嘴敲击蛋壳,蛋壳碎了小鸡鸣叫自己出来了,但这个过程还是半机。小鸡从里面敲击蛋壳的时候,母鸡也在蛋壳外面敲击蛋壳,它们依靠感觉寻找着同一个敲击点,然后继续敲击,蛋壳在某一刻开了一个小洞,小洞显现的一刹那即是禅机。好作品的刹那遇见是很难的,除了勤奋,还离不开等待和祈祷。
行超 第四问:您在《庐山隐士》后记里说超短篇小说是一件幻想里的超短裙,这个比喻我们一下子就记住了。您觉得超短篇小说和微小说、小小说的区别在哪儿?
蒋一谈:小小说和微型小说(微小说),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已经存在,甚至还相当兴盛过。现阶段的文学,短篇小说写作者越来越多了,但学术界和写作者对超短篇小说的研究和研讨还刚刚开始。小小说、微型小说、短小说、极短小说、掌上小说,这些文学概念是并存的,但我本人更愿意在超短篇小说的理念下写这样的作品,因为超短篇和超短裙的理念和样式很像。女人穿超短裙在前面走,身材好坏一目了然,写作者可用的文字如同剪裁超短裙的布料,很有限。面对前面的超短裙,我们可以看,不能摸,换句话说,我们可以用意念去想象,隔着空气去触摸,这是一个在现实和幻念之间的状态。从这个方面来说,超短篇小说的写作理念接近于空,和诗歌的距离非常近。诗歌文体是高于小说的,唯一的原因只有一个:诗歌接近于神秘主义。写作这本超短篇小说集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唤醒我喜欢的历史记忆,同时也能写出人物在现实和幻念之间的那种游离状态。
行超 第五问:超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的异同有那些呢?
蒋一谈:超短篇小说归属于短篇小说文体,但超短篇小说的心里充满了更多的幻想和诗意。就像一根横跨山谷的绳索,这一边的绳子是现实主义,另一边的绳子就是幻想主义,写作者需要踩在两根绳子上,身体可以随风晃悠,但不能掉下去。你这样做的时候,没有观众,也没有人为你作证,你从绳索上跳下来之后,把经历和感受说给别人听,别人能相信你吗?能相信你的作品吗?超短篇小说的文字感受和说服能力要比短篇小说的文字说服能力更高一些,或许只高那么一点点,因为超短篇小说有天然的寓言和童话特性。
相比短篇小说,超短篇小说的篇幅和叙事空间更为有限。舞台越小,对舞蹈者身体协调能力的要求就越高,旋转不好就会飞出去。超短篇小说的写作类似于这样一位舞者,那是既压抑身体又需要放松身体的过程。一篇作品的文字读上去是轻松的,其实那是写作者压抑写作情感之后的诞生物。
我觉得,超短篇小说的文字篇幅大致如下:短的,1000字至2000字;比短的稍长一点的,2000字至3000字;比短的更长一点的,3000字至5000字;更短的,1000字以内。两三千字之内的超短篇小说,一万五千字和两万五千字之间的短篇小说,是最难把握的、最难完成的。
行超 第六问:您认为一个写作者怎样才能提高超短篇写作能力?
蒋一谈:这些年,读过不少中国作家的短篇小说,总体感受是这样的:中国的小说家与诗歌的关系比较远,中国的小说与诗歌之间依然没有形成熨帖自然的亲近感。我觉得,诗歌的写作和训练非常有益于超短篇小说的想象和写作,诗歌能让写作者远离现实,与现实保持适度的紧张感和疏离感,而不被现实淹没。现在,很多年轻的小说写作者同时喜欢写作诗歌,这也决定了中国现在和未来的作家在精神气质和文学修养上大大不同于过去的中国作家群落。这些年,我们的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太多了,甚至可以说有点泛滥了。我认为,当代中国的超现实主义文学正在悄然回归,甚至会在不久的将来复苏兴旺。写作超现实主义文学作品,恰恰是中国年轻作家的成长机会。懂者自懂。让时间来验证吧。
行超 第七问:写什么和怎样写,是中国作家和批评家时常讨论的话题,你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蒋一谈:写什么和怎样写的关系,就像一张纸的两面,哪一面才是正面?或者说,把一张纸从中间撕开来研究也没什么必要,这两种关系靠写作者自己的感受和需求而定。写什么由写作者的视野和胆识决定,而怎样写由写作者的文字呈现和结构功力决定。这两者是水火交融的关系,处理不好就会克死作品。这不是教科书能讲清楚的话题,需要长时间的阅读和写作训练。
行超八问:这些年,您在美国、新加坡和中国三地居住、行旅,站在异乡看中国和中国当代文学,有什么不一样的体会?
蒋一谈:我的祖籍在浙江嘉兴,出生在河南商丘,18岁到北京读大学,已在北京生活了二十七八年。很多时候,我对自己的故乡到底在那儿有点恍惚,身在异国他乡的时候,故乡的感觉会更强烈,因为中国是我的故乡,爱国之心也会比在国内多很多。这是真心话。中国人身居海外的越来越多,他们的内心感受、心理结构、生存和情感经历,与几十年前有了很多变化。这几年,我一直在储备这方面的素材和感受,希望自己能在明年写出一本离散主题的短篇小说集。离散文学是现在和未来的一个重要的文学主题,也是故事发生裂变和交错的机缘。中国当代文学,虽然目前最大的读者群在国内,但是我们可以有一个设问:身居海外的中国人,读了中国作家写的故事,会喜欢吗?能吸引他们继续读下去吗?他们的阅读视野和国内读者有些不同,日常的双语阅读的确在提升他们的文学鉴赏能力。
行超 九问:对于现在更年轻的短篇小说写作者,您有什么建议和经验?
蒋一谈:写作是构建自己的文学世界,因为世界这个词语太大,我愿意用一个球体来形容。球体里的空,即文学的虚构,这个空决定着球体的坚韧程度。形成了自己的独有风格,别的写作者很难拿一把刀刺破球面,很难模仿你。球体是玩具,也是一块石头,需要你时常凝视它,揣摩它,看着它慢慢包浆,散发出亲近的光泽。这是一个需要花费相当时间的过程,需要手指上长出茧子,即使有了伤口也在所不惜。我也愿意把写作比作瞳孔:当我们想要看清更远处景致的时候,我们需要微蹙眉头,聚焦眼神。同样,当我们想要写出内心真切感受的时候,我们需要文学视线的静寂内缩,甚至是视线的瞬间模糊和塌陷。
行超,1988年生于山西太原。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现就职于某文学报刊。曾在《读书》《文艺研究》《南方文坛》等刊物发表文章若干。
我来发一个超短篇悬疑小说《戏里戏外》,顺便给自己的长篇打个广告《逆方向》传送ing:
短篇正文:
1.
坐在酒店大堂角落里的柏一身伪装,他压低了帽檐,手里拿着本杂志作为掩饰。这种期刊写的可真离谱,柏想。说什么有演员因为入戏太深,生活和戏剧混在一起无法区分出来。不过等待煎熬着自己,用来打发点无聊的时间却很有帮助。
目标出现了。柏一下子警惕起来。
他躲在沙发后面偷偷的瞧。墨镜影响了视觉,不过还是能够轻松认出那挎着男人的臂弯,开怀畅笑女子便是自己的秘密女友安。
而且男人在亲吻安了。两人的亲昵刺激了柏,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
他最近很倒霉。车祸导致了头部受创。紧接着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安搭上了知名导演。女友的出轨让柏的生活雪上加霜,愤怒之余柏决定报复。他要搞臭安,证明她其实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柏并非毫无头脑的鲁莽之徒。在冲出去揪住两人质问之前,他首先用手机拍下两人秘密幽会的证据。然后他气冲冲的过去抓住那导演的衣领,狠狠的给了对方一拳。场面瞬间噪杂失控起来。柏向不明真相的群众和酒店保安解释着情况。他指责安和导演的丑行,他有相当的把握这些人会站在自己一边。也许用不了第二天,新闻就会雪片一样铺天盖地。
不过没想到的是,安竟然死不认账。
她坚称自己对感情一向忠贞专一,现实生活中从来都不认识柏,而自己的爱人正是身边那位多才的导演。人群开始出现了分化。除去事不关己的看客,很有些人是支持安的。他们朝柏嚷着,要求柏拿出切实的证据来。也许他们是她的粉丝和后援。
柏突然意识到,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两个人欢好过。当初为了保守秘密,他们都拒绝留下只字片语。如今看来真是有失先见之明。但他也并不怕她。那些他们两个的交往故事他会找机会慢慢道来。
娱乐从来都喜欢这种故事,而那些细节部分足够鲜明到稍有理智之人便能做出评判。
2.
柏窝在病床上,面前笔记本上播放的是自己参与的娱乐脱口秀节目。
他在节目中讲述和爆料了他与安的那些交往细节。他在满怀悲情,痛陈自己的不幸遭遇和对安的不满。但他似乎并没有赢得坐在下面那些现场观众们的同情。观众们变得颇不耐烦,总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录制的节目几次被打断。
难道八卦的观众突然转性了不成。柏心里很纳闷。尤其在他讲到出了自己出车祸的那段,台下更是起了轩然大波。
柏记得当时自己正驾驶的是安最喜欢的那辆保时捷。那是他送给安的生日礼物。保时捷的方向盘上还特意留下了安和自己的名字。柏说起这些的时候很是有些底气,他觉得这是能取信于人的证据。因为头上的创伤,他已经无法将他和安的过去全部回忆起来,尤其最近的遭遇,脑袋里总是一片空白。或许正是如此,观众们才会产生了怀疑。
只是现场仍旧没能朝着对柏有利的方向转变。
就连主持人竟然也开始满头雾水的询问起柏来。他满腹疑惑的问柏是否能够肯定自己不是在跟大家开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个节目主持人以脾气火爆著称,不过面对柏的屡屡失误,他竟然出奇的容忍了自己。从对方的眼神里,柏看到了戏谑和同情。
节目过后,主持人甚至很想介绍个精神方面的医生朋友给柏。不过愤怒的柏断然拒绝了对方。
那时候的柏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
病床上的柏仔细的看过笔记本里的脱口秀,可还是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突然想到节目最后主持人说过会发邮件给自己。邮箱里果然有一封来自脱口秀节目主持人的新邮件,邮件附件里是个视频文件。
点开视频开始播放,柏震惊了。
那竟然是自己参演的电影,字幕里也有介绍。不过他想不起究竟何时担任过这部影片的主演。主角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安。电影里,作为明星的男女主角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恋情。柏的心渐渐狂跳起来。随着电影画面的不断推进,柏的脸上火烧火燎。他失神的看着画面进度,身体冰冷,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激灵的打了个冷战,脑中突然意识到一个重大问题。无怪乎那些观众全都不买自己的账。他在电视节目里爆料的那些过往,竟然和电影里播放的内容几无相差。自己在娱乐脱口秀里的那些慷慨陈词,看起来只是在复述电影故事。
柏急忙跑去网上看新闻。网络上的人们没有一个支持他,除了有人可怜自己,大家几乎都在炒作同一个话题:据说有的演员因为入戏太深,生活和戏剧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区分出来。
柏的精神受到了重大打击,他进了精神病医院。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安很熟悉。但他只能努力的克制。在心里他不断的警告自己,自己和安的过去,只是戏里面的情谊。现实中,柏是柏,安是安。
3.
寂静的夜。豪华公寓内,安和导演相拥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彼此碰杯。对面的墙上是宽屏的电视。脱口秀的节目里,柏面对质疑尴尬应对,冷汗频频。
柏也许一辈子都无法记起来。那日,他意识到安要另攀高枝。女子的演艺事业越来越顺,而很多明星只能共患难是娱乐圈不争的事实。大红大紫后,安也会抛弃自己吧。鉴于安在公众的眼里一贯忠贞的形象,柏想到公开他们的恋情。这样对女子有所牵绊,即使出事,自己也能占据有利一方。
他没想到安很痛快的答应。还别出心裁想要拍片以记录他们坚贞的爱情。紧接着女子便引见了那知名的导演。
“柏可是个内心狠辣的人。要是知道我抛弃他跟了你,不闹个鱼死网破才怪。”安窝在男人的怀里,嬉笑着将杯里的红酒喂给导演。“你这主意不错。不过我真担心他终有一日会想起什么来。”
“你是个演技超群的演员。”男人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可也是个很棒的导演呢。”
沉默的美学--读蒋一谈的超短篇小说
文/李壮
李壮,山东青岛人,出生于1989年12月,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现供职于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有诗歌、文学评论等数十篇发表于《诗刊》、《星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南方文坛》、《上海文化》、《文艺报》、《北京青年报》等刊物。作品入选多种选本。
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来到小区的楼梯间里抽烟。这里有一页窄窄的通风窗,只能够拉开一条小缝,从这小小的缝隙里我看到阳光从遥远的地方刺进来,铺展如一条细细的丝绸。当所有人都在周日的清晨酣睡,只有这时刻属于我,只有这长条形的、丝绸般明亮的视野属于我。我忽然想起北岛早年的名句:"让铁条分割我的天空"。三十年过去了,现在分割我们天空的不再是铁条,而是按平米标价的钢筋水泥和温柔的白色窗框。进而言之,我们已经不再适合"分割"这个词。当北岛说"分割",它的背后是整片天空无可置疑的整体性;对我们而言,我们对生活与时代的想象早已弥散在碎片耀眼的反光之中。北岛那种充满英雄主义情怀的政治抒情话语之所以能够成立,是因为他知道铁条拆除后的世界应该是怎样的,他也知道那个世界中的自己应该是怎样的。但我们不知道。面对这个花样炫富与苦难新闻并存、豪宅别墅与地下蜗居齐飞的荒诞世界,我们始终无法建立起一种总体性的想象,因而永远无法真正地拥抱它并进入它。这是铁条窗与小区门之间的区别:北岛出不去,但他知道他能出去;我们能出去,但我们知道我们出不去。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我们所能做的只是蛰居在自己的那扇窄窗前,谙熟于那片长条形的风景,在数字的增减之中失落或是狂喜,然后慢慢老去。
这个问题涉及到自我与世界的关系,而对这一问题的理解,直接指向小说写作的核心。当一种总体性想象难以成立,小说家--他的天职正是在文本中重建世界与自我--应该如何应对?蒋一谈的这本"超短篇小说集"提供了一种思路,那就是:暂时搁置对总体性的建构,转而在碎片之中寻找诗意和救赎。《庐山隐士》一书会对我们以往对叙事性文学的理解惯性构成消解。它既不像古代史诗那样提供一段完整的人物传奇,也不同于19世纪经典小说式的"社会人性面面观"。《庐山隐士》的精髓在于不断剖取那些意味深长的截面。就动力机制而言,它们能够穿过事件或情境,直击读者的内心,并完成一次响亮的击打。
从这个角度来讲,这本小说或许更接近于诗歌。帕斯关于诗歌曾有如下论述:"诗歌是以不可言说的方式言说不可言说之物……诗的活动起源于因词语低效产生的绝望,归于对沉默无限威力的认可。"这正与蒋一谈的超短篇小说不谋而合:为了言说那些"不可言说之物",蒋一谈没有选择滔滔不绝的讲述,而是选择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停下来。苏珊·桑塔格在论述现代艺术时提出了一个概念叫"沉默的美学",我认为用在这本《庐山隐士》上颇为贴切;更贴切的是另一个来自中国古典文化的说法,叫作"止语"。在我看来,这本小说集最为精彩之处就在于这种沉默和止语的妙意:它不断地勾勒出日常经验中那些纠缠的时刻、暧昧的处境,又极富意味地使叙事停留在一种解决与无法解决、完整与抗拒完整的临界状态之中,言有尽、动作有尽、篇幅有尽,唯有意无穷。
再回到开篇时的场景。当我们对生活的想象被那扇狭窄窗户的长条形视野长久框定,我们如何达成一种自我的完整?或许,蒋一谈的这本《庐山隐士》已经提供了答案之一:当整个世界如同一张因过度填充而日显虚无的画布那样渐渐退远,我们可以转而去捕捉那些深富意味的瞬息和局部,以及现实背后所有隐秘的幻想;在那孤独的背影、持烟的手势,在脚下那些烟灰化成的、饱含着碱与忧愁的幽暗尘烬之中,也许正潜藏着一个人全部的生命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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