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我被渣男pua的故事,女孩恋爱里警惕pua。真的很可怕!
引子 最近北大女生自杀被渣男pua的故事上了热搜,听起来觉得很玄幻,作为正常人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作为一个被洗脑的人被精神控制后,...
2024-03-24
小的时候院儿里的孩子老爱瞎起外号,有根据电影或小说里的人物起的,你像高铁杆儿、山田;也有根据姓起的,姓蔡的就叫人家菜包子、姓郭的就叫人家饭锅;还有根据生理缺陷起的,你像我们院儿原来有一大孩子,都上班了,他可能是阳痿,阳物总是耷拉着,在家排行老四,院儿里的孩子就给他起外号叫“四耷拉”,我们那会儿都是半大小子,也不是特懂,也跟着瞎叫,别管谁叫,“四耷拉”准急!后来连相似的发音他听了都搓火。有一次,一外地小孩儿来我们院儿串亲戚,聊天儿时无意中说了句“斯大林”,“四耷拉”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了这孩子一大嘴巴,都怪这孩子说话外地口音太重。打那后,小孩儿谁也不敢再提伟大领袖的名字了。还有,爱尿床的叫二鸡、腿不好的叫老晃儿等等多了去了。
有些外号让人听起来莫名其妙,就跟暗语似的,那肯定是这儿哥们儿讲了什么笑话或流氓故事,人家在里边儿摘了个词儿摁他脑袋上了。也有谁说出个新名词来,大家听着新鲜,就把新名词当成了他的外号。我们小的时候不知道鞋上系鞋带儿的眼儿叫什么,一孩子告诉我们说叫“气眼儿”,我们就给这孩子起了个外号叫“气眼儿”。
那会儿只要是能跟一个人名字连上的事物,都可能成为一个人的外号。我们院儿有一大哥叫中生,这大哥现在也是个干部,有时还在电视里露个面儿。他不是六八年就是六九年当的兵,临走时我们院儿的孩子整天追在人家屁股后边儿叫:“中生生长在陆地上,住在洞八里!”我也跟着喊,还管人家大哥叫“洞八里”。但这大哥从来都是笑笑,院儿里的大人也不知道我们喊的是什么意思?
后来人家那大哥当兵走了都快一年了,我才知道喊的是什么意思。原来我们院儿“少年之家”有好多认字卡片,有一张是介绍一种的蜥蜴生活习性,正面儿画着蜥蜴,背面儿有行字,上边儿写着:“终生生长在陆地上,住在洞穴里。”当时看画片的孩子不认识“穴”字,念成了“八”字,弄得我们一大帮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着瞎喊了半天,后来觉得特二。
有些孩子长大后,在某一地区打架出了名,外号就变成了绰号。我原来以为绰号的“绰”是这个“戳”呐,因为当时一问这人在哪儿玩儿?也就是在镇哪儿?(也有说是这个“震”的,形容一跺脚就震得那地界儿唏了哗啦乱颤。)也就是在哪个地方称王称霸,就问这主儿戳哪儿呀?要跟别人发生了矛盾,也得先问他,你后边儿谁给你戳着呐?要是这主儿后边儿戳着的人跟你认识,这架百分之百就打不起来。要是给他戳着的人特牛逼,那动手前就得掂量掂量;要是给他戳着的人就是一臭大粪,那结果肯定就是掐的五眼儿青。所以那会儿老觉得绰号比外号说起来更狂。
大概是七三年七四年的冬天,有一次,某部委大院儿的几个十八九岁的哥们儿,在我们院儿门口看见一穿着一身穿人字呢黄军装,脚踏黑皮边儿白塑料底棉鞋,脖子上围着肉色大拉毛围脖的女孩儿。她脸上戴着大白口罩,捂住了下半张脸;只有一双大眼睛和眼睛周边白皙的皮肤儿露在外边儿。
几个哥们儿一看这女孩儿“盘儿”挺亮,上去就想拍人家。那女孩儿把口罩一摘,问你们丫哪儿的呀?几个人一看女孩儿说话挺横,就问你丫怎么这么狂呀?谁带着你呐?你丫是谁的婆子呀?
女孩儿说是二鸡带着她呐!怎么着?
二鸡是我的小说《二鸡系列》里的主要人物,他是因为小的时候尿床,一尿就是一大片,有哥们儿跟他开玩笑说,是不是有人帮你尿呀?要不一个人尿不了这么一大片。二鸡说别操蛋了!后来哥们儿说,要不你就是长了两个“鸡”。他的外号来源我在《山田二吉的丰胸理疗新方法:炸疗》里有过介绍,包括山田、老晃儿、高铁杆儿的外号,我在《二鸡系列》里说过,在这儿就不废话了。
二鸡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是一个玩儿闹群体里的一员,他们院儿那帮人挺狂的。很多人都知道某大院儿里有个叫二鸡的,他只不过是这个群体里跟着哄的。
这几个哥们儿里有个哥们儿的绰号叫“ 儿”。 儿之所以叫 儿,是因为他的一幅绘画作品让别人产生了歧义。 儿头发浓密,他总嫌别人给他剃的头难看,就自己设计了一个发型。一次,他找一哥们儿给他剃头,他按着自己的想法说了半天这哥们儿也理解不了。最后他就在纸上画了个样子,他画完上边儿的头发,顺手也把脸画上了,他说,剃完后让人家一看是那种倒三角形的。他不会画画,只是画了个大概其。画完后就递给了帮他剃头的哥们儿,没想到,这哥们儿拿反了,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就说:操!剃完了是三角形的,上边儿小下边儿大,这好看吗?这是人头吗?这整个一 儿呀!从此 儿就有了绰号。
儿开始没过去,见这边儿嚷嚷起来了,就跑过来了。他知道二鸡这个人,听说是二鸡的婆子,就一边儿劝着这哥儿几个一边儿笑着对女孩儿说:二鸡昨晚没尿你一泡呀?
那女孩儿从前可能见过 儿,也知道他的外号。听完这话急了,就用 儿的脑袋比做二鸡的生殖器回敬了一句,引起了一阵哄笑。 儿大怒,上去给了这女孩儿几个大嘴巴。 儿是真怒了,觉得太跌份。女孩儿捂着脸、哭着一边儿跑一边儿喊着:有本事你丫别走,在这儿盯着! 儿余怒未消,说我他妈盯着你!
几个人气咻咻地来到我家,一人喝了一大杯凉白开,等心平气静后就开始议论这事儿。有一哥们儿说,一会儿说不定二鸡得带着他们院儿那帮人过来。 儿说不怕,他带着家伙儿呐。说着他从军挎里掏出一木匠用的扁铲,走到窗前,在窗台上磨了起来。他总说扁铲比刮刀好用。
那天我哥没在家,他们呆了会儿落了汗就走了。他们刚走没多大功夫,就听着楼道里脚步噪杂、一通乱响,我心里一沉,坏了!肯定是二鸡带着人来了。
脚步声停在了我家门口,接着就是一阵敲门声。敲了很长时间我才打开门,我当时就想,说不定我家要遭劫难。打开门后,门口站着几个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领头儿的心平气和地问我, 儿他们在吗?我说不在,走了。他们不信,我说不信你们进来看呀。其中几个人进来各屋看了一圈,证实没人后,就嘱咐我把门关好,走了。那会儿的玩儿闹挺有规矩,冤有头债有主,一般不“伤及无辜”;再一个,可能是不了解我们的背景,怕引起更大的麻烦。
这事儿后来有人从中撮合,两边儿没打起来,有一阵子我见他们见面有说有笑的还挺好的。这事儿要是中间没人撮合,两边儿最后就可能得“碴”起来。
那会儿碴架分两种,一种定人数的,就是两边儿说好了,一边儿多少人;一种不定人数的,有多少叫多少。结果也就是那几种,一是把对方打服了;二是盘道把对方盘服了;三是有人从中帮着把双方说合了;最损的就是一方报官了,等对方一来,埋伏在四周的“雷子”、工人民兵一拥而上,全给捂进去。
有一次,我一朋友跟人碴架,双方约好一边儿三十人。朋友凑齐了人手,可又怕对方去的人多,就跟我打了声招呼。说实话,我挺反感打群架的,你要是说正赶上,打也就打了,那属于形势所迫,没办法。我主张一人做事一人当,没那本事就别瞎招事儿,招了事儿自己还扛不住,把一大帮人牵扯进去。但碍于面子又不得不去,那天晚上,我就叫了七机部的一老炮儿一起去了。
我俩在哪儿站了一会儿,见四处没人,就说抽颗烟完后要是还没人来就走了。没想到,我一点火,突然上来一大帮工人民兵,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跟七机部的老炮儿撅进边上一工厂的传达室里。原来对方有一人他哥就是这片儿的工人民兵,这小子把这事儿跟他哥说了,他哥就组织了一帮工人民兵在这候着抓我的朋友。有人给我这朋友通风报信,他们没来,也没通知我。对方埋伏了半天也没认出一个脸儿熟的,没想到,我一抽烟点火,照亮了自己,引来了“敌人”。他们看清了我青春的面庞,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催的我?
进去后,工人民兵死活就认定我是打架去的;我死活就是不承认。我问谁说的?问问他们在打架的过程中见没见过我?工人民兵问我不是打架来了干嘛来了?还是老炮儿沉着冷静,他反问工人民兵,国家哪条规定说不让晚上吃完饭出门溜达的?我们正好走到这儿。工人民兵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刚要放人。这时一主儿突然叫住我,问我多大岁数了?我说十五。他问,上学呐吧?我说是。他说上学你抽烟?今晚你别走了,叫你家长来领你回家。我骗他说我家长是当兵的,都在外地工作。他说,那好,明天叫你们学校老师领你回去。
别介呀!你说我就抽了颗烟,什么坏事儿也没干,跟这儿圈一夜。工人民兵得词了,他说你抽烟不叫干坏事儿什么叫干坏事儿?看来你认识不足,得在这儿圈一夜好好反省反省。为抽烟的事儿他要说圈我一夜,我还真没辙。我这通儿求饶。老炮儿见状,一个劲儿的套磁盘道,打听人家是哪个厂子派出的“工纠”?最后还真盘出了熟人,我留下了大半盒“香山”烟,一通道谢,离开了小屋。
回去后我这通儿大骂这帮孙子,我的朋友也一个劲儿的道对不住。为了表示诚意,还给我买了两盒“大前门”。
凡是报官的,不是害怕了就是人手不够。您想想,那会儿的孩子有家里管的严的;有不爱招事儿的;有胆儿小怕事儿的;岁数大小参差不齐的也玩儿不到一块儿去;还有就是一个院儿里有的恨不得分好几派,自己掐的还跟乌眼儿鸡似的呐,哪那么好一下就组织起来好几十口子来呀。现在有的电影里演的打群架,回去一凑就是好几十口子,那样的少。
也有靠单打独斗戳起来的,你像老晃儿。按理说老晃儿是残疾人,不应该那么玩儿,可老晃儿身残志坚,生把自己打造成一踮脚尖儿就震得半个街筒子乱颤的老炮儿。
老晃儿平时很少出门儿,一般都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出门儿。他显得很悠闲,好腿这边儿的手夹着烟,坏腿这边儿的手插在裤兜儿里,从裤兜儿外边儿你能看出来,他那只手是在扶着那条坏腿上,掌握着身体的平衡。阳光下他的身影儿随着身体晃动,那条略短一些的腿在地上画着圈。每当他缓缓的晃过来时,虽然不像《水浒传》中人们见到牛二时乱撺着喊到:“快躲了,大虫来也。”但一句:“老晃儿来了!”也会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老晃儿最让人肝儿颤的就是他的垫步刺。垫步刺是小孩儿学习拼刺刀时比较难学的一个动作,可老晃儿只要身体往坏腿这边儿一歪,坏腿这边儿的脚一点地,好腿往前跳着一跟,就自然做出一个垫步刺来。那次,老晃儿一个垫步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他声名鹊起。
老晃儿从前出门儿总是架着一支拐,有时一言不合,老晃儿便抽不冷的抡起拐来把对方掀翻在地,拐是老晃儿的一件防身武器。后来有人跟老晃儿玩儿阴招儿,袭击他前,先从后边儿下了他的拐。老晃儿觉得光有拐这一件长兵器不够,就另外配了把短刀,没想到那次还真用上了。从此,谁再欺负老晃儿就得琢磨琢磨了。老晃儿成为老炮儿带有很多的无奈,是周边的环境把他推到了这个位置。
“戳号”、“戳号”,只有在一地区戳得起来才敢叫“戳号”。你像我写的《二鸡系列》里的高铁杆儿、二鸡、老晃儿,这都是玩闹儿的绰号。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好多人都这么认为。既然绰号跟外号不一样,很多人到了一定份儿上,就觉得自己该到有个绰号的时候了。这可是个复杂的工程,原来小的时候随便起的外号,有的叫起来不响;有的叫起来不雅,而且是很直接的不雅,这就要改,或再重新起一个。从前没有绰号的也不好办,就得琢磨着起一个一下叫得响的。好不容易起好了,相互又不认可,比如他起了个什么狼之类的,你要是起了个什么虎之类的,他就认为你压他一头;还有特不严肃的,把一个挺威风的绰号一下变了味儿,一哥们儿,本来要证明自己手黑手狠,就起绰号叫“老黑”,可偏偏有人就不这么叫,非在后边儿加个“蛋”字。
也有假明白的,冒充有学问,抱着一本《水浒》慢悠悠的说,都别着急,我按着一百单八将,一人给你们起一“掉号”。大家文化都不高,谁也没听出毛病来。架不住老“掉号”、“掉号”的,难免让真明白的人听见:还他妈“掉号”呐?“屌号”吧!查查字典去!
可别管你起什么绰号,戳哪儿,没有在无产阶级专政面前不尿(sui)的。据说当时一分局的副局长教育一帮小玩儿闹,说,你们张口就是镇崇文、镇宣武,我告诉你们,警察全镇;闭口就是戳东单、戳西单的,你戳戳戳,可能是这位老同志一时想不起更恰当的词儿来了,最后来了句:你戳戳戳,戳你妈了个逼!
某一时期,某一地域,这话在中学生里都快成了流行语了。要是听说某人戳哪,大家要是不服,肯定就是来句老同志话:戳戳戳……
那会儿的玩儿闹跟老炮儿还是有些区别的,玩儿闹一般都是老炮儿,但老炮儿不见得是玩闹儿。
北京东城有个炮局胡同,大清国那会儿在这儿设有“炮局”,后来撤了,民国、日伪时期这儿都是监狱。好多革命者都在此关押过,你像吉鸿昌、薄一波;后来的大汉奸川岛芳子也在这儿关押过。解放后这儿成了公安局的拘留所,后来公交分局在此办公。
十好几年前,我弟有一朋友,说实话,我挺不待见他的。整天跟我们这儿蹭吃蹭喝的不说,来不来就借钱,一次也不借多了,老是三五百的。有一次他说要出国,管我借了两万,一下消失了好几天,谁也不知道他出没出国?等见面后,他拿了两个名牌手包,说是在国外给我买的。一个一万,一个一万二,还钱的事儿就黑不提白不提了,归了包堆儿我还欠他两千。后来我一卖包儿的哥们儿说,就这包儿这质量,在“秀水”都上不了架,你说我上哪儿说理去?现在这俩包儿还在我家撂着呐。有钱时看见这俩包儿只是一笑,告诫自己,以后跟这样儿的主儿别提钱,提钱就远了;现在没钱了,看见这俩包就堵得慌,不骂句“王八蛋!”这气儿都顺不过来。钱不钱的单说,这不是拿咱当傻逼吗,以为咱真没见过名牌呐?
后来这主儿拿着我弟的名片,在我弟的办公室里顺的材料,做了个大案,当时报上都登了。害得我们哥儿俩为协助人民公安查清案子,没少往“炮局”跑。
在一定范围内,“炮局”就成了公安局、拘留所的代名词。所谓老炮儿就是常进局子、常进拘留所的主儿。我说玩儿闹一般都是老炮儿,是因为打架肯定常进局子、拘留所;老炮儿不见得是玩儿闹,是因为进局子、拘留所的不一定都因为打架,小偷、杆儿犯、骗子,什么人都有。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到一新单位工作。单位里有一勤杂工,男的,四十多岁,姓丁。好多人一见他面就用河南口音喊:“我日你老丁!”好多孩子也跟着这么喊,喊完后大家就哈哈大笑。我不那么喊,我觉得不礼貌,老丁都那么大岁数了;再一个,也没什么可笑的。这事儿我一直没细琢磨过,也没放在心上,刚才我要写这段时我还在想:“我日你老丁”就那么可笑吗?说实话,我挺反感拿人家姓氏名字,还有生理缺陷瞎起外号的。我心里念叨着,突然,我明白了那意思是“我日你老腚。”没错!怪不得他们笑的时候都带些下流的神态,就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看来人得活到老思考到老,一点儿都别让脑子闲着,这样你才能不断进步。
老丁听后总是用游移的目光扫一眼,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后来听说老丁是老炮儿,我觉得那就更不应该对老丁这样了。可单位里大部分都是外地人,不知道什么是老炮儿?有的以为老丁原来是抽大烟的;有的以为老丁是杆儿犯,要不为什么叫“老炮”?还有的小孩儿说老丁是“老泡”,好色,没事儿就跟泡蘑菇似的逮着就功夫就在里边儿泡着,还编了个流氓故事,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我有时也怀疑老丁,“英雄”落寞了,可以挨打,可以要饭,但目光、神态中肯定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倔强和不屈来。可老丁没有,一次都没有过,总是那么低三下四。我挺心疼老丁,有时晚上就把他叫到我的宿舍一起喝点酒。我总想跟他聊聊从前,可他总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接着就是一声叹息,沉默!我也就别跟刨坟的似的老问了。
渐渐的我觉得老丁这人挺没起子,吃菜喝酒速度倍儿快,不管不顾的特没吃相。我那会儿经常从家里带点儿好吃的,也买点儿罐头、点心之类的。只要老丁一去,也不问个什么情况,打开就吃。最让我搓火的一次是我一朋友要探家,托我买两瓶好酒,我帮着买了两瓶“双沟”,我进门把酒放桌子上后就直奔厕所了。就我拉屎这点儿工夫,他进来打开了一瓶酒。我出来一见,立马跟丫急了。他嬉皮笑脸地说,我爸要是跟你爸似的,一月挣一百多块钱我就不在乎这个钱。我说这是钱的事儿吗?那天晚上害得我又骑车回了趟家,拿了我爹的一瓶酒给补上了。
有时我就琢磨,丫不闻不问、理所当然这劲儿就跟谁欠他的似的,是不是从前老有人给丫上供呀?可我也不是给人上供的主儿呀!见丫有点儿蹬鼻子上脸,我也不特爱搭理他了。他还是常来,就是比原来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见他这样,我心里倒觉得自己不够厚道了,真够贱的!
有一次,院儿里一大哥找我办事儿,这大哥也是老炮儿,因为打架折了,刚放出来没半年。大哥见老丁也在,没说话,就那么一直看着他。老丁没敢正眼看我这大哥,哈着腰儿站起来,溜着墙边儿出去了。老丁走后,大哥问我,丫干嘛来了?我说我叫他来的,没事儿聊聊天儿。大哥说,跟丫有什么可聊的,以后这人你少搭理他。
后来大哥告诉我,说老丁是老炮儿没错,但他不是那种因为打架折进去的老玩儿闹。他说老丁是“佛爷”,吃大轮的。说他最后一次判刑是因为在铁路上偷了一箱人参,听说这东西大补,回家后就煮了一锅。当时他那几个儿子不知道是什么?他就骗几个儿子说是小胡萝卜。几个儿子还真的就当小胡罗卜吃了。没想到,几个儿子吃完后,顺着两个鼻子眼儿往外蹿鼻血。老丁见状,忙拿纸堵、用凉水冲脑门子,都没能止住,最终把几个儿子送进了医院。巧了,那箱人参正是给这家医院发的货,医院正为丢了人参着急呐。见情况可疑,医院便报了官,老丁就这么折进去了。
大哥讲老丁这事儿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是第一次意识到玩儿闹跟老炮儿不一样在哪。七十年代末,我认识的好多人都折进去了,这里边儿玩儿闹、“佛爷”、杆儿犯、骗子什么人都有。出来后跟我都有过来往,有些人我还跟他们一起做过生意,后终因“道不同”断了来往。现在的人就不那么细分了,说起老炮儿往往是指那些老玩儿闹。
我本来想说别的事儿来着,不知道怎么一下串到这儿来了?前两个月,东子找我想一起做点儿事儿,谈了几次,可能是见我情绪不高,总是犹犹豫豫,就一直没再找我。上星期六,我回家,我们哥儿几个又说起了一件挺好的事儿,已经开始着手做了,想听听我的意见?我说,你们定吧,你们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媳妇儿有些无奈地说,你这脑子里也该琢磨点儿正经事儿了吧?她说得对!我这脑子里竟是些不正经的事儿,这不,刚想说点儿正经事儿,又串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上来了。
不聊了,再聊真成话唠了。
我呢`没有读过多少书,写点东西也许前后会有不通顺的,当然错别字也不会少,不过我相信大家的理解能力都是很强的吧,一点点小的错误还是可以过的去,主要是写自己,21岁以前,那么我的故事可以开始了吧!提前告诉大家故事的语言我加了一点点修饰当然还有一点点青海话不过是很好理解的那种,目的就是让大家轻松。还有是故事是真的!
中国,北方一个叫西宁的城市(中国夏都 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西宁以后会有个这样美丽名字呵呵)一个主街道边上的小巷里面7月天已经算是热了吧,刚刚下过雨空气中还有泥土的味道确实很好闻到现在也喜欢那样的味道。
我靠在电子游戏厅门口的墙上嘴里面叼着一跟香烟,头发不算很长看上去还算老实(最起码头发没有染色)边上是我的朋友海和涛
我们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
海:那个染黄头发扎耳环的小子牛的厉害, xxx他算什么东西啊在这里给我们牛。
涛:今天晚上他来不来,一点要打这个皮养的。
我:TMD如果今天他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喂.喂.喂.你看那个是不是他,海小声提醒我。
涛眼睛好很确定的说就是(如果他的眼睛拿到现在来测试的话估计5.2是没有问题)
我一个人走了过去习惯性和他打个招呼,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告诉他有事情说,他看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也没什么防备。我们一起拐进一个没有人的家属院。说起打架我绝不陌生,从小学1年纪就开始打虽然不能说我有多能打,但最起码是经验丰富身经历百战了。
海和涛跟了进来,小黄毛一看事情不妙就想跑。我的手确实下的很快一拳就打到他脸上,黄毛退了两步用手捂住了鼻子,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鼻血流了出来。黄毛嘴巴里面开始骂一些很不干净的语言,这下我们都火了,一起上去围这他,用拳的出拳上脚的出脚,不过这好象并不怎么奏效,我随手拿起底上的半块砖头对准黄毛的头就是2下。(现在回想起来我算是看到了一个人从皮犟到跪地求饶的全过程)我一直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不管他叫什么`爷爷啊`叔叔的`我就一个劲的拿砖头拍他,海从身后抱住我对我说算了再打就要出事情了。
黄毛满脸是血,踉跄的越走越远。胜利是喜悦的我却有个不好的毛病每次打完架就会莫名的发抖。涛看玩笑的说瞧你那点出息打人时候下手那样狠`但是却害怕的发起抖来了,看看表时间不早了回家休息还要准备第二天上学。
第二天晚上我们大家还是在游戏厅集合,玩的正开心呢`涛跑了进来说不好了黄毛带人来了。我出门看了一眼操20来个人,满大满算我们才7个人怎么打跑是跑不了的,就地取材吧游戏厅的破凳子腿确实不少,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为我们预备的。7个人和20多个人的战争打响了实力 明显的差距,我头什么时候被打破了都不知道。也许他们被我们不要命的作风吓到了吧。慢慢的他们开始有人逃跑了,最后我们7个人一直追敢个子最大`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最嚣张的。从这次事情也证明了我的百米速度确实不赖,一把就抓住这个比我还要高两头的痞子,后面的人下手也太快了点我还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他就已经被打的没有声了。15分钟我很感谢那个时候的拷封`来速度确实慢了点让我们打的过瘾,感觉事情是闹大了因为那些拷风开车在我们巷道转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抓我们。这次的事情确实闹的很大后来听说那个大个痞子被打的很惨很多内伤加脑震荡。不上学的就跑到远一点亲戚加住了起来,我也不敢去游戏厅了放学就回家`不出门。一个月后事情平息了,这事让我一战成名,在巷道里面也被和我同一类的人尊敬。从此我们巷道大小战役我无不参加,关键是我出手够黑心也有点狠,那一年我16岁还是个初中3年级的学生。
目录
感谢小骨童鞋,丹娜童鞋给我的建议,感谢羔羊童鞋为我编辑,订正错别字和读不通的句子。还要感谢健全童鞋给我的技术支持。因为你们小说才能完成。谢谢,谢谢阿里亚多
这是本人第一次写的小说,写的不好大家不要介意,如有意见本人一定会悻然接受,这是一部装萌的鬼故事,或许有人会问,故事明明是冬天的为什么题目叫那年小夏天呢?那是因为啊本人的网名叫那年小夏天就是这样。好了废话不多少了客官慢慢看。
第一章
2006年,是夜,你就搬吧,就当我求你了,好,好是你逼我的,妈的小畜生还敢咬我……
2011年冬,夜,我和琳漫步在这条新建的柏油马路回家,我叫夏正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小男生,正和我的好友和红颜一起回家。路今年才修成刚通,马路横穿市区与广场成了一条捷径,路灯都还没装,两边唏嘘的绿化实在是鸡肋,本来这是个郊区村庄,只是前面修了个娱乐区广场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政府为了与市区相连政收了这里的土地,虽然收了整个村庄但修了路后发现预算超标于是两遍基本保持“原生态”有被夷为平地的,有拆了一半的,更多的是依然耸立在那,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人去楼空了,除了靠近市区的那几栋以外……实在是异样的阴森,白天都没有人会走偶尔也只会有几辆车飞驰而过更别说现在晚上了不过琳就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她似乎还有点享受这个气氛。
“日本人真可恶,不知道她们最后怎么样了”是的我和她刚看完金陵十三钗回来,忘了说了琳是个不大漂亮,有点胖但绝对是个可爱形的女生,刚好就是本人喜欢的类型,我一直想追求她,不过本人虽然身高一米八但是性格内向柔弱大概这辈子都没胆子跟她告白了……大概吧。
“还好吧”。话是我另一个好朋友叶寻口中说出,看得出他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他比我直接,比我更适合泡娘子,如无意外我在不久的某一天就是盏电灯泡。我们三人的关系已经慢慢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了。
“看前面那个托管所月庭在那里上班奥,去看她拉,还有那边是我以前的小学奥喔”她指着一堆废墟旁稍微有点像样的一栋建筑,滔滔不绝的为我们讲述着她与这个“村庄”的故事,我没听进去,跟她一起你永远都不会感到无聊他永远都有办法让你笑出来,这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月庭的托管所就在靠近市区的那几栋楼之一她在那里兼职,“月庭”我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张的像刘亦菲的好女人,一个可以远观,但不可以亵玩焉的女生,不过老天就是喜欢开玩笑,一个这么好的女生一般都会搭配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男朋友,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上辈子欠人家的,我们漫步过去看她,真他娘的偏僻,几栋房子打通后连成的,外面是弄堂充其量就两个人并排走……一支炮仗飞天而起,刚赶上有人出殡,好吧,最近背透了,我们尊敬已故之人绕过送殡队伍走,我于琳并排前行叶寻跟在后面他似乎并没有打算去看月庭站在巷口,滥情的后果就是容易不招人待见,通过窗户看见月庭很认真的改着作业,最先发现我们的是坐在靠窗的小男生,还为我们打开了门口的灯,琳做了个很萌的表情夸着那个小男生,话还没说完那个小男生突然站起来喊:“老师外面有三个男的”。三个男的,三个男的,琳的小圆脸涨的通红,临了我还补充一句小朋友的眼光是雪亮的。于是我成了她的发泄对象,月庭终于注意到我们,可能疲惫吧脸色有点苍白。她和琳是超级闺蜜自然讲不完的话,我在旁边偶尔插一句,叶寻到是安静的很,临走琳依然告了那个小朋友一状:“黑戚戚的看不清也就算了开了灯还说我是男的哼哼哼”。话说小朋友眼力真好居然能看见巷口的叶寻,可是角度有点太偏了吧,应该看不到他才对,那刚刚第三个人是?“等人月庭下班啊还不快来”琳不满的催促着,管他呢我结束思索跟上了他们,我们再次走回到那条柏油马路,不是没路走其实还有比较好的路只是琳坚持就随他了,或许不久之后我们便会为这个决定后悔?????
第二章
一路上十分安静,没有风却异常的冷,这大概是我讨厌冬天的关系吧!我呆呆的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想着之后我该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叶寻在想什么?他是正努力的想要跟琳增进关系吗? 琳依然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个村庄的过去,现在,将来???? 路的中央也有绿化带,是为了将路隔成左右行道,一般都是矮木丛,用琳的话说这些树“毛”都还没长全呢还是小正太呢…唯独前面那颗树很大,大的有点恐怖,树中心已经开始中空了,为了使其屹立不倒,空的部分用水泥灌注。“这树少说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吧?”我弱弱的说着,“几十年?哼哼!做梦吧,能长这么大吗,少说有几百年,这可是树精奥。他以前是在我小学门口的,我们小时候经常用这颗树翻墙,为此我们校长差点把他给砍了,据说他是????”
她又开始了,也对政府一向对这种上了年纪的而且还有点历史的东西特别宝贵,起码比我们人宝贵。
短暂停留后我们继续向前,市区和广场的霓虹照的天空暗红更衬托出这段路的荒凉与黑暗,我没兴趣听琳的话因为我在思考,想着将来我该如何处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叶寻正与琳聊的欢,“前面是月庭上班的地方哦,她在那里兼职,他男朋友真不是东西”云云的,“那是大树精哦”笨刚刚不是去过,我在心里想着,等等刚刚我们不是才走过这里,我幻觉了吗,叶寻或许也觉得不对,但他并没有在意,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霸占着琳,轻轻几个走位我就被剂到了一边,不免让我为我这个多年好友的心机从新省识,我已经离开我的思索,但刚刚去看月庭是幻觉吗,我依然混乱着。“闹那是我小学,那是月庭兼职的地方哪是大树??????”终于连神经大条的琳也发现不对劲了。“这里我们不是走过了一边吗?” “这个地方我们已经走了第三遍了。”说完我自己也慌了,这个貌似不能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去解释…我们面面相窥没了主意,之后我们都乱了,我不太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我只记得手机没有了信号,外界联系中断了,我们三个人像没头苍蝇一般向前跑,只是为了快点走出这条街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琳可能实在是累了蹲下休息,我瘫坐在地上,叶寻上去抱住琳,或许因为害怕琳并没有反抗,狗日的这种时候还在想这个,我不屑的别过头眼不见为净,当抬起头时看到的不是我们熟系的街道,依然是那棵老树精。 鬼打墙,我只有这样解释眼前的一切,怎么办!怎么办!不能在这样下去,不然我迟早会崩溃,不应该啊,我开始思索,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忽略了,为什么我们会困在这里?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困在这里呢?把我们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疲惫的身体到使我冷静下来,为什么每次都停留在树边,我站起来绕过他们站在树前,“我们该怎么办?”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但绝对不是抱着女人就可以过去的。”我愤怒了,叶寻闭嘴了,但事情并没有结束。我发现树流下了一些液体,不像是水,很浓厚的感觉,就像是血液,不多只是在水泥那部分一点一点的的出现,本来就已经寒冷的天气似乎又多舔了几分寒意。树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轮廓,先是一个畸形的身躯,然后头身体,我已经崩溃了从绿化带上摔下了来,琳的问候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管,煎熬,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折磨,图形维持了几分钟后便淡去,树边一些未散尽的血告诉我这是真的看到的不是幻觉。忽然一条微信进入我手机里,内容是什么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但我知道现在我的手机有信号了,我打了出去,不是给爸妈、朋友、而是110,我确信刚刚看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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