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创业不是想象的那么难,激励一生的六个经典故事
、成功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难并不是因为事情难我们不敢做,而是因为我们不敢做事情才难的。 1965年,一位韩国学生到剑桥大学主修心理学。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
2024-03-24
这个故事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我刚上大学。我在一个三线城市的三流大学开始了无聊的大学生涯。这个三线城市,我们暂且称之为江城吧。因为高考选专业时服从志愿,结果分到一个集装箱码头方面的专业,一听这个专业就是码头故事居多。我的家离江城普通的绿皮火车大概三个小时路程,我基本上每月回家一次。我呢,二十出头的小鲜肉一枚。外形还可以让我得瑟半天,身高183,高鼻梁,眼睛有神,一对剑眉英气逼人,自恋到可以进外貌协会了。然而就这么一个我,还是单身大军中的一员。但上天有时候确实眷顾着像我这样的优秀的小哥哥。
那是一个假期,想不起来是哪个节假日,大概是端午节前后。我在回江城的普通特快列车上遇到了这个让我成长的女人。我坐在靠窗户的位子上。一股茉莉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一位长发披肩,戴着耳机,穿着白色衬衣的女人坐了下来。她坐在我的边上!我瞟了下,皮肤白皙,长睫毛下的眼眸格外清澈,露出丝丝笑容,嘴唇涂了湿润的润唇膏。阵阵体香不断轻袭而来,我屏住呼吸,感觉时间凝固。这是一个美女!而且是真正的美!大概同程了半个小时左右,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头轻轻的转过去,她闭着眼睛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睫毛很长,嘴巴微翘,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因为这是真实的靠在我的身上,而且又那么美。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单身狗。对爱情向往,对生活充满热情。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应该把握好。但她戴着耳机,我想拍她的肩膀告诉她,睡着了戴耳机对听力不好,又怕被觉得冒昧。就这样自我煎熬了十分钟左右。因为火车快到下一站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下车,所以内心着急又煎熬。鼓起勇气话到嘴边又不争气的咽了下去。
旅客朋友们,列车前方即将到达。。站,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硬着头皮,轻拍了她的胳膊。她微微睁开眼,面带笑容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这是我近距离正面直视她,完美而又成熟的感觉。白色的衬衣下,显得身材和气质都是那么无可挑剔。我赶忙说了一句,“没关系。没打扰你吧,我怕你坐过站了。”简单的交流,得知她也要在江城下车。我心里默默窃喜,因为还可以同程近一个小时。她礼貌的摘下耳机,装进包里。然后还是就刚才睡着靠我身上在说着歉意的话。我也很直接,告诉她,全程靠我身上都没关系的。她开心的笑了。因为我知道,下车了就不会有交集,遇到她的可能性基本上是零。心里又开始了一系列复杂的斗争。于是我把我的手机打开,然后打开qq的查找栏,我把手机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自己的号码输入上,我来添加好友。她接过去,看了我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的害羞的笑容。我成功的加上她为好友了。她的网名叫“四叶草”,略带诗意,符合气质。我的心从那一刻开始,已经沦陷。列车终于到江城站了。故事也在江城开始。
人生故事之——心态
(心态决定一切)
故事从2006年春节说起,在深圳漂泊多年,很少回老家—四川绵阳。 2007年2月10公司正式放假,相约我们共有三部车从深圳出发回四川老家,路上也好相互有个照应。大概是10号早上8点左右我们从深圳.南山区南园村加油站正式出发,一路行来只有在贵州小有耽搁(大部分地段都在修路,准备修建高架高速,路况很差),其余路况、天气都很好,带着对家乡亲人的思念,我们连夜赶路,一路狂奔,在12号晚上7点左右我们一家就先回到我二哥在三台县光辉镇的家。我二哥是个木匠,在镇上开了一家家具店,生意和人缘都很不错,乡邻都叫他古木匠。
13号准备送岳母回梓绵老家,顺便把母亲从家姐那里接回来(回家后发现母亲不在,一问之下才知道母亲被家姐接走了,说母亲一直腰痛,家姐家住在绵盐大建路旁边,赶车方便,家姐准备带母亲去三台县人民医院去检查),早上起来给家姐通了一个电话,没有找到家姐本人,邻居说家姐一早又带母亲去县医院了(12号她们已经去过一次)。从学校出来就到了深圳,一呆就是10几年,家乡变化很大,对我来说已经变得很陌生,三台县城我很少去,加上10年的变迁,城市的面貌焕然一新,很不熟悉,所以没有打算开车去接家姐和母亲。岳母一直在深圳帮我们带孩子,也很想家,早上起来我们吃过早饭,便开车先将岳母送回梓绵老家。
13号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接到家姐从县医院打给我的一个电话,说母亲胃有问题,好象很严重,一种不祥预感即刻笼罩在心头,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我们谁也无法承受母亲会突然生重病,我随即给在梓潼国税局工作的大哥挂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母亲在县医院发现胃有问题,大哥让我立即赶往县医院,把母亲接到绵阳市中心医院复查确诊,我随即告别岳父、岳母,和老婆一起驱车赶往三台县人民医院。
将近一小时的车程,我们赶到了县医院,见到了家姐,没顾得上看望多年没见的母亲,就让家姐直接带我们去见主治医生,在医务室,医生详细讲述了母亲的病情,他们刚做过活检,三天后确诊是否是胃癌,医生建议立即进行手术,切除肿瘤。为了能进一步确诊,我要求转院,到绵阳市中心医院进行复查,医院方面很不高兴,觉得我们看不起他们的医术,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医院方面勉强同意转院,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医院要我们自己负责,我在意见书上签了字。在县医院的 手续都没有完全办完的情况下,我们就带着母亲赶往绵阳市中心医院,在医院门口见到等待多时的大哥。
医院的检查结果很糟糕,医生诊断结果初步确定为胃癌肝转移,建议我们做了一个肿瘤血液检查,活检让我们直接去取县医院的检查报告,等血检报告和活检报告出来后再下定论,医生不建议我们住院,让我们回家等。为了不影响母亲心情,我们严格的封锁了消息,连大嫂和二嫂都没敢讲,回家只告诉了父亲,让他有心理准备,对母亲和其他亲戚,我们统一口径,讲母亲只是胃溃疡,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只能期盼奇迹的出现。
接下来的三天,我奔波于县人民医院与市中心医院之间,拿到血检报告和活检报告后,找到主治医生,医生确诊为胃癌肝转移,抗癌蛋白≥500(正常人≤10),活检报告结论清晰的写着诊断结论“癌症”,B超检查结论是在肝上有多处阴影,小的豌豆大,大的蚕豆大,所有诊断报告显示已经是胃癌晚期。医院不愿意给我们开任何治疗药物,也无药可开,让我们给母亲好吃好喝,准备后事,尽量让母亲过好最后一段时光。看着母亲身体一天天消瘦,我们的心都在滴血。整个春节都陪伴在母亲身边,期望奇迹的出现,希望母亲有一个好的心情,能提高一点自身的免疫力。
我们不得不接受母亲胃癌晚期的病情,对于母亲的病情,“阳间”已无治疗方案。我们所了解的治疗的方案对早、中期癌症病人还有一些疗效,也有不少患者生命得以延长,对于母亲的病情,医生建议放弃治疗,所有的治疗只会增加患者的痛苦,为了让母亲过好最后一段时光,我们不得不放弃所有的治疗手段,寄期望于心理疗法与饮食调养。
“阳间”路已尽,我违心的想问问“阴间”的路,也许你会说我封建迷信,但人到了这个份上,“死马当活马医”,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母亲病理诊断结束的第二天就是年三十,离家这么多年,第一次全家大团圆,带着对母亲无法割舍的思念,大年初一我就出发去寻找“高人”。说实话,对于鬼怪之说,我一直半信半疑,但我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不惹“你”,“你”也不要惹我。
几经波折,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高人”,我对她们的行为一直持怀疑的态度,我是有心问母亲的事情,但我不确定对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于是我让她先给我解梦。这是一个离奇的梦,梦境很短,故事却很长,要讲清楚还得从头说起。
说起这个离奇的梦,那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大概八九岁的样子(84年或85年),具体是那一年我已记不清啦(家里的长辈可能会记得),那一年春季,我们队上死了一个女人,不知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一时想不开喝农药死的。小的时候我特别怕死人,要是那里死了人或有新的坟墓,我都要躲得远远的,走路都要绕道走。死者家住在半山上,新近死了人,对儿时的我来说,自然是很害怕的一件事情。一天我和母亲在古家弯摘桑叶,邻居李跃武(音)从我们地边经过,他们家有一块地离死者家不远,他讲有点害怕,于是母亲就让我陪他去摘桑叶。儿时的我很调皮,几乎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到我,爬树是我的拿手好戏,爬上树,坐在树叉上好不自在。这时一个叫袁中剑的邻居挑粪水从地边经过,用地道的四川话叫我说“胖娃儿(我小的时候很胖,邻居都这么叫我),莫拌倒了”,他前脚刚走,我忽然失去知觉,从桑树上栽了下去,什么原因栽下去的我没有任何记忆,桑树有两米多高,再加上地埂,总共大概有四五米高吧,下面是乱石堆,我掉在乱石堆中,摔下去以后,仅存的一点模糊的记忆,“天是蓝的,手好象压在背后,已全然不知身在何处”,事发太突然,邻居小孩应该是吓坏了,至于是他送我回去的还是他去叫我父亲的,我没有任何记忆,再后来的一点记忆是父亲抱着从摔交的地方经过,再后来就完全失去知觉,陷入昏迷之中。后来从父亲那里得知,因当时事发突然,脑袋上有小鸡蛋大一个洞,一直在流血,我们家离镇医院有8里路,而且交通不便,信息不通(那个年代只有镇上才有电话,不象现在手机这么普及),父亲当时只有赌运气,一手捂住伤口,以最快的速度把我抱到离家最近的一个赤脚医生家里,父亲要赌的是医生没有出门,否则神仙也救不了我。上天垂怜,父亲赌对了,叫张开心(音)的赤脚医生正好那一天没有出门行医。具父亲回忆讲,当时流了很多血,衣服、裤腰被血全部浸透,脉象与呼吸都已很微弱,再加上失血太多,医生没有十足的握能治好我的伤,也担心会留下后遗症,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伤口,上了一点止血药,包上纱布,听天由命,一切要看我自己的造化。
从受伤昏迷到清醒我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算是祖上积德,上天垂怜吧,我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具体昏迷了多久,我从来没有问过父亲,我在清醒恢复记忆后做了一个梦,具体时间我无法记起,不知是在清醒恢复时做的梦还是在后来的几天里做的梦,反正就在那短暂的一段时间里。梦境大致是这样的:我梦见自己是一个扛旗竿的,我们家住的地方叫袁家弯,弯中间是稻田,稻田中间的路是一个十字路,我扛着一面彩旗从袁中剑他们家方向出来,扛彩旗的有好几个人,但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彩旗队伍走在最前面,在田中间的十字路口处转弯,眼睛的余光看见后面是抬伤(民间风俗每个地方都不同,有的地方兴红白喜事,但我们家乡只兴红喜,敲锣打鼓,彩旗迎送,白喜一般都很低调,抬伤是不可能有彩旗迎送的,抬伤是指患者病重或受伤无法自行行走,在凉椅或一般的椅子两边绑上竹竿或杠子,在椅子上铺上被子,患者坐于椅中,再在患者身上盖上被子或毯子,由前后两人抬着走,有点象古代的轿子),梦境中被抬的人就是在我摔交之前叫我的那个叫袁中剑的人,上面还盖了一床花被子,按照我们家乡的习俗,抬伤是不可能有彩旗迎送的,出于好奇,我绕到了队伍的后面,想看一个究竟,绕到队伍后面后,我看见抬伤的队伍一直在滴血,地上有大点大点的血滴。抬伤有彩旗迎送本来就不符合常理,加上地上一路有血滴,我心生怯意,有点害怕了,在田的中间有一个池塘,上面有一座小桥,走到桥边,因害怕,我就将旗杆丢在靠桥的池塘边上,我跑开了,看见另外一个叫袁中寿的邻居拣上旗杆继续向前过桥走了,梦境就到此为止。醒后我对父亲讲过梦见的景象,父亲觉得梦境不吉祥,叫我不要对外人讲起。
我之所以对这个梦印象深刻,是因为在梦境之后发生了更为离奇的事情。梦后不久,那个叫袁中寿的父亲袁教余(音)出门看秧水,回来的时候,在我扔旗杆的地方摔了一交,摔成了脑中风,抬回家没多久就死了。另外那个叫袁中剑的人是个退伍军人,也就是在梦境中被抬着的那个人,在袁教余死后没多久,就突然发生间歇性精神病,刚开始很严重,有暴力倾向,拿着红缨枪要杀人,再后来慢慢平静下来,在农闲的时候,经常犯病,犯病时,嘴里说个不停,好象演双簧戏,一问一答,有时听得清他说什么,有时听不清楚;农忙时,人基本正常。现在此人仍健在,只是问题更严重了,从早上睁开眼睛就开始胡言乱语,一直要到晚上闭上眼睛入睡才停止。因为他是退伍军人,可以享受对政府的津贴和优待。家人曾多次送他到成都军区医院检查治疗,均未能查出病因,也因此他一气之下,毁掉了退伍证,从此未能再享受到政府的津贴。
见到高人后,我大致讲了一下梦境,她就开始作法,请仙,进入状态后,她开始问我的名字,家住哪里?我一一作答后她就开始解梦,她讲我的梦境是阴兵抓差,我的阳寿原本只有八九岁的样子,本来已经把我抓走了,奶奶(奶奶在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不久就去世了,我从来没见过)不同意,到处求情,把我放了回来,阴兵抓差不能空手回去,就抓了一个该死的人走。梦境里提到的袁中寿的父亲就是该死之人,当时我想再多问一点什么,她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也就没再多问此人的详细原由。我又问及梦境中另外一人是怎么回事,既然是解梦,我还是想弄明白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她讲此人也是罪恶深重,暂留在人间受活罪,等到阴间就回接受审判,她讲阴间的事跟阳间差不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阴间有一本功过簿,详细记录一个人在阳间的功过是非,即便如此,也会发生冤假错案,要有人为你平冤翻案,你才能躲过劫难。她讲此人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参与破四旧,跟在别人后面干过打碑拆庙的事情,因年代久远,已无法弥补当年犯下的罪孽,已经没有破解之法。去世后直接接受阴间的审判,解梦到此为止。
解梦结束后,她主动讲再帮我看看家里的情况,忽然,她煞有介事的说,“不好,你妈今年有个劫”,她只让我回答是与不是,我说“是”,她接着又说“胃上有问题是不是”,我回答说“是”,她继续问到“是个癌是不是”,我回答“是”,她接着又说“肝上也有问题,小的豌豆那么大,大的蚕豆那么大”,简直太神奇了,跟医院的诊断结论一模一样,而且给我母亲下了死亡判决书,快二、三月份,慢六、七月份,我问她还有没有破解之法,她断然告诉我,太晚了,已经终审判决,她的能力有限,无法翻案,救不了,母亲之所以未能躲过这一劫难,是她性格缺陷(小气)导致的,母亲一生为人友善,常帮邻里俳优解难,父亲增担任过几十年的队长和村会计,一生为人刚正不阿。
对于她的说法,我带着许多疑问与假设。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好象具有分身之术,能洞察人的五脏六腑。关于母亲的病情仅有我们六人(我、大哥、二哥、家姐、父亲和我爱人)知道,而且我们统一了对外的口径,严格的封锁母亲真实的病情,怕知道的人越多,一旦消息泄露,母亲无法承受,会导致病情急剧恶化。从我们家属的角度考虑,我们不会也绝不可能对其他人泄露母亲真实的病情。医院方面的可能性也很低,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才最后确诊,就算是医院方面泄露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去找她,她对我们家的前世今生了如指掌,一个人要是能对周边十里八乡的所有人家的前世今生了如指掌,那此人也绝非常人。
后来,她又给我讲了很多我们家祖上的一些事情,我说“我对祖上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你讲我听就好了”,她大概的讲述内容,包括祖屋的方位,有多少间房产,有多少人口,那些人健在,哪些人多大年龄死去,祖上都有哪些变迁,从祖屋到后来买的房产再到我们现在老家居住的房屋,回家后我跟父亲做了印证,她讲的完全都是事实,刚好那年,父亲买了一本家谱,我查阅了相关记载,我们的先人确实是在雍正年间从广东嘉应州长乐县赤子乡(现在的广东梅州五华县黄砂赤子乡)的地方迁移到四川的,她所讲述的都是正确的。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也给我讲过一些家族的历史,爷爷以上三代人是行医的,家里有很多医书,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全部被毁掉了,再以上是做官的,家里还算是比较富裕,爷爷死得早,偌大的一个大家全靠奶奶一人支撑着,文化大革命期间,奶奶为了躲避祸乱,变卖家产举家,迁移到北川山区隐居多年,无法变卖的就寄在邻居那里,讲好有朝一日回来再取。山区的生活很是艰苦,很少有大米,食物主要是一些粗粮、干果,奶奶带有不少积蓄,生活还不算很艰辛。父亲的童年生活基本都是在山区里度过的,奶奶很重视教育,虽然山区条件很艰苦,她还是让父亲走很远的山路去上学,父亲在北川一直念完高小。山区交通不便,信息闭塞,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为了子孙后代有好的前程,奶奶决定再搬回原住地。在回来的途中,经过绵阳,因为以前没有见过火车,奶奶决定在绵阳看看火车再回去,在绵阳火车站看火车的时候,奶奶不小心染上风寒(重感冒),回到老家后,以前的祖屋已经被洪水淹没冲垮了,走的时候寄在邻居家的东西,邻居也不认帐不还了,奶奶很是生气,断然决定不再搬回古家弯居住,而是在邻村袁家弯买的房产临时居住,奶奶身染风寒加上生一口闷气,安顿好临时居所,也就是回到老家的第七天,奶奶就离开人世了。生活基本安定下来后,已经花光了所有积蓄。父亲原本有四兄弟(福、禄、长、寿)和一个姐姐,“福”和“长”幼年夭折,姐姐难产而死。父亲是与伯父“禄”相依为命,一起度过那段艰苦岁月,我们都叫伯父为“大爹”,父亲的婚事也都是大爹、大妈他们一手抄办的,父亲对大爹他们一家很是感激,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父亲从来不与他们家计较得失。
母亲的死她自己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外部的所有因数只是诱因,性格上的缺陷(小气),不能承受任何委屈,才是导致病变的罪魁祸首。现在我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气伤胃,怒伤肝”,外部的诱因使人产生心结,生气导致胃上的经络阻塞不通,情绪不稳定导致内分泌失调,人在心情愉悦的时候,内分泌系统分泌的是对人体有益的物质,当人在情绪低迷、恐惧、惊吓、脾气暴躁等的情况下,会导致内分泌系统紊乱,分泌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当这些物质遭遇经络不通阻塞,就会发生病变,病变的情况视人而定,有些人会找到适当的发泄对象,发泄完了,心结解开,病自然好了,相反,有些人不会发泄,或身边的亲人朋友都不支持理解,将这种怨气憋在心里,病情就会加重恶化,最终病理发生基因突变,演变成不治之症。用这种理论就不难解释“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祸害他以整人害人为乐,他心情愉悦,想让他生病都难,但好人就不一样了,一生行善积德,无端遭人侮辱,陷害,会想不通,生气,郁闷,导致身体发生病变。
导致母亲生病的诱因是常和我大妈吵架,但我不怪她,她承受了人间所有的悲痛,能挺过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大爹一生共生养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在他们家排行老三,所以我们都叫他三哥,在世时是乡民兵连长,是当是政府重点的培养对象,可惜他自己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三哥的事要从他去世前两年说起,三哥生有两个儿子,总想怎样发横财,能一夜爆富,出事的前两年中,曾经多次盗掘古墓,确实挖到一些宝贝,但盗墓的事不是谁都能干的,别人专业盗墓的有祖传的秘方,常人去干这种事情往往会惹火上身,不得安宁,三哥盗墓的事我跟大妈证实过,确有其事。去世的前一年,他接受乡上分派的任务,在政府管辖区域内,未被定为古迹的庙宇必须拆除,父亲增劝他不要去,可他不信邪,偏要去,完了还将庙上的一对很漂亮的装腊的盒子带回家,说是给孩子玩,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去世那天,他和村长骑自行车一同去乡上开会,我小的时候村长常到我们家里做帐,我们关系很好,后来一次巧遇,刚好遇到村长,他向我详细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他说那天我三哥表现很不正常,人很浮躁,老是怂恿村长去盗墓掏宝,当年正在修建绵盐大建路,路上有很多泥头车,下午在开会结束回来的路上,原本两人的车是并排骑的,前面来了一辆泥头车,这时三哥的自行车突然变道,村长原本以为他到对面,对面路肩要宽一些,没想到他竟然朝泥头车直直的撞了上去,当时只是把腿碾断了,人被挂在了泥头车上,泥头车司机可能是疲劳驾驶,车一直撞到路边的乱石堆才停了下来,人不是被车碾死的,是被抵在乱石堆中,被泥头车烟囱活活烫死的,胸口有大面积的烫伤。在理赔时,村长没敢讲真话,怕死者得不到赔偿,但最终判决结果只赔了两万。本来是有大好前程他却落了个英年早逝。也许是罪孽深重,上天对他的惩罚吧,大爹大妈先是遭受了丧子之痛,儿子去世后,媳妇带着两个孙子改嫁,三哥去世的第二年,二女儿在收稻谷的时候被电电死了,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两个老人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大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在接下来的几年中,大爹的身体每况日下,在02年大年三十离开人世,按家乡的习俗,死人不过年,必须赶在大年初一前将人火化。因为大爹走的太突然,没有留下任何遗嘱,父亲和大姐(大爹的大女儿)赶在年初一前将大爹的遗体火花了,回来的时候捧着骨灰盒,新年大家都要图个吉利,别人看他们捧一个骨灰盒,所有的司机都拒载,无奈之下,只好从县火化场沿公路走路回家。我们家离县城有40多里路程,一路走来,脚都磨破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好在走到石安,遇到一个年轻的货车司机,看见他们走得很辛苦,虽知道他们带的是骨灰盒,但他还是好心的带了父亲他们一程。回家后父亲接连两天晚上都梦见大爹,父亲梦见自己走到哪里大爹就跟到哪里,而且他嘴里老念叨一句话“我有钱”,父亲的潜意识很清楚,知道大爹他已经走了,父亲告诉他“你有钱是你的,我们又不要你的”,父亲接连两天做同样的梦,觉得事情很蹊跷,就去问我大妈,说大爹托梦给他,说他有钱,大妈她们一家人都说 “不知道啊,大爹走的很突然,没有留下遗嘱,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也不知道钱在哪里”。按照家乡的习俗,人死后,死者床上的所有东西都会拿到野外烧掉,大妈她们去翻烧过的东西,结果在枕头的灰迹里发现烧焦的身份证,农村信用社的存单,还有几百块现金,父亲想办法让村上开了证明,将大爹户头上的钱转给大妈他们,说也奇怪,父亲从此再也没有梦见大爹。
就因为大爹托梦这件事情,从此埋下了祸根,大妈一家总觉得大爹生前留有遗嘱,在我父亲那里,他们根本不相信大爹托梦给父亲的事情,认为是父亲编造的故事来偏他们,好象大爹生前留下多少遗产被我们家吞了。大妈因此常常指桑骂槐,骂骂咧咧,我母亲性格的缺陷(小气),怎么听怎么觉得在骂自己,从此积怨越来越深,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常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矛盾升级是大妈她们的侄子母子吵架引起的,我了解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大妈他们侄子的鸡吃了他母亲菜园里的菜,他母亲赶鸡时,不小心把鸡脚打断了,这个不消子非要把他母亲的腿打断,母子俩闹的不可开交,后来他们请了村干部来调解,我母亲当时不知她是去看热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离调解人群很近,大妈不知什么原因,手里端了一碗花生,到现场叫大家吃花生,她给这个抓,这个不吃,给那个抓,那个也不吃,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她走到我母亲身边,突然一下掐住我母亲的脖子,好长时间才被邻居劝开,后来我遇见大妈,问她为什么要掐我母亲的脖子,原因她没有说,她只是讲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轻轻的掐了一下,我从二哥和母亲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是掐的很重,把脖子上的皮都掐掉了,还有深深的指印。
自从母亲脖子被掐之后就开始一直腰痛,母亲一生从善,从未被人这样欺负过,回家后,父亲反而责备她说“知道大妈是那样的人,怎么不离她远一点”,没有得到父亲的理解的母亲更加伤心难过,由于生闷气,过度悲伤,加上腰上的疼痛,从此在胃上埋下了祸根。在那段日子里,母亲不管遇见谁,说起这件事就哭泣,我二哥的脾气比较暴躁,得知此事以后,担心大妈没完没了,就狠很的“治”了一下大妈,威胁她说“如果再和母亲吵架,就将她扔到茅坑里”,不知大妈是被二哥吓住了,还是后来母亲一直腰痛,她产生负罪感(因为邻居都说是她惹的祸),从此再也没有和母亲吵架。为了能让母亲心情尽快恢复,远离是非之地,二哥将父亲和母亲接到光辉镇上,和他们住在一起。二哥的卤莽让大妈一家人对我们家产生仇视情节,大妈可能对她的亲戚朋友诉苦,讲述我们家怎样欺负她一个孤寡老太婆,本来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在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变成了仇人。
家乡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糟糕,母亲的腰痛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中药、西药吃了将近半年,就是不见病情好转,06年春节期间,在外打工的家姐先行回家,发现母亲生病,一直没有好转,于是决定带母亲去三台县人民医院检查,第一天去因为时间的关系,可能没有查完,要求第二天继续复查,县医院也真是扯淡,居然说母亲的腰痛是尿路感染,第二天的复查才出现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我去县医院后,医生建议我们立即进行手术,切除胃上的肿瘤,因为当时的活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他们当时只是认定是个肿瘤。母亲可能是在县医院里听到医生讲做手术好的快,这也为日后母亲疼痛加剧,强烈要求家人给他做手术埋下祸根。
母亲的胃病是一个强有力的例子,人的情志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么的严重。最近我结识了一个从武汉医科大学退休下来的,从事针灸多年的老中医,他的中医理论思想解开了我的许多心结,让我再一次从中医的理论上明白,为什么气能伤胃,怒能伤肝,恐惧、惊吓能伤心。神医华佗在他的偏方里就有不用药的“情志疗法”,人的意念同样能治病。在基督教里讲述了很多神奇的故事,在我看来不过是“情志疗法,意念治病”的翻版罢了,只是很多人没有揭开事实的真相,相信是什么“主,基督耶酥”救了自己。其实真正救你的人是你自己。一个人有信仰是一件好事,除了邪教之外的所有教派,都要求人们积德行善,祛除邪恶、贪婪之念头,只要你相信你所信仰的“主”也好,神、仙也罢,因为你相信有一种力量能救你,在你的主观意识上就能获得强烈的生存欲望,从此心情舒畅,世间有很多病是可以不治而愈的。
世间的所有生命体都是一个极为复杂的加工厂,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既坚强又脆弱。一个庞大的工程系统必须要有一个好的统帅—大脑。人的情志直接影响并控制着协作部门的生产效能与质量。当这一规律没有被打乱,所有系统运转正常,都按质按量加工生产人体所必须的营养物质与微量元素,生命体自然会很坚强,你想让他不好都难,反之,若遭遇变故,影响情志,轻度的局部影响,严重的全都乱成一锅粥,生命体征会表现得异常脆弱。有一本书叫作《情商》EQ,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真正从中领悟到人生的真谛,一个成功的人都是能很好驾御自己的情感,也能用自己的情感去感染他身边的人,会煽情,高情商(EQ)的人周围往往会聚集着很多高智商(IQ)的人,他能调动所有的智慧与力量去完成一个共同的事业,往往事业上越是成功的人,他的情商也就越高。
06年春节后,我们上班没几天,我接到家姐的一个电话,说母亲病重,当时脑袋翁的一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母亲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坚持要父亲送她去医院做手术,上面讲过,母亲在县医院听医生讲,做手术好的快,母亲的一再坚持,好象家人不愿意花钱为她治疗似的,父亲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母亲摊牌,将实情告诉了母亲,母亲知道自己病情以后,情感陷入低谷,身体状态急转直下。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于母亲的病情网络能帮到我,接到家姐的电话之后,我上网搜索了很多关于“胃癌治疗”的方法,通过筛选确认,最终找到北京抗肿瘤大药房有一种叫“珍香胶囊”的中成药,对胃癌肝转移有一定的疗效。我先从网络上邮购了一个疗程,对于当时的母亲来讲,药物的疗效确实很好,刚开始的时候,人已经进食困难,只能吃一些流质性的食物,营养已经严重不良,癌细胞扩散,消耗大量的营养,人已经瘦到只剩皮包骨头的状态,都到了几乎无法行走的地步。服用药物后,不到一周的时间,母亲的病情大有好转,我们都喜出望外,我知道心态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对于母亲的状态,我采取了“情志疗法”,攻心为上,从网络下载了很多抗癌故事,让父亲念给母亲听,目的是要让母亲树立信心,相信现在的科技发展,癌证已经不是不治之症,只要有良好的心态和强烈的生存欲望,以一种平常心来对待癌证,健康的心态可以增强人体的免疫力,是可以战胜病魔的。第一个疗程下来,母亲的病情大有好转,能吃很多东西,面色也逐渐红润,能下地走路,还常常同父亲去爬山,有这样大的好转,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我们都以为奇迹真的出现了。
母亲在服用第二个疗程药物的时候,家里又发生一次重大变故,我大舅的女婿以前一直是乙肝携带者,春节后一次和亲朋好友喝酒(有肝病的人是必须要戒酒的),回家后突发高烧,而且高烧不退,镇上医院查不出原因,转到绵阳市中心医院,医院诊断是原发性肝癌,家属害怕让他知道,将病历藏了起来,他自己觉得家人神神密秘秘的,感觉情况不妙,偶然的机会让他找到了病历,冒充家属去找医生,医生给他讲了实情,就算开刀,最多也只有不到两年的生命周期,费用大概需要十几万,他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以后,表现得很镇定,农村家庭一般是很难承受这么大的一个医疗费用,况且花了钱,生存周期也不到两年,他不希望连累家人,在留医观察的最后一天,大概是凌晨5点过,他趁家人不备,从绵阳市中心医院住院部的11楼跳楼身忘,坠楼的事一度惊动了绵阳市政府。这件事起初一直瞒着母亲,可能是因为上报的原因,不知道母亲后来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这件事对她的打击非常大,本来燃起的一线希望全部破灭了,在她看来,大舅女婿三十几岁得了癌证都救不了,自己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婆怎么能救得了,母亲失去了生存的欲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潜意识不再相信任何治疗药物,吃第二个疗程药物时,母亲反映药效太强,人吃了人受不了,头晕目眩的。药量一减再减,母亲依然感觉状态不好,体质快速恶化。
没过多就,家姐就打电话告诉我,母亲肚子上有一个包,刚开始我没太在意,从那时起,父亲说尽了好话,母亲就是拒绝服用药物,母亲的身体再次一天天消瘦,直到07年7月,家姐再次打电话告诉我,说母亲肚子上的包有碗那么大,圆滚滚的,进食量也越来越少,我感觉到情况很不妙,根据家姐的描述,我以为是胃上的肿瘤在疯长,为此我还联系了海扶超声聚焦刀,跟他们咨询了相关治疗问题,因为海扶在重庆太远,后来联系到绵阳富临医院也有超声聚焦刀设备,如果是胃上的问题,他们可以试一试,因此我决定带母亲去看看,顺便也可以了解到母亲最新的病情,检查结果很糟糕,不是我想象的胃上肿瘤的问题,是肝肿大,腹水,最后做了一个增强CT,检测完毕以后,医生让我去看了片子,发现母亲左肾肾淤血,已经出现功能坏死,医生问我母亲是不是腰受过伤,我赶紧去问我二哥,问他是不是母亲坐车不小心摔过,二哥回忆说没有,我只好去问母亲,母亲告诉我,自从大妈掐了脖子以后腰就一直痛,吃药不应药。上面我之所以说县医院扯淡,是因为在他们那里检查两次,居然没有发现母亲肾上有问题,下的结论居然是尿路感染。我终于找到了母亲致病的元凶,左肾肾淤血,肾功能性坏死。从母亲肾的情况可以推断大妈当时掐母亲脖子之狠,时间之长。
最后一次检查的结果显示,母亲的人生即将划上句号,我极力想化解两家人之间的恩仇,俗话讲“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母亲命中注定有这一劫难,因为自己的心态没能躲开这一劫。我真心的希望有缘看了人生故事的所有亲人朋友,都能以一颗健康的心态对待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多修善缘,健康快乐一生。
这一次回家,我又有了新的收获,母亲在医院检查结束后,我再一次找到那位“高人”,她居然将母亲的身体状况,描述得跟医院检测的结果一模一样,每一个脏器到了什么状态,她讲得一清二楚,母亲可能离世的几个时间都给我讲得很清楚,她还给我描述了母亲疼痛发作时的情景,痛得在地上打滚,早知如此,我就不用上医院花那几千块钱的检查费用了。在医院我从主治医生那里了解到,癌证病人最后死的两大主因,一是饿死的:到晚期,基本都是吃不进东西;二是痛死的:当病症在人体脏器内部病变时,人一般没有任何感觉,一旦检查发现,基本都已经到了中晚期,大部分病人一旦知道病情,精神就会崩溃,这也就是没有检查之前可能还好好的,一旦发现,即刻病入膏肓,很快不久人世。疼痛主要是到晚期,病变组织伤及脏器的包膜组织,包膜组织上有丰富的神经系统,一旦触及,疼痛难忍,母亲在疼痛初期,注射杜冷丁一次可以管两天,到后来只能管两小时,再到后来基本就没有用了,疼痛时,真的痛得在地上打滚。那位高人后来还告诉我一件事情,她讲阴间与阳间是一样的,阳间有的一切阴间也有,阴间同样设有刑事法庭,在阳间所犯的过错,在阴间同样会受到审判,也同样会存在冤、假、错案,她告诉我,母亲是被人诬告的,但已经终审宣判,很难翻案,这也就是她春节时给我讲的,她已无能为力的原因。因为母亲在世时,积德行善,走的时候还是受到很高的礼遇。自从大爹死后,大妈就开始烧长香,父亲和母亲虽然也烧香,但基本都是在节气或者庙会才会去烧香,大爹走后,大妈与母亲的积怨越来越深,一个人心中有怨气,烧香时在菩萨面前诉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世间很多事情也是如此,说一次你可能不信,说多了你自然也就信了,一生积德行善的母亲就这样在漫长的岁月里被人诬告成功了,她还告诉我,我们祖上历来就有妯娌不和,到现在都还有在打阴官司的。我极力劝解大妈和母亲,化解她们心中的仇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误会没有解开,积怨越来越深,最终积怨成仇,酿下大祸,还好,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在母亲走之前化解了她们心中的怨恨,母亲走的时候我没有在家,都是在下葬以后我才赶回去的,听二哥讲,母亲走后还是面带笑容的。我想她已是看破红尘了,人间之事要大度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母亲走之后我又回老家了一趟,按照家乡的习俗,二哥请了一个端工,做了一场法事,超度亡灵。一切完毕之后,我再一次去找了那位高人,想问一下母亲身后之事是否一切安好。我是第一次带父亲一起去见那位高人,那里离我们家很远,大概有三十多里路程,我们老家在农村,堂屋里灰尘很多,上午我将堂屋收拾打扫了一下,屋里的东西重新整理堆放了一下,中午吃过午饭,我和父亲开始起程,我和父亲是骑二哥的摩托车去的,大概走骑有一个多小时,才赶到那位高人的家。她说母亲一切都好,上路的时辰也很好,没有和家里犯冲,只是带走了两只鸡,父亲后来告诉我,母亲走后,家里确实离奇的死了两只鸡。她详细的描述了我们家房前房后的所有情况,这些东西是可能是几十年也没有变化过的,她能清晰的描述,我并不感到奇怪,奇怪的是她在描述我们家每个房间内部东西和摆放位置时,让我再一次感受到神奇之处,她很直白的告诉我们,她现在站在我们家哪个门前,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摆放在什么位置,什么东西上面还放有什么东西,简直就象神话故事里的分身术,厨房和父亲卧室里的东西基本是长年不动的,最让我感到神奇的是堂屋里的摆设情况,这是我上午刚刚整理过的,位置与先前的位置完全不一样,她告诉我在堂屋里的东西摆设情况,是跟我清理后的摆放位置一模一样。
母亲走后的这一趟回家,真是机缘巧合,让我证实了另外一件事情,在我的梦里,不是死了一个该死的人嘛,此人的死,让我相信了另外一句民间广为传畅的俗语“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死者的夫人王氏现还健在,和她最小的一个儿子生活在一起,也就是在我梦里,拣旗杆的那个叫袁中寿的人,此人很憨厚老实,可惜至今为能娶上媳妇,不知是否是其父亲的恶行秧及子孙。这一家人以前的祖屋离我们老家的房子不远,在他们房子后面有一座白衣道人的小庙,我们小的时候常在那里玩耍,只知道那里有一个庙顶,不知庙是被谁拆掉的。后来得知这座小庙的三张庙板,被这个叫袁教余的人拆回家做鸡圈了,后来他们搬家将三张石板继续搬到新家,有字的一面朝下铺在院坝上面。回深圳的前一天,我遇见了他们家的邻居,也就是那个那个袁中剑的大女儿,她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她说前几年发生一件怪事,王氏的辈分比我们高,我们都叫他王婆,那一年她小儿子袁中寿突患怪病,卧床不起,王婆到处求医问药,儿子的病就是不见好转,一次他去塔山抓药,回来时在街上碰见道一个士模样的算命的先生,她都已经走过了,那个算命先生叫住她,说她家中有事,可以帮她化解,因为她急着回家给儿子煎药,也怕别人敲诈她,别人说不要钱,她还是坚持要离开。因为儿子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她还在继续为儿子的事奔波,事隔没多久,她在光辉抓药,又遇上一个道姑模样的人,与上次一样,也是她都已经走过了,别人叫住她,说它们家有事,想帮她花解,她再次已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别人。一次赶庙会,又遇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在摆摊算卦,前两次的事她觉得很蹊跷,她是想去问一问,可身上没钱,还没有等她开口,道士模样的人主动叫住了她,说不收她的钱,帮她化解家中之事。他家老爷子拆庙的事她可能真的不知,道士模样的人告诉她,她们家院坝从那边开始数,第几块石板上有什么字,石板是从哪里来的,都给她讲的清清楚楚,老太婆原本不太相信,但确实觉得此事甚是蹊跷,找亲戚将石板揭开,果真发现上面有字,和道士说的一模一样,老太婆赶紧请人帮忙,把庙板还了回去,将白衣道人的庙重新建了起来,说也奇怪,儿子的病奇迹般的好了。这次回家我见到了那座小庙,上面还挂有红。我后来听老一辈人说起,凡是当年参与破四旧,打碑拆庙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几乎都是断子绝孙。我想告戒亲朋好友的是,世间事有很多太离弃,你可以不信,但你千万不要去惹,有些事是会秧及子孙后代的。
世间有很多事,用现有科学是无法解释的,无法解释的事情往往被认为是封建的,荒谬的。也许你会把我所讲述的一切当作一个鬼故事,我接触过佛教、基督教、道教,通过在我身上及我身边发生的很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人是有灵魂的,灵魂从人降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诞生,生命周期大概是120岁左右。灵魂也可以将其解释成脑电波,除了象我遇见的那些高人那样,凡夫俗子人是看不见的,他不能直接伤害别人,但他可以间接的害人或保护人。家中若有亲人过世,很多人都会在过世前后的那一段时间里梦到死者,我同样也不例外,在母亲去世的前一天,我梦见她在吃一碗稀饭,我还问她说“妈你好点没有”,母亲回答说“我好多了,你看我还能吃一大碗稀饭呢”,我将对这种现象的解释是在我们生存的空间,确实存在脑电波,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人是可以通过脑电波传递信息的,做梦的第二天一天,我心里都觉得怪怪的,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到第三天早上九点过我接到家姐打给我的电话,说母亲已经在早上七点钟过世了,我给家姐说了我做梦的事情,家姐告诉我说,母亲在走之前就是吃了一大碗稀饭。母亲走后我曾多次梦见她,但我的潜意识很清醒,每次梦见她我都会问她说“妈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啦”,她总是编造各种理由骗我,说她是走了,谁又救了她,所以她回来了。对于这种梦境,每个人的反映都会是不一样的,如果你的意识不清醒,在梦境里,你就可能被对方所迷惑,会使你产生恐惧、惊吓。我前面已经讲过,情志对一个人健康的影响,我在小的时候常常梦见蛇、鬼怪之类,常常在夜里被惊醒,极度恐惧,我几乎不敢一个人睡觉。慢慢的,我练就了我的潜意识,只要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就认为是在做梦,也学会了反制,在梦境将蛇类杀死,鬼怪烧死,小的时候常听长辈讲鬼怪的故事,里面有很多制鬼的法宝,我慢慢学会了在梦境里使用,再后来,不管我梦见多恐怖的事情,也不会产生恐惧心理,总能战胜对方。魔由心生,如果一个人一生积德行善,是不会产生心魔的,心中无愧,自然就不会对邪灵产生恐惧,不会被其所诱惑,它根本无法将你诱入恐怖的深渊。在我熟悉的人群里面就有人在恶梦之后,由于遭受恐惧惊吓,在梦里吓出一身冷汗,严重影响健康的事例。一个人不仅要在清醒的时候保持健康的心态,就算是在睡梦之中或半清醒的状态下,也要能保持一颗健康的心态,只要世间的一切无法伤及你的情志,健康长寿永远是属于你的。我在上面讲过,我的第二次生命是用父亲的诚心,奶奶的庇佑换回来的,俗话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灵,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之所以要讲述我的故事,得益于朋友送我的一个电视连续剧《俞净意公遇灶神记》,。
人的命运是可以修改的,就象《俞净意公遇灶神记》中的主人公俞都。“他的長壽是修得的,而不是命中所有的。因為前面灶神爺曾經說他「意惡固結於中,神註已多,天罰日甚,君逃禍且不暇,何由祈福哉?」可知他沒有福報。壽命是福報之一,五福中就有「長壽」。由此可知,他的長壽與福報,完全是他自己從四十七歲以後所修來的”。
牛就是_牛
2008-5-9
狐狸爸爸继续往上挖,不一会的功夫,终于见着一丝光线了,月亮的余光从洞顶的小缝隙中挤进来,就像救世主一样,让狐狸爸爸和山猫都很兴奋。
“可算见着光了,我还以为我这伟大的灵魂和身体就要结束在下面这个鬼地方呢。”山猫舒了一口气说道。
“嘘,你这个自负的大家伙,快小声点吧。”
“怎么了,你这个……”山猫正想反驳回去,却被狐狸爸爸一手捂住了嘴巴。
“小声点,你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啊,什么动静?”山猫压低了声音问道。
“脚步声,就在我们头顶上。”狐狸爸爸回答道。
“我看到了,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从头顶的那个缝隙可以看到,微弱的光线,忽有忽无,分明是有什么东西在走来走去。
这时上面传来更多的脚步声,他们在低声地咕噜咕噜的讲着什么,其中一只脚直接踩在了洞顶的缝隙上。
“噗…噗,该死。”洞顶的泥土掉落下来,直接掉到了山猫的嘴巴里,他强忍着轻声的吐了两下。
“这就是大嘴巴的好处。”灰毛老鼠不忘挖苦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再斗嘴了。我们安静的等一会,他们应该会走的。”
果然,不一会的功夫,脚步声就消失了。
狐狸爸爸和山猫一鼓作气,挖掉洞顶最后的障碍,准备从漆黑的洞中爬了出来。
灰毛老鼠第一个跳了上去,四处转了转。
“真没趣,”灰毛老鼠说着跳上了管道,“果然还是那些大老鼠,一点惊喜感都没有。”他叫道。
“发现什么啦?”山猫刚爬上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狐狸爸爸问道。
“这个应该就是那些大老鼠的脚印了吧。”狐狸爸爸蹲下来看了几眼说道。
“我看准没错,”山猫走过去也查看了一番,“这些脚印都能给灰毛当浴缸了!”
“住嘴,你这调皮的大家伙。”灰毛老鼠压低了声调说道。
“不对,”狐狸爸爸突然又蹲了下来,这时他发现在这些凌乱的脚印中,有几个特别的大,“这几个脚印很明显要大一些,不像大老鼠的。”
“我看看。”灰毛老鼠说着就从管道上划了下来,来到其中一个大脚印旁边,他绕着脚印跑了一圈,“我的老天,我的老天……”一边说一边爬上管道,“我们得赶紧藏起来。”
听到这,山猫和狐狸爸爸面面相觑。“我说灰毛,还能有让你害怕的东西?”山猫笑着说道。
“我不叫灰毛,我叫大灰毛。”灰毛老鼠一边往高处爬,一边叫着。
此时,狐狸爸爸一脸凝重,他紧紧盯着大灰毛,希望搞清让灰毛老鼠害怕的背后的原因。
“那绝对称得上是个恐怖的大家伙。”灰毛老鼠缓缓说道。站在管道高处,他看起来稍微放松了些。
“还有更大的老鼠?”狐狸爸爸问道。
“老鼠?那绝不是一只老鼠。”大灰毛肯定的说道。“更像是一只被放大了二十倍的猫。”
“一只猫?”狐狸爸爸满脸疑惑的反问道。
“猫?是山猫还是野猫?”山猫一脸认真的问道。
“奥不,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家养的猫。”灰毛老鼠回答道。
“这太不可思议了,”狐狸爸爸说道,“这样的事情,报纸上可从来没有报道过,警察局也未必知道,这太不正常了。”
“在昨天之前,我也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大的猫,当然也包括老鼠。”
“大老鼠,大猫,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山猫也感觉到一丝丝不安。
这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声猫叫。刺耳又清晰,就像这声音被放大了二十倍一样。
“猫!”狐狸爸爸和山猫以及灰毛老鼠齐声叫到。
“快把自己藏起来。”狐狸爸爸用极快的速度环顾了四周,“进管道!”他补充道。
山猫跳上管道,掀开了盖子,“灰毛,快进吧!”
“奥不,这实在不是一个绝佳的主意,我可不想把我干净的鼠毛沾上半点脏东西。”不过边说却边从盖子口跳了下去。
接着,狐狸爸爸和山猫也钻进了管道。
这时外面传来响动。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又一声猫叫从黑暗中传来,它听起来有力又愤怒。
“灰毛,我说你抖什么。”山猫捏声对旁边的灰毛老鼠说。
“啊,我抖了吗,我想一定是太冷了,这管道里简直又黑又冷。”灰毛老鼠一边说一边抱紧了身体。
“嘘,好像没动静了。”这时狐狸爸爸说道。
“是吗?”山猫说着,把耳朵贴着管道盖听起来。
“怎么样?”狐狸爸爸问道,狐狸爸爸边说边翻看着身上的口袋,“不好,地图估计落在外面了。”
“的确好像没声音了,要不我出去看看。”
“别……”狐狸爸爸本想阻止山猫,可是山猫话音一落就打开了盖子,把头探了出去。
“你们在下面等我。”说着,山猫双手一撑,跳出了管道口。
“完了完了,这家伙胆子太大了,我敢保证那只大猫没走。”灰毛老鼠竖起耳朵说道。
就在此时,一声刺耳的猫叫声再次响起,划破夜空,划破每个人的心房。
没等狐狸爸爸和灰毛老鼠反应过来,几声利爪划过管道的声音传来,一张硕大无比的脸出现在管道口,就在分秒之间,大猫像发狂了一样,狂叫着,用力想把头挤进管道,尖锐的利爪抓在管道上哗哗的发出急促的响声。狐狸爸爸和灰毛老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大猫的眼睛,就像两颗在燃烧的绿宝石,在漆黑的管道里,愈加显得渗人。
“谢天谢地,我早就料到身板大可不一定有好处。”灰毛老鼠舒了一口气说道。
“快躲开!”狐狸爸爸突然一把拉住灰毛老鼠,又往后快步退了几步,原来就在灰毛老鼠说话的功夫,大猫把爪子伸了进来,那利爪左右上下在管道里胡乱抓了一通,刚才险些就碰到了灰毛老鼠。
此时狐狸爸爸和灰毛老鼠,余惊未散,呆呆地站在原地。大猫的利爪在管道里来回抓了几下没有收获,也好像停了下来。
“不知道山猫老弟在外面怎么样。”狐狸爸爸自言自语道。
“要我说他定是逃之夭夭了,刚才可没听见外面有什么打斗的声音。”灰毛老鼠说道。
恰在此时,山猫纵身从管道口跳了进来,并迅速关上了盖子。
“山猫老弟,”狐狸爸爸兴奋的叫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地图我捡回来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有惊无险。”
“你们绝猜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山猫说。
“是什么?”狐狸爸爸问道。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只大猫简直太大了,看起来有两米长的样子。我刚捡起地图,就发现他已经走到木屋的门口了,我想这下完了,逃也逃不掉,躲也来不及了。这时大猫走了过来,用两颗发着绿光的眼睛看了我两眼,就一个纵身,跳上了管道,后面的事想必你们也知道了。”
“这倒是很奇怪,他竟然碰都没碰你一下。”狐狸爸爸疑惑的说道。
“他一定是看出了,你的肉又老又硬。”灰毛老鼠调侃道。
山猫看了看灰毛老鼠,并没有理会他。“我们抓紧出发吧,我可不想在这个鬼地方久待了。”山猫说道。
“等等。”带大家平静下来之后,狐狸爸爸好像发现了什么。
“怎么啦?”山猫问道。
“你有没有发现,这管道里除了还存有一些香味之外,并没有半点污水流过的痕迹啊。”狐狸爸爸说着用手摸了摸管道壁。
“看来的确如此,按理说,如果是排污管道,那这里应该都结了厚厚的污垢了。”
“那大灰毛看到9号从管道里爬上来,满身污水怎么解释呢?”狐狸爸爸提出疑问。
“是啊,这就奇怪了。”
“我的老天,让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灰毛老鼠催促道。
虽说他们三个晚上都能看到东西,但这个管道里实在是太黑了,感觉四周都被黑色的墙壁包括起来,让你不敢多踏出一步。这时山猫打开了手电筒,虽然还只剩微弱的光线,但足够看清应该朝哪个方向走了。
狐狸爸爸和山猫开始缓慢疲惫地向前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由于连续的忙碌和惊险的事情的发生,困意轻而易举的就占领了他们,好像站着就能睡着,仅仅是脚步没有停下。而此时,灰毛老鼠已经跑在了前面,不知道是因为想早点走出这个鬼地方,还是因为他其实也非常期待对零时工厂的地下世界一探究竟。
“刚才,”狐狸爸爸突然开口说道。
“啊?”山猫迷糊中回答道。
“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出口的地方站着一队大猫,正诡异的笑着,他们裂开着大嘴,露出尖锐的白色大牙,赤红色的舌头足有十米长,一直在管道的出口来回磨蹭着。”
“那只是个梦老兄,让我再眯会,马上就要上菜了,孜然烤鸭,北海道文身,还有鱼羹……”说着,山猫刺溜的舔起了舌头。
“那只是个梦,亲爱的。”狐狸爸爸笑着说道。此时他已经清醒过来。“大灰毛呢?好像没看到他。”
就在此时,一股强风刮来,穿过狐狸爸爸和山猫,就像高速列车驶过带来的风一样。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山猫叫道。
“不好。”狐狸爸爸定定的站在那,目视前方说道。
伴随着风而来的是一阵呼……哗……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像一队骑兵冲过来一样,让人窒息。突然,不远处传来喊叫声。
“我的老天,我的老天,快逃快逃啊……”这声音混杂着呼……哗……的声音,在狭窄的管道中回荡翻滚,愈加让人汗毛直立。
“那不是大灰毛的声音吗?”山猫说道。
“快点快点,快逃呀,洪水来啦……”这次大灰毛的声音更近了。
“快跑。”狐狸爸爸喊道。
但此时,时间就像被加速了一样。狐狸爸爸和山猫刚迈出步子,巨大的哗哗声就已经逼近耳畔,水流就像雪崩一样,倾泻而来。就在一瞬间,狐狸爸爸和山猫就被水流携裹了起来,此时山猫手中的手电也被冲开了,在微弱的光线下,他们三个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灰毛老鼠,四肢脚还在来回蹬着,山猫和狐狸爸爸则都用手捂着嘴巴,可是好像并没什么用,口中的空气从他们的指缝间不停地冒出。窒息的感受,正一步步掏空他们的身体。
由于被管道挤压着,水流的速度非常快。不过也多亏如此。就在大家快窒息昏迷之前,他们被冲出了管道,冲到了河里。狐狸爸爸和山猫用力在水下挥动着双手,而就在此时,狐狸爸爸似乎在水底的管道口附近发现了什么,他停顿了几秒钟,想看的更清楚些,却被山猫抓住了肩膀,山猫奋力把狐狸爸爸往水面提。他们终于把头探出了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从来没觉得空气这么好闻,这么美味过。”山猫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说着。
“刚才……”
“刚才你差点淹死。”山猫还没等狐狸爸爸把话讲完就打断说道。
“大灰毛呢?”狐狸爸爸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
“大灰毛?刚才在水底好像还看到过他。”山猫说道。
狐狸爸爸和山猫在水面附近找了一会,又叫了几声,始终没有发现大灰毛的影子。
“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吧,大灰毛水性一点不比我们差,应该没什么事,可能这会正躺在洞里吃蚯蚓和那什么,对,老母虫呢!”山猫说着,这时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狐狸爸爸和山猫相视一笑。“说到老母虫,它也饿了。”山猫拍了拍肚子说道。
“能来一份碳烤鱼吗?好多年没吃了。”狐狸爸爸咧嘴说道。
“我请你。”山猫爽快的回答道。“冰箱里可还珍藏着半箱大头金枪鱼呢!”
“这个……山猫老弟……”
这时,山猫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真该死,我都差点忘了,我的房子被毁了。”山猫突然沮丧起来说道。
“我们会查出凶手的。”狐狸爸爸安慰道。
“我的大头金枪鱼……”
说着,他们俩起身离开,朝着狐狸爸爸的住处方向走去,消失在夜色中。狐狸爸爸觉得,这故事好像才刚刚开始。
此时,太阳已经慢慢升起。狐狸爸爸打开门,见到了狐狸妈妈。山猫也一起走了进来。
“亲爱的,能给我们做一份早餐吗,我们饿极啦!”
这时狐狸妈妈先端上来两份热可可,“你们先垫垫肚子吧,我这就去做点好吃的。”
“谢谢亲爱的。”
正当狐狸爸爸和山猫端起杯子时,小狐狸也跑了出来。
“爸爸,山猫叔叔,你们昨天晚上去哪啦?”
山猫看看狐狸爸爸,面带笑容,但是不知道说什么。
“亲爱的,爸爸和山猫叔叔去玩了一个探险游戏。”
“是什么探险游戏呢?”小狐狸接着问道。
“啊,那是……”狐狸爸爸想了想,“我们去挖了一条地道,在寻找我们想发现的宝藏。”
这时,山猫在一旁强忍住笑,差点把可可喷了出来。
“山猫叔叔,你也会挖地道吗?”小狐狸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我,不不,山猫叔叔负责打手电筒,还负责陪你爸爸聊聊天。”
“虽然我觉得你做的事不需要太多力气,但是也蛮重要的。”小狐狸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话让狐狸爸爸和山猫都笑了。
“亲爱的,那你说说,山猫叔叔做的事哪里重要呢?”狐狸爸爸向前伸出身体,对小狐狸说道。
“例如,陪爸爸聊聊天呀!”小狐狸想了想,接着说道“不要看聊天不费什么力气,但是却很重要,爸爸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就带着我去挖过地道。”
“当然,亲爱的。”
“我觉得挖地道,又费力气,又枯燥,在地道里,又黑又安静,要是没人陪你聊聊天,就会像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一定会疯掉的,所以,我们一定要经常去动物园,和那些动物们说说话,爸爸,我们今天可以去动物园吗?”
“动物园?”狐狸爸爸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小白一定开始想我啦。”小狐狸抬着头说道,看他的神情,一定已经在想象着隔着围栏和小白聊天的画面了。
“小白?”
“小白是动物园里的一只山羊。”
“亲爱的,爸爸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改天带你去动物园怎么样?”狐狸爸爸开口说道。
“可是……”小狐狸还在想着怎么回答爸爸好,这时狐狸妈妈从厨房出来了,端出来炸鸡,烤香肠和牛奶麦片。
“对了亲爱的,你可以带上小狸狸。”狐狸妈妈一边把餐盘放下,一边说道:“这几天我得回一趟大陆,小狸狸外婆生病了,我需要去住上几天。”
“当然没问题,亲爱的,代我向妈妈问好,今天有船吗?”狐狸爸爸满口答应了狐狸妈妈的请求并问道。
“两个小时后,有一趟货船正好过去。”
“好,那你收拾好行李。”
此时狐狸爸爸心里同时也在盘算该如何是好。他和山猫调查大老鼠的事,目前还不能让狐狸妈妈知道,不然只会让狐狸妈妈多一份担心。而调查这件事,从昨晚的经历来看,充满危险,带上小狸狸,也十分不妥。
这时门铃响起,“爸爸,是送报纸的叔叔来了,我去开门。”小狐狸说着就跑向了客厅大门。
“如何听出来的?”山猫疑惑的问道。
“什么?奥,你说门铃?那是邮递员和小狸狸的暗号,他每次送报纸过来按门铃都是先快速按三声,停顿一下,再快速按一下,停顿一下,再快速按两下。所以就是312门铃。”
这时小狸狸接过报纸,并向送报纸的叔叔道了谢。他开心的跑了进来,把报纸放在了茶几上。
“爸爸,我要给每一个要来我们家的人都编一个门铃密码。”小狐狸兴奋的说。
“那可不行,亲爱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给他开门。”
“那山猫叔叔呢?”小狐狸斜着头看着爸爸问道。
“山猫叔叔也不用,要是山猫叔叔来我们家,那爸爸一定也会在的,你可以直接去开门。”
“我想那还是给山猫叔叔也编一个门铃密码吧,万一有人冒充山猫叔叔来敲门呢?”小狐狸一边说,一边在掰着手指算着什么。“山猫叔叔,你同意吗”小狐狸又补充道。
“当然,还是有很多人想冒充山猫叔叔的。”山猫说着,笑着斜了一眼狐狸爸爸。
“那,32132怎么样?”小狐狸抬起头问道。
“32132?”山猫心想,这个门铃密码也太长了,如果有人见到他在门外这样按着别人家的门铃,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诺,我按给你看。”小狐狸以为山猫不明白这个门铃密码的含义,他跑了出去,关上门,在门外开始用32132的方法按门铃。
待门铃声落下,已经是一分钟之后的事了,狐狸爸爸打开门,站在门口,温柔的看着小狐狸,“欢迎光临,亲爱的小山猫,一听这门铃声我就知道,您不是冒充的。”
小狐狸一阵得意,随着爸爸走进了客厅。
这时山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报纸看着什么。“快过来看看。”山猫朝刚走过来的狐狸爸爸说道。
“是什么?”
“你看,看这。”山猫把报纸移向狐狸爸爸这一侧。
这时报纸的头条位置,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丢猫事件的背后-巨型猫王现身。事件回顾:今日凌晨,本镇多家居民报警称,家猫突然失踪,有人疑似看到身长两米的巨型猫。结合警方线索,截止目前,已有13只猫无故失踪,原因成谜。警方正在全力调查此事,不过据不可靠消息称,有人看到巨型猫叼着小猫从小区围墙越过。那么小猫命运将如何?巨型猫又从何而来?希望警方尽早给出答复。
“有一点我不明白,那只大猫为什么会去抓家猫呢?”待狐狸爸爸看完这段新闻,山猫问道。
“我也很好奇,按理说,就算是饿了,也不会去吃家猫啊。”
这时狐狸妈妈收拾好厨房,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想我马上就得出发了,亲爱的。”狐狸妈妈一边说一边又走进了卧室。
“好的,亲爱的。”狐狸爸爸朝卧室方向叫着。这时小狐狸也跑进了卧室。
“刚才说到哪了?”狐狸爸爸扭过头来问。
“你说,好的,亲爱的。”
“不是,我是说报纸上的事……”
这时,狐狸妈妈从卧室走了出来,身上穿着褐色大衣,头戴一顶浅红色圆帽,还有一件小行李包。
“小狸狸,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喔。”狐狸妈妈说着,俯身亲了一下小狐狸。
“放心吧亲爱的,希望妈妈的身体会很快好起来的。”狐狸爸爸拥抱了一下狐狸妈妈说道。
把狐狸妈妈送出门,此时房间里就剩下狐狸爸爸,山猫和小狐狸了。
狐狸爸爸看着小狐狸,心里有些发愁,要是在平常,这倒也没什么,虽然很少单独带小狐狸,但是几天的时间,怎么都过得去。而现在他陷入了两难的处境,要么单独把小狐狸留在家,要么在他和山猫出去调查事情时带上小狐狸。而对于听到门铃声就想去开门的小狐狸来说,把他单独留在家,同把他单独留在马路边几乎是一样的。狐狸爸爸决定先不想这些。
“刚才我们说到哪啦?”狐狸爸爸再次问道。“奥,我想起来了,按照目前的情形,我们得好好想想,现在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了。”
“我看咱们直接闯进零食工厂,去查个水落石出得了。”山猫双手一摊说道。
“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整件事就是和零食工厂有关,如果贸然行事,一定会带来麻烦。”狐狸爸爸重新坐下。
“9号就是证明啊。”山猫坚定的说道。
“如何证明?”
“大灰毛不是说看到9号从管道里逃出来的吗,那条管道难道不是通向零食工厂的?”
“我之前也这样怀疑过,而且零食工厂的确有一个地下污水处理中心。”狐狸爸爸咽下一口水说道,“可是那个管道你也下去过,干净的就像自来水管道,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那是一条污水管道,而且我们也并没有到达过管道的终点,对那里的情况一无所知,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
“你不是说过,那管道有零食工厂污水的味道?这也不能证明吗?”山猫再次说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那些管道的确有工厂污水的味道,可是……”狐狸爸爸突然停顿了下来,这时他想起在管道中被水冲出来时,在管道出口所瞥见的一幕。“那个时候,我刚好被水流冲了出来,在管道口的周围,我好像看到了珊瑚,不那绝不可能是珊瑚,那是一层层厚厚的彩色污渍积累出来的……。”
“你在说什么?”山猫打断了狐狸爸爸,疑惑的问道。
“我们必须再去看看。”狐狸爸爸好像回过神来说道。
山猫摊了摊手,一头雾水的瞪着眼睛看着狐狸爸爸。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管道中被水冲出来时,你拉了我一把,”狐狸爸爸看着山猫问道。
“的确。”山猫点点头。
“那时,我发现管道口周围有一层层彩色的东西附着在上面,所以停下来看了几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可能是污水长时间的沉积所留下来的东西。”
“你是说,那些管道的确有可能是污水管道,可是管道里却异常干净又怎么解释呢?”山猫问道。
“这个我们先不去管它,如果能确定那些彩色的东西就是污水的沉积物,那么那些管道就一定是污水管。如果能确定那些是污水管……”
“我们就一定能等到它排污水的时刻,如果它真的排出污水了,那我们就能判断它是不是通向零食工厂的管道。”山猫兴奋的说道。
“完全正确。”狐狸爸爸脸上露出肯定的笑容。
这时候,小狐狸走了过来,他背着双肩包,头戴遮阳帽。
“小狸狸,你这是?”狐狸爸爸走向小狐狸,蹲下来问道。
“爸爸,我决定不去动物园了。”小狐狸把头伸向爸爸的耳边说道。
“不去动物园啦?”爸爸把手搭在小狐狸的肩上笑着问道。
“不去啦!”小狐狸坚定的说道。
这时狐狸爸爸又看了看小狐狸,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去动物园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那你是有了新的打算了吗?”狐狸爸爸问道。
“我要做一个探险家。爸爸你看我的背包,”小狐狸把背包从肩膀上卸下来,用双手抱着它,它拍了拍背包说道:“这里面全是探险要用到的工具,还有一些吃的。”
“探险家。”山猫在一旁重复说道,脸上忍着笑。
“亲爱的,那你和爸爸说说,你要去哪里探险呢?”狐狸爸爸温柔的说道。
“当然是危险的地方呀。”小狐狸站直了身体说道,仿佛他已经化身为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了。“诺,我已经学会很多野外生存知识了爸爸。”说着,小狐狸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封面上写着八个黑色大字“武警野外生存手册”。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狐狸爸爸接过小册子,笑着问道。
“就在爸爸的旧书架上,爸爸,我觉得五个警察在一起太厉害了。”
“五个警察?”
“就是五警啊。”
“武警,五警……”狐狸爸爸终于明白小狐狸的意思了。原来他把武警领会成五个警察的意思了。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正在地板上一步步的褪去。这时,一阵警笛声呼啸驶过窗外,小狐狸急忙跑向窗户,拉开窗帘的一角,向外张望去。
“爸爸,有三辆警车跑过去啦。”说完,小狐狸继续趴在那,希望能等到下一辆警车跑过去。
而此时,山猫看着狐狸爸爸,等待他做出决定,而狐狸爸爸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带上小狸狸呢?他一直在内心里琢磨着。不过除了带上小狸狸之外,好像没有其他办法,留他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总是强一些。
“小狸狸,到爸爸这里来,”狐狸爸爸朝正在窗边蹲守警车的小狐狸说道。“你现在听我说,”狐狸爸爸拉着小狸狸的手,认真的说道:“一会爸爸要和山猫叔叔去做一件很重要也很危险的事情,当然,你也可以叫它探险。”一听到探险两个字,小狐狸立马来了精神,“爸爸决定带上小狸狸,不过你得答应爸爸,一定要时刻跟紧爸爸,听爸爸和山猫叔叔的话,你能做到吗?”
“爸爸,我肯定可以做到的。”小狐狸兴奋的回答道。
狐狸爸爸和山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需要带上的东西。
“一切准备完毕。”狐狸爸爸说道。
“出发咯!”小狐狸兴奋的跑去打开了门。
走在路上山猫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现在是大白天,如果我们现在去管道出口,万一被发现……”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如果我们晚上过去,就很难发现是不是有污水排出来。”狐狸爸爸说道。
“那倒也是。”山猫抓了抓头,这是一个新的问题。
路上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很快他们三个来到了上次发现死亡大老鼠的河边附近。在阳光的照耀下,河水波光凌凌,两边依稀的几颗大树倒映其中,在这河水下,谁也不知道究竟影藏着什么秘密,不过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爸爸你看那边有个小房子。”小狐狸指着上游不远处说道。
“上次你见过那个房子吗?”狐狸爸爸把头扭向山猫问道。
“上次?好像没有,不过也可能是我没太留意。”山猫回答道。
“我好想也没什么印象。”狐狸爸爸若有所思的说道。
“爸爸,我们能去小房子那里吗?”小狐狸仰着头看着爸爸说道。
“爸爸观察观察……”狐狸爸爸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周围,从那个小房子里的确很方便就能看到管道出水口处的情况,但是这周围除了河草和几个大柳树,就数那个小房子最显眼了,藏在那太容易暴露了。“亲爱的,爸爸认为,那儿很容易暴露,那个小房子太显眼了。我们得暂时隐藏自己。”
“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山猫突然说道。不过他满脸诡异的笑容,让人不禁觉得,那一定是个馊主意。
“什么主意?”狐狸爸爸问道。
“小狸狸,你现在想不想嘘嘘呀?”山猫没有直接回答狐狸爸爸而是俯身去问小狐狸。
“路上就有点想了,不过爸爸说要到有厕所的地方,才能小便呢!”小狐狸回答道。
这时,山猫把小狐狸拉到一边,并找来一个易拉罐,让小狐狸把小便拉在易拉罐里。
“还有吗?”山猫看着小狐狸问道。
“没有啦!”小狐狸说着扭头看向爸爸,“爸爸,你看这个罐子还是热的。”
狐狸爸爸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好笑。
“等着吧。”山猫说着,提着温热的易拉罐朝上游的小房子走去。
“爸爸,山猫叔叔要做什么?”
“爸爸也不知道,你能猜到吗?”狐狸爸爸手搭在小狐狸的肩膀上,目视着山猫说道。
“山猫叔叔是想恶作剧吗?”
“或许是一个巧妙的诡计。”狐狸爸爸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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