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公司早会励志小故事,短篇?
家有一条开往火车站的公交线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汽车公司只安排了两辆巴士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 开一号车的是一对夫妇,开二号车的也是一对夫妇。 坐车的大多是一些出...
2024-03-24
[原创]阿健(短篇小说)
闲梦江南
每想起阿健,我的思绪立即就会飞到儿时那令人难以忘怀的时光——盛夏的午后,一只蝉高高地爬在发婆门前的苦楝树上,蝉声如瀑布般飞泻。苦一楝树上硕果累累,早已不复春天时满树紫红的小花。我、四毛、蔡九,坐在绿荫的泥地上打扑克,我们玩“510K”,打分子的那种,谁输了就出一块从附近农机厂废渣堆中翻弄出来的小铁饼。我们玩得兴高采烈,阿健则坐在旁边剁猪草,默默地分享着我们童年的快乐。阿健是四毛的哥,快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却长得骨瘦如柴。猪菜刀在阿健消瘦的手中上下飞舞,动作非常敏捷、娴熟。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阿健竟然是一个双目失眠的先天性瞎子。
发婆家的房子是全队最低矮的,两间窄得透不过气来的土坏房上覆盖着一层沤得发黑的茅草——大概有两三年没有换了吧。发婆的丈夫死得早,留下一大帮崽女:玉兰(已出嫁),阿健、桔红、四毛和伏香。缺了主心骨,农家的日子自然过得更加艰难。发婆一年四季阴着脸,不大看见她做事,却格外擅长于骂崽女,一点芝麻针鼻大的小事,发婆也能一五一十骂出个子丑寅卯来。自然,挨骂最多的往往是阿健。
在发婆的眼里,作为本应支撑起这个家庭重任的长子,瞎着眼睛来到这个世界,这完全阿健的过错。
在我儿时的印象里,阿健却是一个挺不错的人。说来怪,阿健虽双目失眠,可只要听到脚步声,老远便能分辨出来者是谁。“大伯”、“大叔”、“张婶”、“王埃姆”、依次打招呼,连细伢子也不忘关照一声。阿健似乎和我人缘特好,每次遇到我,都要拉住我打几句讲,且极喜欢摸我的脑壳。阿健的心地非常好,那时发婆家穷,口粮时常成问题,煮饭只能计划着煮。我好几次去发婆家找四毛玩,看到发婆家开饭,阿健总是替别人先装好,自己再端一碗慢慢地吃。待到一家人差不多都放碗了,这才起身去装饭,而每每这时候饭锅里早已颗粒无存了。另有一回,明明是四毛好吃,偷了发婆一个鸡蛋去生产队石灰池中煨了吃,发婆大发雷霆,四毛害怕便赖在阿健头上,阿健不吱声,默默无闻任由发婆骂得狗血淋头。末了还狠狠挨了一烧火棍。
阿健的能干在队里是很有名的。在发婆家,做饭、搓衣、喂猪几乎成了阿健的专利。在队上,阿健还顶大半个劳力。阿健虽是个瞎子,可有些活却比一般人还做得利索。像割草、扯秧、车水、打禾芽、出藤索等等。阿健做事从不惜力,因此车水时,很多人还愿意和他车一个班。阿健两手按在副杆上,双脚飞快地前后挪动,居然次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踩在车砣上——这让人惊奇!
其实阿健最令我佩服的还是他的水性。阿健瘦瘦的身影在水里完全变成了一条鲜活的泥鳅,阿健一个猛子能扎过村西头的倒口——这是队里至今都无人能够做到的。要是在水稍微浅一点的水港或池塘里,阿健猛吸一口气,钻入水中,保不准什么时候还能从水底弄出一条半尺长的泥鱼来,令我们羡慕得要死!
夏日的季节里,乡下农活格外繁忙,家里打猪草之类的琐事自然就常常落在我的身上。每次与小伙伴一起去兰草湖捞丝草,只要有阿健在场,我便会央求阿健帮我。阿健捞丝草实在太轻而易举了,兰草湖的湖底长满了墨绿色的带子草,而尤以水深处的丝草茂盛,又深又密又嫩。我们潜水本领差,只能在浅水处捞那些稀疏矮小的,阿健则不同,一个猛子潜入深处,用不了多久,一大团绿油油的带子草便缓缓浮出水面。我的妈!差不多就有一箢箕。因此,一担猪草阿健顶多三四个猛子就可以帮我搞定。我便乐得趁机与伙伴们打水仗,直到红日将坠,村里的茅屋顶上飘出缕缕炊烟,这才慌忙跳起猪草歪歪斜斜地朝家赶去。
那时,像我一样十来岁的孩子在假期里出工是很寻常的事。因此我便经常有机会和阿健在一起劳动。阿健扯秧是队里的好手,扯得快、洗得净、扯出的秧一只只秀气又齐整。我们小孩有时也加入扯秧的行列,可扯出的秧不是拖泥带水,就是三六不齐,被社员嘲笑为“蚂蚁上树”。阿健每每教我,可我总是心浮气躁,难有长进。
乡村的夏夜,黄昏退尽,星星点灯。无数的荧火虫在天空、在田野、在草丛中飞来飞去,编织着一个个乡村夜晚平淡而又绚丽多姿的故事。
——车水啦!不知道谁在晚风中吆喝一句,立即就有许多黑影从各自的屋场窜了出来。用不了多久,水港边的几条水车就会陆续“叽嗬”、“叽嗬”地响起来。
车水是阿健的常活,每回车水,阿健若打我家门前经过必喊一声“铁满,车水去!”在农忙季节劳力欠缺时,我们偶尔也会去替大人代劳一下,但更多的时候是去趁热闹。乡下人在农忙过程中自会有各种各样忘却劳苦的诀窍。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边车水便一边讲古,薛刚反唐、罗通扫北、讲的人津津有味,听的人乐不知倦。年轻人则爱谈天说地,道古论今,更有几个脸皮厚的汉子媳妇们讲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笑话来,使我们无意中倒获取了不少书本上根本不可能得到的知识。
阿健对于谈今论古不是很在行,但有时候来了兴致,却会扯起嗓子打出几首山歌来:
姐姐门前一树槐
槐树下面搭戏台
头句唱的梁山伯
二句唱的祝英台,还有三句耍戏等郎来。
姐姐门前一树花,
人人个个都爱它。
有情的哥哥进来摘几朵,
无情的哥哥莫进来,
人多花少分不开。
阿健的嗓子不是很好,却每每唱得有板有眼,我那时虽只能模模糊糊地领悟些许山歌的内容,但仍觉得那种悠长古朴的歌声很美、很有韵致。那样快乐的时光值得怀念。
有一件事让我和阿健差点儿翻脸了。
那是我读四年纪的时候,某个星期天,我和阿健一块去放牛。那时生产队有五头牛,分给五户人家独自看管。我家分的是一头红眼小公牯,阿健家的却是一头母水牛。我和阿健将牛一直赶到兰草湖的湖洲上,那里有一处地方水草鲜美,牛儿兴奋地只吃了个把时辰,草肚就慢慢鼓了起来。
我家那条红眼小公牯一旦吃饱了,就经常会变得不安分起来,不是窜到烂泥里面去打滚,就是扬起脖子东张张西望望,看看哪里有没有打架斗殴的敌手,抑或打情骂俏的意中异性。为防微杜渐,我便提议将牛牵到对面柳林里拴起来。
把牛栓牢后,我和阿健找了个荫凉舒适的地方坐下来,我便让阿健教我唱山歌。阿健记性好,会唱一百多首山歌。阿健教了我几首,却忽然将我抱拢来,一只手伸进我的短裤衩里捏我的小鸡鸡。
“铁满,你的小鸡鸡怎么长不大?”
我浑身不自在,连忙挣脱开。
我说:“阿健,你好不怕丑!”
“丑么子?阿健说,“你又不是女的!女的比你有味咧!”
“你摸过?”我立即追问,吃吃地笑。
“没有没有。”阿健连连摆手。
牛儿知道一时半刻不会放它们自由了,索性卧在地上休息,嘴里不停地咀嚼。
我邀阿健去兰草湖游水,阿健不肯,我便独自一人去湖中玩了个痛快。
待我一边走一边拔弄着头上的水珠走回柳林时,突然看见阿健正伏在那条母牛背上,身子一拱一拱。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阿健,你在干什么?”
阿健一惊,立即停止了动作。“我没……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怪怪地笑,“阿健,你真骚!”
知道抵赖不住了,阿健只得求我:“铁满,你莫对别个讲,我明日摸条鱼送给你。”
“我要大的。”我说。
“大的就大的!” 阿健说,“只要你不讲。”
阿健第二天真的送给了我一条乌黑溜壮的大财鱼。财鱼很难捉到,不知道阿健是怎么抓到的,吃过香喷喷的财鱼肉后,我终于还是食言了。
有天我和蔡九一块盘泥鳅,我小声将阿健的事告诉了蔡九,并叮嘱他千万不要说出去。蔡九当场答应得蛮好,可一转眼就又告诉了其它人。不出几天队上几乎人人都知道了阿健爬牛背的事。
“健哥,什么时候讨的堂客呀?怎么不请我们吃喜糖?”
“听说八队一条子牛婆起了草,要不要我们去给你说媒呀?”
听到男人们的这种嘲笑,阿健几乎羞得无地自容。好长的日子里,阿健总是独自躲得远远的,不愿和任何人说话。
我知道自己得罪阿健了,深悔自己不义气,每看见阿健,便赶紧绕道走。
一天傍晚,娘打发我去沙州上挖芋头,阿健恰好也在那。我想偷偷绕过去,想不到阿健已察觉到了。
“是铁满吧,做么子去?”
“我娘要我去挖芋头。”我老实回答,心理准备着阿健骂我。
“铁满你好拐!” 阿健说,语气并不是很重。
“我……我。”我结结巴巴:“我只告诉了蔡……蔡九。”
“算了算了。”阿健说,试探着走过来,像往日一样摸摸我的头:“铁满,我不怪你了,财鱼还好吃吧?”
“好吃。”我点点头。
我们那儿水田里、沟渠里瓦片到处都是,阿健的脚经常划得伤痕累累。
阿健走路,最怕缺口。可稻田里经常要放水,而放水口也时常改动,这给阿健走路出了难题,本来以为前面好走,冷不防一脚踏空,一个跟头倒下去,说不准哪儿又得皮破血流。
有次车水,一粒腐朽的车栓突然断裂,车叶飞得老远,失去负荷的轱辘飞快地转起来,阿健猝不及防,小腿被车砣砸起了一个很大的包。
而阿健右手背上的伤,却是给毒蛇咬伤的。那是一个艳阳天,阿健和我一起去割草给队里沤肥。那时割草算包工,每百斤能挣三分。
我带着阿健到朱家菜园的水沟边上割,那里青草多,割起来相对要快些。
阿健割草几乎很少用镰刀,阿健的手很有力,薅住一把青草用力一带,嚓~草齐根儿崩断了。
我们正割得起劲时,阿健突然“哎哟”一声。
“铁满,快来看看,么子东西咬了我。”
我跳过去一瞧,这不,阿健的手背被扎了两个圆溜溜的洞,洞口浸出了血丝。
“不好!”我说,“阿健,你肯定被毒蛇咬了。”
“那怎么得了?”阿健急急地说;“铁满,你快找找看,看蛇还在不在,要在,给我打死它!”
我赶忙用镰刀拔开草丛,还好,一条尺来长红黑相间的土壁蛇正缓缓地在挪动身子。我不及多想,镰刀一顿乱戳,土壁蛇瞬间成了肉酱。
回头再看阿健的手背,已经微有些红肿起来。我隐约记起一些书本上防治毒蛇咬伤的方法,顺手扯起一把青草,在阿健的手背上使劲地擦,擦得阿健直喊痛。
“必须去找蔡长爹!”我说。蔡长爹是蔡九的爷,能治蛇咬,先前队上有人被咬过,都是蔡长爹治好的。
我牵着阿健一拐一拐找到蔡长爹时,阿健的手背已肿得馒头一样了。
蔡长爹看了看伤势,问明情况,说:“危险,土壁蛇太毒了,幸亏我师傅给我留下了一味厉害药。”
后来蔡长爹虽然治好了阿健,但阿健经这一折腾,又大病了一场。
我再次碰到阿健时,是在放学的路上,阿健正在用手扯田畻边上的杂草。
“阿健,你病好了吧?”
“是铁满哦,好了好了,总算好了。”
“你又扯草?病刚好怎不多休息几天?”
“还休息?你不知道,我病了个把月,不晓得耽搁了好多分工,我心里急着咧!”
顿了一顿,阿健忽然高兴地说:“铁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就要拜师了。”
“拜师?拜么子师?”我疑惑不解。
“学算八字咧!芦花镇的李半仙,你晓得啵?算八字很灵的,他答应了要带我。”
“算八字有什么好?”我有些不屑。“算八字是迷信。”
“什么迷信?”阿健有些急了:“算八字挣钱呢,算一个能挣三角钱。”
“你学得会?”
“学得会,我记性好,我师傅说我肯定学得会。”
转眼我就上初中了,可阿健学徒的事却迟迟没有着落。李半仙铁定了要收五十块钱的学费,发婆到哪里去弄这五十块钱?因此一拖在拖,最后终于泡汤了。
有回我和阿健偶尔谈起此事,阿健的眼圈竟然有些红了。愤愤不平地说:“学费太贵了,五十块钱,铁满你怕好玩,一只肉猪哩!”
我读初三时,因原来的母校不办班,我被迫转到了离家二十余里的红星中学,由于路程太远,学校要求我读寄宿。
很久不回家了,某个星期六,我挎着黄书包匆匆往家赶,在村头的水港边,碰上了正在用虾捞捕鱼的蔡九。
蔡九此时已经缀学,在家务农,抬头看见我,连忙打招呼。
“呦!铁满你回来哒!你还不知道吧?健瞎子死了。”
“阿健死了?”我一怔,“怎么死的?”
“淹死的。”蔡九说。
我脑子里立即浮现出阿健在水中泥鳅般鲜活的身影,摇摇头说:“蔡九你讹哪个?阿健能淹得死?我不信!”
“你不信?不信好,你回家去问问吧。”
阿健果然死了。
大前天,阿健正在吃中饭,忽听人说“河坝上开闸了,快点捡鱼去!”
我们队后面的河坝上有一个水闸,因为上游抗旱,经常关闸保水,里外落差很大,一些鱼儿往往会因为落差的压力而卡在闸门的缝隙里,一旦开闸,鱼就会被冲到河面上。便自然吸引许多人泅水去捡鱼。
阿健看不见东西,河面上鱼浮得再多也没有他的份。但阿健却艺高胆大,每每沿着闸门去缝隙里摸没有被冲出去的鱼,次次都会有收获。
这一次,阿健摸索着来到河坝上时,闸门已经提开了,巨大的水流从闸门底下冲出,卷起高高的白浪。
已经有人在河面上捞鱼了。
阿健像往常一样,将衣服脱下,只穿条短裤,不慌不忙地顺着闸门的边缘向前摸索。也许是闸底的条石上长了青苔,也许是阿健太大意了,就见阿健脚下一滑,手来不及抓住闸门的边缘,一个趔趄便被浪花卷入到了水底,从人们的视线里彻底消失了。
阿健被捞上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由于浸泡太久,阿健的全身业已乌紫。人们在阿健的后脑勺上发现了一个大洞,洞内仍残留着凝固的血痕。据人们推测,阿健当时被卷入水流后,在水底头部一定是撞在某块石头上,巨大的冲击力使阿健一下子被撞得晕了过去,这才失去性命的。要不然,凭阿健的水性,怎么可能会就此一去不回呢?
面对阿健的尸首,发婆哭得死去活来,几个弟妹也嚎叫着围绕在阿健旁边,长跪不起。也许此时,他们的心灵都真正感应到了阿健一生中所遭受的艰辛和凄惨。
队长喊来了几个劳力,用一床破席将阿健的尸体裹好,也不管发婆同意不同意,当天便抬到桅子山的山坳里匆匆埋了,听说连坟也没有做一个。
阿健就这样死了。此后,我经历了读书、落榜、务农、做工、经商凡此种种我生命中注定了应该经历的人生历程,“天地者万物之旅逆,光阳者百代之过客。”一晃二十余年过去了,我却突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莫明其妙地想起了阿健,想起了那些曾经经历过的悠悠岁月,趁夜深人静时,面对着窗外无限深邃的天空,我不禁想问,今夜,谁还和我一样想起阿健?
原创短篇故事集锦
文/刀三两
【侵占】
不知为何,今天的清晨特别吵闹。
我站在阳台上,听见楼下邻居们在无聊闲话。
“你知道吗?昨天疯人院里有个女人逃跑了!”
“怎么可能呢?疯人院看管的那么紧。”
“听说那个女人是翻墙出来的。”
“咳!说真的,在疯人院里,好人也会变神经病!难怪总有人想逃出来。”
我默然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抬眼向阳台对面望去。疯人院的灰墙赫然在目,离我只有十米之遥。我甚至能从灰墙后面的窗户里看见这些疯子们的一举一动。当然,他们也能看见我的举动,只要他们愿意。
疯子的心理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他们构筑了自己的世界,整天游荡在别人深入不了的境地中。陷溺越深,越无可自拔。
我很同情他们。可惜,我帮不了他们。一墙之隔,我与他们,却仿佛隔了一整个世界。
家里突然有了很多令人心烦的事情。孩子要上学,丈夫病倒了,母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每天工作八个小时,根本无暇照顾他们。请一个保姆,势在必行。
第二天,母亲在我下班以后,带回了一个女人。
她三十出头的样子,容貌还算秀美,手脚也算勤快。每月一千二百元的工资,包吃包住,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亏待她。
孩子每天上学放学都交由她接送,母亲的生活起居,丈夫的行动不便,我们一家四口的饮食衣物也都由她照料。
一开始,我还有点犹豫,该不该花钱请一个陌生人介入我们的生活。报刊杂志上,不是没有写过一些让人心惊胆战的故事。但是看她做事尚且认真仔细,何况人又老实本份,应该不至于会做出什么伤风败德的丑事。
我渐渐放心,也渐渐放手。
生活里,自从多了她,气氛活跃不少。母亲和孩子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丈夫也对她赞不绝口。反倒是我,好像被大家忽略了。她竟然有种魅力,可以让人对她信任。
如果家是一个舞台,我无疑正在渐渐淡出。而她,地位逐渐显现。甚至我偶尔让她多干一点家务,母亲就会唠叨起来:“让她休息会儿吧!忙了也有一天了。”
很多家务,我开始要学会重新动手。而不是她,一个被称作是保姆的人。
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要容忍她。因为我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而请她走人。她在我家渐渐成了主导者,她的一声令下,没有人敢去违背。因为她的理由冠冕堂皇,好听的让人难以抗拒。
想想也罢。为了家庭安宁,为了大家生活都有照料,我默认了她的一切行为。或许我应该学着大度一点,不再计较我在家中退到了怎样的位置。
本来都可以相安无事的。
直到那一天,我看见她和我丈夫在床上偷欢。
捉奸在床的故事,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轮不到我身上发生。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如此,不顾母亲就在隔壁房间睡觉。
丈夫的身体显然久已康复。这么多日子,她在他身边悉心照料,感情已经不是我能够比拟。她毫不羞耻地侵占我的家庭我的生活,现在连我的丈夫她都不能够放过。一瞬间,我心灰意冷。
若不是我提早下班,不知道何时才能发现他们在背地里的这种丑事。
我疯狂地厮打他们,咒骂他们。我的脑子很晕,我不敢想象,他们在人前,是那样的衣冠楚楚,知书达理。暗地里,他们简直龌龊的可以!
我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跑到我家勾引我的丈夫!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居然一脸诧异:“他是我的丈夫。你在说些什么?不要再发神经了。”
“哈哈哈哈!你才发神经呢!我们是夫妻,一同生活有四年了。你不要妄想拆散我们!”我快气疯了,她居然说我发神经,居然说她才是他的妻子。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吗?
丈夫看着我,说:“这都是你自己的幻想吧!我们也是昨天刚知道的,你从疯人院里逃出来都快三个月了。他们马上就会带你回去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不是疯了!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我怎么可能是从疯人院里出来的?”我楸住他的衣领,愤怒地咆哮,“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妻子啊!”
“因为你以前在疯人院的时候,一直从对面的窗口看我们的生活,你的潜意识里,默认了我们和你就是一家人。后来你逃出了疯人院,以保姆的身份来到我家里,却以为自己就是女主人。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冲向母亲的房间,“妈妈!”
母亲背转脸,根本不愿见我。她说:“你还是回去吧!家里已经被你搞得鸡飞狗跳了。”
“难道我……真的就是那个有妄想症的疯子?难道这里所有的一切真的只是我潜意识里的幻想?幻想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幻想自己的地位被一个保姆侵占,幻想自己沦落为一个可悲的妻子。却原来,我就是这个保姆。却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我是一个疯子!我是一个疯子!”
我突然冲向丈夫,与他扭打在一起。我的神志混乱不堪,“我不要进疯人院!我不要进疯人院!”我疯狂地喊叫。
一盆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朝我脸上泼来。一刹那,我的脸皮沸腾绽开,整个五官都扭曲起来。我撕心裂肺地痛叫,双手在烫糊的脸上胡乱抓挠。没有人来帮我,他们站在我身边,冷眼旁观。我杀猪似的大叫,却没有换来他们丝毫的同情。
我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告诉我,疯人院的看护把我带回了疯人院。
两个月以后。
他和她一同来看望我。他们告诉我说,母亲生病死了。不知为什么,我的眼角竟然滚下了泪水。想来,我在短短三个月里,和母亲的感情已经无比深厚。
看望的时间转瞬即逝。我走时,听见他们在我背后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真,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听真。真话总是让人冷透骨髓的。
“你看,她真的疯了。我的计划不错吧!”
“当然!她的脸被开水烫过以后,谁都认不出她了。大家都以为她就是那个逃跑的疯子,谁能想到,真正逃跑的那个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边,做了我的老婆呢!”
“为了你,我可是在疯人院里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好了,终于让她也尝尝做疯子的味道。”
“如果不是你想出这个办法的话,要摆脱她恐怕真不容易呢!”
我没有回头。窗外阳光很暖,我的背脊却很冷。我心里很清楚,疯得人不是我,而是他们。他们已经被贪婪和情欲逼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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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时间:2008年11月20日至2008年11月30日
001号 作者:_雷_
临春节,哥们回家过年,需要旅行箱
我说百儿八十的就能买一个
他说买贵的
那个贵的就出来了,千儿八百的
这千儿八百块的箱子是牛驴合皮,极其结实。牛皮之韧,驴皮之犟,人所共知。二者合皮之优越性,不难想象,利刃划不透,铁石砸不破
有人说你瞎说,有合金的,可没合皮的,不信合皮的,咱来合金的
那个更贵的也出来了,万儿八千的
这万儿八千元一个的合金旅行箱,坚固无比。合金乃航空材料,每平方厘米可承受≥300000兆帕的压力,甭说铁石砸,就算炮弹轰也丝毫无损,其牢不可破性远胜保险柜
牢不可破性远胜保险柜,轻巧性亦远胜保险柜,净重仅相当于三四斤鹅毛花万儿八千元买几斤鹅毛?
当然不是
此旅行箱科技含量相当高,高度不在航空高度之下,单说保密设置,并非简单的数字密码,而是指纹识别。若指纹不符,别说打开箱子,连底部滑轮都会凝固不转。他人拉行不得,想肩扛环抱也不得,此箱的外观设计与人体力学完全相悖,肩扛不住手抱不稳。有人说不是带提手吗,我提。别提啦,通不过身份验证,提手不会弹出的……哈
002号 作者:_雷_
散鹿
逐鹿天涯
鹿追没啦
藏哪里呀
快灌水吧
等憋不住气了
鹿就冒泡了
还一下冒出了仨
是三鹿吗
003号 作者:gen627
时间 中秋节晚
地点 553路车上
人物 某爹、某娘和小某
小某估计是犯了错误
某娘:不听LZ的话吧,Lz走的路比你过的桥还多。。。。
小某:无语。。。。
某爹:现在的伢们几不听话哦,以前LZ老头,错的也是对的,对的也是错的,不然LZ被LZ老头打死了。。。
小某:@¥¥…………%%%%。。。。。
004号 作者:煌枫涯
宝宝们饿了,两个人挥着小手哇哇大哭着。
爸爸把男宝宝抱起来,说:“宝宝阿,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尿不出来就哭出来吧。”
男宝宝就哭得更起劲了。
妈妈把女宝宝抱起来,说:“娇娇啊,这个世界,是不允许女人哭的,一哭人家就会说你‘很傻很天真’。”
女宝宝眨巴眨巴眼睛说;“妈妈,我等下会给自己留言说,原来你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让我想吞下你的舌头的。你就不要没事找事了。”
005号 作者:沐风火羽
好人没好报
这社会千万别做好事,谁做谁倒霉。就拿我这帅小伙来说,名声毁了,知道吗?就是因为见义勇为!
我永远记得两年前的七月,那是个下午,我在离河不远处散步。正走着突然听到河边传来一声‘’救命‘’,是个少女的声音,看样子是落水了,当时我就兴奋呀我!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脱了衣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到河边——发现没人落水,原来一个流氓在纠缠一位妙龄少女!流氓看有人来了,刷一下钻树林里不见了,刚好这时来了个警察,不由分说把我拷住了:‘’我当警察十来年了,见过的流氓也不少,像你这样脱光衣服追人家的倒是头回见!‘’
到了警察局才把事情说明白,那女的居然笑说我:‘’这位好心人,您……长得还真像流氓!‘’我当时就毛了,你见过这么帅的流氓吗!但我这人受不了女生对我笑,居然还给人傻笑着说了声‘’谢谢哈‘’。
警察局说我这属于见义勇位,非要告诉我单位,让给我通报表扬,你们猜单位怎么说?在广播里大声喊,说我脱光衣服跑到河边吓跑了一个流氓!我可没脸见人了……
006号作者:轻度糜烂
过几天就要见到阔别多年的老师和同学了
激动啊 靡靡有许多老师
但只记得女老师 而且是漂亮的女老师
为什么呢 靡不停的问自己
解剖课的女老师 教我们的时候研究生刚毕业
还是单身 川妹子 长的绝对漂亮
身材匀称 健康 大眼睛 皮肤白皙 一头乌黑的长发 扎个马尾 看起来只有那么安逸
讲话软软的成都口音 而且很幽默
第一堂课 那时我们青春年少 血气方刚
用靡的班长的话形容是 一群十八岁的狼啊
第一堂课她对我们男生说
我从你们的眼中看不到对知识的渴望
只看见对美色的渴望
看我的脸做啥子 看图谱
你们不好好学 以后看你们怎么做医生
我们都张大嘴 在流口水
上生殖系统的时候 拿了一个挂图
对我们说 男同学听好 看清楚了
这是女性生殖系统 看下面 这里有三个洞洞
认清楚了 有的人 结婚几年了 老婆不怀孕
一检查 老婆还是处女 笑人的很
不晓得他整天搞的是哪个洞洞
你们以后如果出现这种笑话
不要说是华西毕业的 不要说认识我 丢人
讲的很认真啊 听的我们一楞一楞的
到现在记忆尤新
007号薄荷wm
绝对原创,尊重著作权,如要,请联系本人
某日众好友相约吃饭,点了份酒鬼玉米
等等在等啊等青春变成鱼尾纹
服务员,我们的酒鬼玉米怎么还没得?
不好意思,已经有玉米了,可是师傅还没喝醉,做不了~
008号作者:左手物质右手浪漫
那还是我上大一的时候
有一门课叫思想道德修养
是大课,二百来人一起上的那种
老师让大家发言,说说在寝室遇到的不喜欢的行为
一个很腼腆的男同学站起来发言
说不喜欢大家一起用一些生活用品
老师很循循善诱,就问比方说什么东西呀?
那男同学说,香皂
老师问,还有什么?
估计那男同学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很紧张
说,卫生巾……
二百来人,笑声此起彼伏……
009号作者:堕落秀才
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隔壁桌两青年喝的醉醺醺大声说着话。
甲青年对问乙青年:你知道为什么当初小的时候我们打架,我老打不赢你?
乙青年说:“为什么呀?你别告诉我说当初是你让着我的吧?”
甲青年愤愤的说:“哼!那是因为当初我妈给我喝得是三鹿奶粉”
等等等闷闷闷等等等慢吞吞
服务员,我们的酒鬼玉米怎么还没得?
各位很不好意思,师傅喝醉了
那赶快做啊
更加做不了
010号作者:发特宝
某论坛太气人
“大哥,你怎么又有麻烦了?”
“别提了,某论坛太气人了”
“如何气人?”
“发个颇有内涵和文采的帖子没几个人看,点击率只有个位数,看了的还不回帖,你说气不气人?!”
“看帖不回帖的确不厚道。”
“最可气的是,那里的版主完全不负责,该删的帖也不删!”
“有些小论坛管理是不行。”
“最最可气的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看明白帖子的,又他妈的是黄文炳!”
首篇原创黑色短篇小说,绝对首次,绝对原创,走过路过的瞄一眼,给个意见,谢了~
---------我是罗里罗嗦的分割线----------
亲爱的,请看过来好吗?
亲爱的,请看过来好吗?你已经有多久没有用这种温柔似水的眼神看过我了?
我还记得,那天的阳光很灿烂,空气中有初春微微的草木香,这个城市如往昔一样,充满了浮华、躁动、不安、紧张与忙碌。没有心思留意其它,那时的我刚刚来到这个繁华的城市不久,怀揣一纸大专文凭和脆弱的一触即破的梦想,是那么的渴望在这里找到一方小小的可以供我栖息的天地。殊不知,单薄的梦想在现实的冲击下显的异常渺小而可笑。连日来在人才市场与多家公司之间奔波,意料中没有任何回应。那日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家拒绝我的公司里出来,思想还是不能从那个一脸轻视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里清醒过来,鄙夷夹杂着不屑,冷冷的一句:“我们这里工作人员最低都需要本科文凭”就将我所有的希望再一次打的支离破碎,情绪降到前所未有的低潮。往回走的路上,上公交车时才发现钱包不见了,想想似乎从那家公司出来的时候确实有个人撞了我一下,恍惚中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察觉。钱包里是我所有的家当,包括身份证。呆呆的站在公交车站台上,身旁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来时的方向和要去的目的地,而我仍旧看不清楚前方的路,或许连走下去的勇气也剩的不多了。多日来的沮丧、失落,找工作的压力,被无数次的拒绝所打击的自信,随着钱包的丢失终于找到里一个放肆的宣泄口,蹲在人来人往的站台上,将脸深深的埋在双掌间,我终于无法承受的哭了出来,仿佛自己被世界遗弃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灰暗过。亲爱的,就在我痛哭伤心的无法自持的时候,你出现了,温和而低沉的男性嗓音,带有低迷的磁力:“你没事吧?”微微抽泣的抬起头,透过哭的红肿、泪水迷蒙的双眼,我看到了你。后来我无数次回忆我们这一次相遇,我在人生最低落、最痛苦、最灰暗、最难堪的时候,遇到了你,你的五官立体俊美,棱角分明,太阳斜斜的扫过你的面颊,白皙而健康的皮肤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粉色,你的眼神是那么明亮,微含探询与不解,软软的黑发搭在额前,投下一片阴影,在那片阴影里,微褐色的眼眸越发显的干净透澈,像藏了两颗质地纯净的水晶,你的鼻梁高挺,嘴唇饱满,唇形优美,说话时自然的弯起了微微的弧度,我甚至怀疑是看到了神,在我最不堪的时候,向我露出了天使的微笑。尽管你后来坦诚是因为我的身形、衣着与你的一个同事相似,才无意认错了人,但我依然坚定的认为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因为在那之后,我不仅顺利的在失败第一百零一次后找到了工作,还因为警察局的集体打击盗窃团伙活动找回了我的钱包。当然,还包括与你的相识相知,并且,顺利的与你相爱并最终走到了婚姻。我是那么的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了你,是你向我开启了生命中一闪华丽的门,使我能紧紧的牵着你的手,走向幸福的彼岸。
亲爱的,请看过来好吗?但是请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那只会让我的心再一次痛的窒息。
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了你。你说喜欢看我微笑,自此之后我就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哭过,纵使我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要你相信和你在一起,我是多么的幸福快乐。你说你喜欢偏重口味的菜肴,尽管我是南方人,可为了你,我还是努力学会了做很多你喜欢的菜。你自然而然的吃着我为你夹到碗里的鱼时,永远不会知道为了挑那些刺我花费了多么大的力气,手指上的扎伤深深的藏了起来,就是为了看你吃的开心时快乐的笑脸。你说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于是除了你之外,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一个熟悉的朋友。你说你需要独立的空间和自由,那么我很乖巧的从来不过问你的任何私事,而且极少涉足你的朋友圈,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公司在哪里。我是这么的坚定我们的爱情可以持续到来生,我信任你,信任我们的感情,我从来不会怀疑你对我的爱。但是,亲爱的,你能否给我同样的信任?我绝对没有故意在你的女同事面前给你难堪,我只是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那只有我才拥有的权力。我没有故意要跟踪你,只是担心阴霾的随时要下雨的天气你急匆匆的出门不带伞会被雨淋到,我相信你的解释,但是那个女人用力扑向你怀里的瞬间刺痛了我的双眼,你说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是她故意骗你出来,是的是的,我都相信,我那么的爱你,你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呢?但是亲爱的,你这么好这么好,永远会有人窥视你,企图从我身边夺走你,我怎么可能让她们得逞呢?我给你那个漂亮的女同事打电话,并不是恐吓她,只是婉转而坚决的告诉她离开你。我秘密的约你那个迷人的女秘书出来,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她,只是劝她不要再接近你,我也不知道家里那把水果刀怎么会莫明其妙的扎在她肩膀上,我忘记了,我并不是故意的。我找到那个从小到大和你亲如兄妹的邻家妹妹,只是希望她不要太频繁的单独约你,我没有故意把她推到在地,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她到地时那么凑巧会有车从旁边经过。还有你的那个大学女同学、美丽的工作伙伴。。。。。。我不会让所有有目的试图拆散我们的人有这个机会。亲爱的,不要渐渐用那种冰冷而陌生的眼神看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不要用看怪物一样的目光探视我,我只是很认真的爱你。不,不要说你承受不了我自私的爱,你说过你的生命里只有我一个,那为什么在经历这么多后,居然要离开我?不,我不允许,你怎么会想要离开我呢?你不能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亲爱的,请看过来好吗?你一定要相信,绝对没有人再试图将我们分开了,也再不会有人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累了吗?那就睡吧,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温柔的侧卧在我的身旁,我转头就可以看见你,抚摸你的黑发,轻吻你的面颊,触碰你柔软的唇。真好,你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你怕我吗?你为什么要怕我?你怕我会伤害你吗?怎么会呢!我是那么爱你,甚至比我的生命更爱你,那你为什么会想要离开?好了,你终于肯留下来了,永远的留下来,像你承诺的一样,永远和我在一起。
“哎呀呀,你们知道吗?对面B座502出事了。”
“是刚结婚一年的那对小夫妻吗?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在小区里很久没见到那个男人了吧?听说那个女人原来有顽固性偏执狂精神病的底子,忍受不了男人跟别的女人接触,就把男人杀了。”
“啊!真的吗?不会吧?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瘦小很柔弱的样子啊!”
“是啊,谁想的到呢,听说手法很残忍,她给男人吃安眠药,然后活生生的把男人的皮肤割了下来,贴在塑料模特身上,尸身冻在冰箱里,天天晚上抱着那个贴了人皮的塑胶模特睡觉,要不是物业管理检修电路时发现她家有问题,到现在可能还没人发现呢。”
“唉,造孽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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