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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幽默短篇故事征文计划正式启动

发布于:2022-05-30 作者:admin123 阅读:56

“动漫交易商城”网是首家以B2B、B2C 、C2C相结合的动漫产业网上交易平台。我们以网站为依托,为动漫在全球范围内迅捷捕捉并实现商机。以独特的经营理念、管理经验,为用户提供丰富的产品线,可以满足动漫企业、动漫工作室用户及个人打造自己品牌,树立品牌形象,满足全面的营销推广需求。现我商城与多家动漫企业达成长期合作关系,决定采取合作创作的方式进行大型系列短剧制作,现特向社会征集短篇故事。

  本次征文计划的征稿对象没有学历门槛,不要求创作经验,个人和团体均可参与。只要您具备天马星空的想象力和细致敏锐的洞察力,反复推敲的耐心,每月均有机会赢得奖金和稿酬,并有机会赢取年度大奖,优先被本网站推荐为合作公司的兼职编剧。

  征稿内容

  塑造两个互为对立、个性反差明显、又富于戏剧张力的角色。

  通过两个主角的视角观察、行为故事反映社会伦理、热门话题、娱乐新闻、流行文化、草根文化、地域特色文化、知名企业文化等,发生在老百姓身边的以及他们喜闻乐见的焦点。

  不得含有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法规相抵触的内容,以及色情、暴力、邪教等不良情节。

  注:因涉及到项目的隐私性,暂不公开项目名称,详情与本商城工作人员联系

  稿件要求

  1. 题目不限。1500-2000字之间。

  2. 体裁不限,剧本、小说均可。具有视听表现力。

  3. 将社会焦点和大众现实题材做到趣味化、极致化——进行别样的视角观察,或者新颖的裁剪方式,或者幽默调侃的创意语言等等。

  奖项设置及写作稿酬

  1. 设立“最佳故事奖”奖金500元人民币,同时由制作方公司支付380元稿酬。由网站对稿件进行筛选,当选稿件当月即付奖金和稿酬,并在本网站公布获奖名单以及参赛作品部分内容。

  2. 对于未能直接被制作方公司采用但颇具创意,部分内容需作调整修改的,我商城将与制作公司沟通后联系该作者并按制作公司的要求提出修改意见,三方合作顺利,一经采用,由制作方支付380元稿酬。由网站公布采用稿件名单,稿酬当月支付。

  3. 动漫交易商城将于每年的1月1日在每月的“最佳故事奖”中评选出年度金、银、铜奖,分别奖金3800元、2000元、1000元,同时分别获本站一年、半年、一季度免费会员(含视频的)资格。由网站公布获奖名单以及参赛作品内容。

  4. 对于被采用的稿件,投稿人享有“文学编剧”字样的署名权,制作方公司享有文字剧本的著作权,并可用其在全球范围内从事影视及影视之外的一切商业活动,对所有附载产品拥有全球范围内的一切知识产权。

  5. 所有投稿作品要求原创,拒绝剽窃行为。对于已被采用作品,一旦发现抄袭或盗版稿件,本商城有权诉诸法律,追回全部奖金以及对制作方公司造成的损失赔偿。

   评审方式及评审标准

  网站与合作公司的当职编剧组成五人以上评审小组,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分别从以下几个方面对来搞进行评审:

  一. 叙事清楚明白,故事生动、有趣

  二. 人物塑造性格鲜明

  三. 选材新颖、与时俱进、有代表性,表达视角独具匠心

  四. 具有视听表现力

大型幽默短篇故事征文计划正式启动

  征稿日期及投稿方式:

   1. 本活动长期有效。

   2. 来稿请注明“【征稿】”字样,以及作者联系方式等统一打包,以便我们的工作人员及时采稿。

   3. 传送WORD版本,投稿邮箱: ktb2bzm@126.com

   活动官方网站:/

一、独行深入洞天云——重温李文俊先生的散文集《纵浪大化集》

   独行深入洞天云

   ——重温李文俊先生的散文集《纵浪大化集》

   1.很早就学习过他的译作

   1989年5月14日,我在书店里买到了一本叫做《变形记》的小书。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从此,每当来到书店,我都要看看李文俊先生有没有什么新作。

   《喧哗与骚动》、《我弥留之际》、《去吧,摩西》……每购得一本他的译作,我就像中了大奖。越读,我越感到遗憾:以前怎么没读过他的译作?这个遗憾,直到1998年1月12日才终于消失。

   那一天,在书店里看到一套新出的“译人视界”丛书,每本书的作者都是熟悉的名字,如叶君健、董乐山、李文俊等。我对他们的敬爱都是一样的,但李文俊这个名字更让我感觉亲切。于是,我立刻捧起了《纵浪大化集》。随手一翻,恰好看到了那篇《拊掌话旧译》:

   “多年后,小儿进了高中。有一天我看见他对着一本教科书窃笑。这可是难得的事。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看高中《语文》第五册中所收的《警察与赞美诗》。”

   我也是在《高中》语文课本里初次读到它的,看来,我跟李先生的公子年岁差不多。在语文课本里,让我爆笑不已的课文,仅此一篇而已,它留给我的印象永远难忘。离开学校后,看到王仲年先生译的那本《欧·亨利小说选》,喜欢得不行,又想再去寻找王先生译的《白菜与皇帝》(但至今尚未见到)。尽管如此,李先生译的《警察与赞美诗》还是我的深爱,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呀。

   由于课本对译者秘而不宣,当时,我尽管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没查出译者来。原来,我很早就学习过他的译作了,要不是他在这本书里主动承认,这个谜团还要多等几年才能“crack”呢。

   把这套“译人视界”丛书全部搬回家是不可能,也没必要的,因为我一向以拆散丛书为乐。于是,我先把这本《纵浪大化集》买回来大嚼,以后才陆续买了叶君健、董乐山二位先生的作品。

   2.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

   以后,还是继续紧盯“李文俊”这个名字,但书店近几年变得太像豪宅,新书也多如绿林豪侠,我这样的穷亲戚不敢高攀,偶尔进得书店,也只能溜边——沿着摆放降价书的那一边走——以免遭遇“剪径”。这样,我只能从网上了解李先生的新译的出版动向。

   说来也怪,无论是魔来魔去的“哈里波”还是秘之又秘的“达芬奇”,网上到处都有图书广告,对李先生的新译所作的广告却少之又少。那天偶然在网上翻阅《博览群书》的电子版,看到李先生为湖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寻找与寻见》所作的后记,才知道他还出过第三本散文集(如果我没买到的《妇女画廊》算第一种的话)。

   会不会还有别的新作呢?我花了半个多小时,像侦探一般苦苦查找,最后又查出好几种,著译都有,包括《福克纳评传》、《福克纳传》、《鸟雀街上的孤岛》等等。次日,我特意跑了几家大书店,居然一无所获。

   让我买到一本《寻找与寻见》也好呀。在该书后记中,李先生曾经引用过《圣经》中的一段话:“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我相信,以后必有亲见此书的机会,在此之前,为让我稍稍心安,只好重温一遍这本《纵浪大化集》了。

   3.重温《纵浪大化集》

   3.1 失马真成福,移山未必愚

   当年,读完《变形记》之后,一直期待着李先生继续翻译卡夫卡,因为我很喜欢译文中的那种“冷酷”气息。等我买到“二十世纪外国文学丛书”中的《喧哗与骚动》,却一下子被李先生领进了那个邮票般大小的南方,暂时把卡夫卡忘记了。

   在《纵浪大化集》中,有这样一句话:“一首诗,一篇散文本身就是一个世界,别人不译也就是进不去这个世界。”重读《纵浪大化集》时,我对这句话的感受最深。我想,为了把我们领进福克纳的世界,李先生一定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就像他在《译人自语》这一篇中写的那样:

   “译此书(指《押沙龙,押沙龙!》)是件苦事。每天仅得数百言。二三个小时过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长句便让人掷笔兴叹。”

   李先生曾在《行人寥落的小径》一文(刊于2001年2月14日《中华读书报》)中介绍说,在翻译福克纳之前,他本来正在译《丧钟为谁而鸣》,“译成一部分”之后,因为某家出版社(据《新京报》所刊《李文俊:翻译是孤独的职业》一文,这家出版社是上海译文社)的“意思”,主动无偿解除合同,这才开始“孤军作战”,“‘选择’了‘行人寥落的那条’路,译起《喧哗与骚动》来”,而且“一做就歇不下来,直到几乎精疲力竭。”为此,他这样感叹道:

   “如果……我顺顺当当译完《丧钟》,译本顺顺当当出版,情况又会如何?当然我不会掐指算命,不过反正那条路总会好走一些吧。”

   可是,正由于他走了那条“寥落”的路,读者才能够轻松地进入福克纳的世界。所以,每个愿意在福克纳的世界中徜徉的中国读者都应该感谢他。

   陆游《遣兴》诗云:“失马真成福,移山未必愚。”如果把海明威比作一匹野马,福克纳就可以比作一座大山。李先生只凭自己的心力,便将福克纳“移山万里”,搬进中国,真可以算作令人敬佩的“译坛愚公”了。

   3.2 在冷静中抒情,在洒脱中执著,在严肃中幽默

    有句老话,叫做“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李先生的散文集本来就不多,目前我也只读过这一本《纵浪大化集》,但单单从这本集子就可以看得出,他的散文功夫也十分了得。

    创作与翻译不同,不需要“带着镣铐跳舞”,散文创作更是如此,只有抛开前人束缚,“我手写我口”,让情感自然地在笔端流淌,才有可能写出美文。

    李先生的散文,也多是这般“信笔”而作,在冷静中抒情,在洒脱中执著,在严肃中幽默,情真意切,毫不矫饰——长此以往,很多职业散文家的饭碗恐怕难保了。

    在《纵浪大化集》中,感情最真切的一篇是《负疚感》。其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小时候,他天天与妹妹一起上学,两人各带几块饼干,边走边吃。哥哥吃得块,妹妹却舍不得一下子吃光,只是“像蚕宝宝吃桑叶那样沿着边缘一点点啃”。于是,哥哥便以不带她过马路作威胁,想要骗取妹妹的饼干,结果:

    “她从不肯,到犹豫,到作出决定,必然有一番思想斗争——每天如此!但最后总是不得不忍痛割爱。单从一两片饼干看,事情不值得一提,但就儿童心灵所受的折磨来说,则是与一个无辜者受冤狱相差无几。”

    看到这里,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名篇《风筝》,这两篇散文的情感有相通的地方。

    写人最妙的,是《我所知道的萧乾》这一篇。作者仅仅通过几件小事,便把萧乾先生写得活灵活现,好像正置身于读者眼前。更妙的是,对冰心、沙博理等人,文中虽只写了几笔,却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比如,文中曾讲了这样一件事:一次,作者与萧乾先生一同去已加入中国籍的美国人沙博理家作客。谈话中,作者发现沙博理的京腔比自己还地道,便用英文跟他对话。可是,在谈到“书评”一词时,作者使用了一个不常用的单词“criticism”:

    “萧乾一听,怕引起不良国际影响,赶紧解释说李先生的意思是‘review’,亦即书评的意思。华籍美人沙博理不愧是大纽约市律师出身,他不动声色地给我打圆场,以母语使用者的权威身份说,在英语中,criticism也有评论的意思,甚至包括好评。”

    看,作者用这么短的一段,就写出了萧乾先生的政治敏感,还有沙博理的宽容性格。(其中的“华籍美人”一词,甚为幽默。)

    在《毅力可佩》一文中,作者又换了一种笔法,只是“老老实实”地叙述罗新璋先生为学习翻译所下的“死功夫”。当我从中读到,罗新璋先生“曾将好几部傅雷的译文,逐字逐句抄在法语原作的字里行间,用这个方法来学习翻译”,“单是《约翰·克里斯朵夫》就抄了120万汉字”时,不由得也对罗新璋先生产生了敬意。

    此外,《同伙记趣》、《家璧先生与福克纳的初版本》这两篇写人的文章也很有意趣。前者生动地叙述了钱锺书夫妇批点原版《大卫·科波菲尔》的情形,后者则表现了一位爱书人的敦厚长者之风。 

    在《从未出过那么多汗》一文中,有这样一句话:“我没有写出宏篇巨构,更没有富起来,但这不要紧。我的工作就是娱乐。”李先生的洒脱和执著,由此可见。 

    在《也谈文学翻译批评》一文中:李先生又说:“若是真的受到批评,而且言之凿凿,确有道理,老译家亦不妨豁达超脱一些。不必弄得心烦意乱,摧残自己的健康。……倘若评文作者有借评名家以自重的不纯动机,对其无理纠缠处,不妨加以教训,好让后生小子们知道廉颇虽老,却尚善饭,手中有真理的老者也是不好欺负的。这样一来,译坛有连台本戏好看,攻守双方大脑皮层也会活跃起来。退一步说,受批评也总比全然漠视滋味好受一些。”

    这样豁达的胸襟,也不是一般的译者所能具有的。

    至于李先生的严肃与幽默,在他的散文中几乎处处都有,这里抄几处精彩的:

   “(圣经)里面的神在诅咒不义之人时所用的语言,与我们今天的市井小民的骂骂咧咧,竟无多大差别:‘你的妻子必在城中作妓女,你的女儿必死在刀下,……’”(《公诸同好——推荐我读过的几本书》)

    “一位朱诺般威风凛凛的女士就曾问我:‘老实说,你读翻译作品吗?’我原是在翻译书堆里混大的,但是对着离我鼻子不远的那根手指,我也只能嗫嚅支吾了。”(《译人自语》)

    “偶尔在书摊上发现某篇旧译给收入集子,写信去乞讨,多少能蒙赏给几文。”(《译人自语》)

    “记得萧乾当时选译了捷克小说《好兵帅克》的片段给《译文》发表。别以为我会在这里吹捧译文之精妙,那是不符合要求的。我想说的是在发表《帅克》的同时,刊物上登了捷克名画家约·拉达所作的一幅哈谢克速写像。”(《我所知道的萧乾》)

    这些句子,读来都引入发笑,但在笑过之后,仔细品味一下,就知道其中含有严肃的,令人深思的成分,并非那种林语堂式的为幽默而幽默。

    顺便再说说李先生的旧学根底。

    单是《纵浪大化集》这个书名,已经给李先生泄了密,书中那篇精彩的长文《非是“思君若汶水”,未曾“三夜频梦君”——海明威与福克纳眼中的对方》更显露了他的旧学根底。 

    “思君若汶水”,出自李白的《沙丘城下寄杜甫》;“三夜频梦君”,出自杜甫的《梦李白二首》之二。用李白和杜甫来比喻海明威与福克纳,极妙;加上两句诗前面的否定词,则表露了作者对海明威与福克纳不能像李杜那样成为知交而遗憾的心情,亦妙。

    3.3 李先生的收藏

    翻开《纵浪大化集》,我立刻发现,李先生有喜欢收藏的习惯。他不但珍藏着写有陶潜诗句“纵浪大化中”的稿纸(朱光潜先生题),英国女作家默多克来华时开列的书单,还把一张画在“土纸上的道士符咒”,“隆重地供在镜框里”。有时,他也买些价钱不太贵的古董,就算“家里人都说是假古董”,他也毫不在乎,认为“就当它是真的岂不更为有趣”。

    除名人书信、手迹、旧书之外,对中外文学作品的插图及相关的文字资料,李先生大概也搜集了不少,不然,他为《外国文学名著图典》所写的那篇提为《精美如绣 五彩具备》的序文怎能那样洋洋洒洒,下笔千言?

    对肯特的美术作品,不知李先生是否有专门的收藏。不过,他在《我所知道的萧乾》一文中曾说,他曾为《人民日报》副刊撰写过一篇介绍肯特的短文。既然他对这位世界级的版画大师关注得这么早,说不定早就收藏了一套美国精印的《白鲸》插图呢。

    对儿童画,李先生也很关注。比如,他在《可爱的小鹿》一文中专门介绍了画家韩美林先生为中国少儿社1980年版的《小鹿斑贝》所绘的82幅水墨插图,对它们大加赞赏。

    我一直想买一本最理想的《小鹿斑贝》,看来,这种中国少儿社1980年版是我的首选,希望以后能有好运气。顺便说一下,我也“收藏”了两张韩美林先生的动物画,只是收藏地不大雅观。今年初的某日,路过一个垃圾箱时,忽然发现里面有一页干干净净的大挂历。尽管只是匆匆一瞥,我却立住了脚,因为“那独特的风格马上告诉我,是出于韩美林先生的手笔”。一看左右没人,便像作贼一样,把它偷偷带回家。回家后才发现,它竟然是两页,上面画的都是水墨猴,看来是猴年的挂历。于是,我不平起来:谁这么蠢,把这样的精品往垃圾箱里丢?谁这么坏,把好好的挂历撕去四页?却全然没有想到:我能偷得这样两页,也是莫大的缘分。

    3.4 《纵浪大化集》的一点遗憾

    《纵浪大化集》的文章、装帧、版式、插图等,皆得我心,但此书仍有一点遗憾。

    一是有些插图印刷不够清楚,附印的那些名人手迹(特指硬笔手迹)也比较模糊,难以辨别全貌。

    二是校对不甚精,以至于正文中有些标点和文字错误。比如,“钱锺书”被印成“钱钟书”。在《克里斯蒂的妙语与幽默》一文中,把阿加莎的出生年代印成了1891年,但她的出生日期似乎是1890年9月15日。还有,《译人自语》一文中的这一句少印了两个括号或者破折号:

    “前些年福克纳的书没有人译,原因我想是译他一千字可以译别人比方说,阿伽莎·克里斯蒂的三五千字,亦即经济效益太差。”

    它本该印成这样才对:

    “前些年福克纳的书没有人译,原因我想是译他一千字可以译别人(比方说,阿伽莎·克里斯蒂)的三五千字,亦即经济效益太差。”

    4.向“中山人”致敬

    在《纵浪大化集》的扉页上,有一段作者介绍,由此可知,李先生是广东中山人。我总觉得

  ,除浙江绍兴之外,中国第二个出产大师的圣地就是广东中山,李先生的“加入”,让我这没有根据的推测,显得更有根据了。

    目前,我所知道的中山人,除孙中山、阮玲玉之外,还有方成、詹同、陈树斌、特伟、梁白波(女)、黄苗子、刘逸生、李文俊。其中,方成等诸先生都是我心仪的漫画家,黄苗子先生是艺术家,刘逸生先生是学者和作家,翻译家只有李文俊先生一个。 

    这些“中山人”,虽然从事的工作不同,但无不在自己的领域内取得了极为出色的成就。最后,我想借唐诗中的“独行深入洞天云”这一句,向包括李先生在内的“中山人”致敬。

    23:49 05-9-7 肖毛

    附:李文俊先生著译目录简编

    说明

    如今,很多人都出文集,李文俊先生却从未出过文集,这不合理,更不公平,但我所能做的,也只是编辑一个电子版的李文俊文集目录而已。可惜,因为我购得的李先生著译很少,这个目录只能粗略地编一下,希望能在朋友们的帮助下加以完善。

    李先生在报刊上发表过的单篇文章,凡已收入《纵浪大化集》的,本目录概不收入。还有一些,我怀疑已经收入到《寻找与寻见》一书中了,但由于我没有买到此书,不知它的目录,姑且先把它们附在后面。

    有些书版本较多,但凡知道的版本(尤其是旧版),我都尽量予以收入。

    有的书只查到书名,只能把版权信息暂且空着,用×代替。

    上译社新版的福克纳文集均未列入。 

    此外,凡是我已买到的书,后面都带有★。

    一、李文俊著作(包括由其编选的著作)

    1.《妇女画廊》(散文集),×年于重庆印行

    2.《纵浪大化集》(散文集),译人视界丛书之一,九州图书出版社1997年初版 ★

   3.《寻找与寻见》(散文集),译家文丛之一,湖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初版

   4.《福克纳评传》,浙江文艺出版社1999年初版

   5.《福克纳传》,新世界出版社2003年初版

   6.《福克纳评论集》(编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初版 ★

   7.《美国文学简史》(修订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初版【该书第四章《第一次世界大战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第二、七节“诗歌创作1”与“福克纳与南方小说”乃李文俊撰写】 ★

   以下为单篇文章:

   1.《五十周年琐忆》,《世界文学》2003年第4期

    2.《埃士拉·庞德的漂流历程》(评论),《世界文学》1981年第1期

    3.《世界文学40年佳作选:中短篇小说》序言,《世界文学》1991年第4期

    4.《译者应该有多种“套路”》,李文俊、许钧,《译林》2000年第2期“翻译漫谈”专栏【后收入译林出版社《文学翻译的理论与实践》一书,×年出版】

   5.《圣经故事》的启示(书评),2004年10月20日《中华读书报》

   6.《奥斯丁:写乡野的几户人家》(《爱玛》译序),李文俊、蔡慧,2004年10月《博览群书》

   7.《先知们的话语》,×年《博览群书》

   8.《行人寥落的小径》,2001年02月14日《中华读书报》

   9.《挽弓当挽强》,×年《中华读书报》

   二、李文俊译作

   1.《变形记》,卡夫卡著【最初“内部发表”于1965年,发表刊物不详】

   ①《世界文学》1979年第1期,P191页【据该杂志注,译文曾请张佩芬女士据德文校订】★

    ②《卡夫卡小说选》(世界文学名著文库),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初版【内收《变形记》、《为某科学院写的报告》】★

   ③《变形记》,佳作丛书第二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初版【内收三篇小说,其一为《变形记》】★

   ④《变形记》(插图本),漓江出版社1994年初版【内收《变形记》、《致科学院的报告》(书名不同于人文版),译文又作了一些修改,序文后收入《纵浪大化集》】

    2.《在路上》,凯鲁亚克作,与施咸荣等4人合译【署的是化名,“文革”期间“内部出版”,出版时间及出版社不详】

    3.《伤心咖啡馆之歌》,[美]麦卡勒斯著

    ①《外国文艺》1978年创刊号

    ② 《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外国文艺》编辑部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初版【内收《伤心咖啡馆之歌》】★

   ③《伤心咖啡馆之歌》,中国和平出版社2005年初版

   4.《喧哗与骚动》,福克纳著

   ①《外国现代派文学作品选》第二册,上海文艺出版社1981年初版【收入《喧哗与骚动》第二章】★

   ②《喧哗与骚动》(二十世纪外国文学丛书),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初版 ★

   ③《喧哗与骚动——福克纳作品集》(外国文学名著精品),浙江文艺出版社1992年初版【译文据1987年美国诺顿公司出版的“修订本”修订】

   ④《喧哗与骚动》(威廉·福克纳文集),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年初版★

   5. 《我弥留之际》,福克纳著

   ①《世界文学》1988年第5期(附:《他们在苦熬》)★

   ②《我弥留之际》(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丛书),漓江出版社1990年初版 ★

   6.《道格拉斯自述》,道格拉斯著,李文俊译,三联书店1988年初版

   7.《黛西·密勒 熊》,佳作丛书第五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初版【《熊》另有单行本,版权信息待查】 ★

   8.《比眼泪更美——加拿大现代诗选》,上海译文出版社1992年初版【此书是李文俊所译还是由其编选,目前尚不清楚,姑列于此】

   9.《去吧,摩西》(威廉·福克纳文集),上海译文出版社1996年初版 ★

   10.《押沙龙,押沙龙!》(威廉·福克纳文集),上海译文出版社2000年初版 ★

   11.《我爱你,罗尼》(罗纳德·里根致南希·里根的信),[美]南希·里根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年初版

   12.《鸟雀街上的孤岛》(国际安徒生奖获奖作家书系),[以]尤里·奥莱夫著,河北少年儿童出版社2001年初版

   13.《九故事》,[美]塞林格著,浙江文艺出版社2003年初版【其中四篇为李文俊所译】

   14.《小爵爷》,[美]伯内特著,译林出版社2004年初版

   15.《小公主》,[美]伯内特著,译林出版社2004年初版

   16.《爱玛》(插图本),奥斯丁著,李文俊、蔡慧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初版

   17.《福克纳随笔全编》(未译完)

   18.《秘密花园》,[美]伯内特著(未译完)

   以下为单篇译文:

   1.《根子》(选译),阿历克斯·哈莱著,施咸荣、李文俊译,《世界文学》1977年第2期 ★

   2.《警察与赞美诗》(欧·亨利),收入《外国短篇小说》下册,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语文》课本第五册;《中外幽默故事》下册,晓申编,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2001年8月初版。

    3.《行为美才是真美》,普里契特作,收入《现当代英国短篇小说集》,《外国文艺》编辑部编,上海译文出版社1981年初版 ★

   4.《大卫·坎贝尔诗五首》,《世界文学》1996年第6期       

    5.《一千谢克尔一篇》(短篇小说),[奥]卡斯特尔·布鲁姆作,《世界文学》1999年第2期

    6.《男人之间的无言友谊》(散文),[美] 罗杰·罗森布拉特作,《译林》2000年第1期

    7.《调换位置》(小说),福克纳作,收入《世界文学》2000年第5期;后又被陶洁编译林版《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福克纳短篇小说集》所收。 

    8.《福克纳书信选·致马尔科姆·考利书》,《世界文学》2003年第4期

    1:02 05-9-8肖毛编

二、[默之书评]灾星下的东京奇谭

    灾星下的东京奇谭

    □三皮

    说村上新书《东京奇谭集》前先说说他这短篇小说集起始一篇起始两页提到的那支曲子——《灾星下出生的恋人们》。这支曲子他已不是第一次提及,我有印象的就有两次:一回是在长篇《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中,另一回则是在他与和田诚合作的漫画加短文点评《爵士群英谱》里。演奏者则是他交口称赞的埃林顿公爵。村上应该还写过许多有关埃林顿的篇章,他是如此迷恋灾星这个词语,迷恋如此一番又一番拨弄这样一支忧伤和无助、脆弱和恍惚交织的爵士乐手。

    埃林顿的气质和形象委实和村上有不可否认的相似:干净、优雅、在人群中从来没有更多的言辞、甚至时不时地在大众面前现出腼腆。没错,就是腼腆,村上一样的腼腆,一个56岁的日本男人脸上突如其来的腼腆。

    爵士乐的根基便是突如其来,曲子的出现和消逝总令人诧异,它的形成可以说是没有轨迹的,非得拿有迹可寻来规范它,它的来源大约可以说是心。心这样一个东西与生俱来,貌似亲密无间,却实在无从捉摸,当你拿观望甚或探究的姿态去细究,就总有它飘忽不定,永远停留在观望和探究状态之外,不可触及难以把握的意念。

    《灾星下出生的恋人们》就是这样一支不可触及的曲子,它温和地忧伤,水涨船高般扣合着你的心境,又常常超出于个体的想象之上——那些在灾星下出生的会是怎样一些恋人呢,他们也有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吗?

    从来没有人能够给出让所有的听者都满意的答案,因为这样的一群悲哀的恋人就是听者本身,是埃林顿,也是村上,他奏出他的悲歌,他听出他的悲歌。而这样的悲歌是飘渺的也是离奇的。以《灾星下出生的恋人们》开篇的《奇谭集》,不用说,当然也是飘渺和离奇的了。

    事实上这样一部短篇集仅只是拿埃林顿的曲子做了一个引子,仅只是在开篇蜻蜓点水一般涉笔而去。可是我真觉得这样一支不过四分来钟的短曲正如《丹尼之歌》之于《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是开启整个非常世界的钥匙,惟有籍此才能够打开庸常的大门进入幻想超验的灵异境地,并且在那里邂逅我们朝思暮想的宁静。

    同样惟有籍此才能体味——《偶然的旅人》不过是必然的相遇;在《哈纳莱伊湾》无法看见自己死去的儿子的母亲其实是不愿意在那样一个海滩回望那痛苦的一瞬之忆;《在可能找见的地方,无论哪里》都有可能够发现消失的无所不在又无时不在消失;而《天天移动的肾脏石块》则更象我们挥之不去的阴霾,哪怕在最晴朗的梦中都会浮现,都无可逃避;最后,那个专事品尝忘川之水的《品川猴》所偷窃的是浮名更是沉重的记忆。

    就这样五篇读来让人不无困惑的篇章,在在俱是奇异的写照,几乎都是《象的失踪》的翻版,但是早已滤去了早年书写大象失踪时候的偏激,从年纪上来讲,村上应该算一个老人了,他应该可以用一种更显老态龙钟的口吻不显山不露水地讲述他的历史了。这些故事当然不是他的历史,但是不是他的,你又能够找出是谁的历史呢。

    历史这样一个东西,归根揭底还是私人的东西吧,也只有把它们当作私人的回忆才能够催生出更多烂漫的花絮。也才能够在历史的外延看出每个体会的个体附着其上的感慨和怨尤以及失落和欢喜。

    酷爱爵士乐的村上从来不是个欢喜的人,即使他的文辞充满了幽默,那也是充满了泪水的幽默,也是怅然若有所失的悲喜剧。

    他的故事里总是蕴藏了灾星的诅咒。灾星是多么倒霉的一颗流星,它燃烧它自己,毁灭它自己,在来不及说幸会的瞬间就说出再见。而那些在灾星下的东京展现的短篇也是那样怪异的和我们轻易就擦肩而过,既不宣扬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无意与你讨论它真实或是虚构,它们只是一味的生成,一味的弃决。

    村上的文字其实都是固守在弃决的立场上,他不想或者说是无意想让你一下子明白什么,他只活在他自己结构的世界里,在那里做他自己想象的孤雏。

    这样一个集子同样如是,只是言说者的行为更加闲散,闲散到有如夏日篝火边的一段说书,他坐在蒲团上一口烟一口茶的讲述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的家常里短,他只顾陶醉其间,也不管蚊蚋已然满天,也不管雷雨即将倾盆……

    这样的姿态,已完全是佛的境界。村上当然不是什么海阔天空的佛佗,他执着的还是可揣摩的生生世世,他只不过用一个只有他才用得习惯的方式表现罢了。

    这一回,他用的是“谭”。早他一百年的小泉八云就用过同样的形式写了《怪谭》,他写了那样多的离奇:辛酸的、残忍的、恐怖的、悲愤的。尽是古日本的底子。村上也许是读过小泉的吧,否则他何以能在他的《奇谭》中将辛酸、残忍、恐怖、悲愤扫得一干而尽,代之以他的恍惚,迷离,忧伤,决绝?

    或者,这样的问题又得用“心”这样一个概念来解答。东京的奇谭是现实的逆反,赤足其上的村上如小孩子一般欢欣,因他童稚气的赤足恰恰抵达了世界尽头的宁静和灾星的目的地,在那里他发现了所有不真实的事物真实的投影。在那里他看到离奇是正常的,灾星是幸福的,东京是虚幻的,所有的所有的不可知都是美好的。

    这其实也正如埃林顿公爵《灾星下出生的恋人们》,虽然短小得仅仅四分来钟,但是当你循环播放,你就将发现,它的每一遍都在你的想象之外,每一遍灾星下出生的恋人都有着不同的脸孔相异的忧伤,永远无法穷尽。

    就让我们象听一首永无止尽的曲子一样来翻阅村上的这样一部奇谭,让突如其来,不可限量一遍又一遍打击我们本已麻木的心房。

    零六年八月二十一日夜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村上春树

    翻译:林少华

    出版日:2006年7月

    定价:13元

标签: #灾星 #东京 #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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