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公认最搞笑的11则冷笑话
看之前请记住,这是冷笑话,别看完后感叹说:一点不好笑之类的热笑话。 1、五元钱被犯罪团伙绑架了,打电话给百元钞:“喂!你儿子在这里,不想我们撕票就用自己...
2024-03-22
题目不是在说人,也不是说事。说东西。显卡。
显卡市场就是一个伤心地,现在彻底平庸了,同德卡一统江山,双敏明宣之类的渠道商连风扇都做不好。但是打分狂高,价格相当侏儒。(比如399的X800XL,我目瞪口呆了好久)我不知道这个市场是不是已经走到尽头了,以至于我现在彻底关闭3D加速,然后上网看看那些乱糟糟的评测指数,一条一条的数据显示,充斥市场的这帮破卡每一块都强过当年梦寐以求而今晚在taobao入手的9800数倍。这算什么呢,买3年前上市的东西,却有种“考古”的悲凉。
PC市场不光在发展,更在洗牌。联想收了IBM,T60的水货(或者说“港行”、“新行”)却从上市就开始大卖——它便宜好多。这是让人费解的事情。入WTO6年,在这一点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和分别的。6年前,卖家电的纷纷开始卖电脑,6年后,卖电脑的纷纷开始卖手机、数码产品,房地产和金融投资(比如联想),我不知道入世在这一点上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或者仅仅是行业的兴衰演变,利润的萎缩导致的呢?一个朋友msn上面告诉我,pc市场的萎缩, 导致所有相关配件行业利润的缩水, 又何止一个"家用低端的显卡"。利润的萎缩导致了大公司的退出,或者说难以生存。只有在市场蓬勃发展利润丰厚的时候,才谈得到品质,风格,也才会有死忠fans所“死忠”的对象。
板卡市场的堕落是一个缩影而已。我认为:PC行业老了却仍未成熟。曾经被人们大肆宣扬的“摩尔定律”只是一时的经验总结而非“定律”。当AMD和Intel为4核大吵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在“N核”道路上这两家巨头还能走多久,这的确超乎我的智力范围。对接口的升级让我们疲倦了,从AGP到PCI-E,从PATA到SATA,从462到754到939到AM2,从XXX到XXX……只有少数觉醒的人们提出了质疑,每一条质疑都伴随3-5条简短的反对,如“楼上垃圾”“楼主是个SB”云云。当我们一路追过去的时候发现,得到的仅仅是数据上的心理安慰而已。
按照营销的观点来看,顾客购买的动机往往不仅仅是生活需求,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心理需求。曾经一个找我带去配机器的家伙说,250G的硬盘大,就要250G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不会下载。我要教他用BT,他不爱学。我无语。所以Intel们可以继续的“核”下去,不过我们都会有疲劳然后清醒的一天。msn上的老兄讲了一个概念给我颇多的启发:GTD——getting things done. 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而手段不光是硬件。
写到这里好了,欢迎,修改,不用提到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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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
BLOG,是要更新的。
日志是不是应该每日一志呢?好像鲁迅先生的,今天进帐多少,何人来访等等的流水一番。
看到了sina的一个调查
7、80年代,我们玩些什么?有点怀旧的样子。
春天过去一大半了,还没有出过门,整天在窝里呆着却也都不知道干啥了,杂乱情况和所有的单身汉类似。
终于把msn更新了,原来一直用xp自带的,发现,原来也是可以发离线消息的。
生活的虚无和内心的恐惧是我的两大急需解决的问题~离文明近一点,再近一点吧。
聊胜于无,还是宁缺勿滥?一个快要饿晕掉的人进了一家免费饭馆,先上了份馒头,吃还是不吃?我是会吃的。然后上了包子。然后是肉,然后是山珍海味鲍鱼鱼翅……我会后悔吃了馒头么?或者开始就不吃馒头,等。要是包子到鱼翅一直不来呢?那要饿死。有人就是饿死都要等鲍鱼的。
多年前哈耶克用一本书名为“社会主义”定性——致命的谬误。
可现在也还有教马列主义的人写公开信,说怎么可以用物权法这种资产阶级法律保护我们社会主义要消灭的私有制呢。是啊,我们是一群嘴硬的死鸭子,那个教授就是连脑袋一起硬着呢。等吧,这些人会死绝的。(有点恶毒了)
晕菜,还有,今天刚听了一个词,宅男。一个颇为“H”的词汇,个中含义……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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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8日
久违blog,让我从何说起……
我的近期记忆相当模糊,久违blog,却仅能从西历公元2007年2月17日,丙戌年的大年三十的晚上说起自己的事情了。六点钟从厂里出来的时候,兜里的手机不时的传出短消息的蜂鸣,让我知道还有人惦记着我,仍存着我的号码的。身后是芝罘山和黄海,而面前是被此起彼伏的焰火映照的直罘湾。缤纷璀璨的美感却始终掩盖不住噪音带来的不适,汽车的警铃同时来参合了一把,更加的杂乱而烦躁。稀烂的饺子煮出来当然仍是稀烂,所幸馅是馅皮是皮。看春晚的时候不知不觉和室友干掉了1L的红酒,每一口就着恶心咽下去,再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脏话。
之后的十多天就重复着打卡,值班,再打卡,回家,然后打电话。电话都是夜里打,别人打给我,每次平均2个多小时,讲一些我爱莫能助的事情,我就在这头爱莫能助起来。我是一个无趣的无害的Mr Good,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的Good了,而“不够坏”在一位朋友看来却成了我没有女朋友的原因,当然我并不相信这一点。电话是一种伪装,无法碰触无法改变的同时,话语的壁垒造就轻浮与狡黠。如果说朋友是个幌子或标签,那么所谓的“爱”岂不更甚?所以还好,如果仍旧对“爱”存有幻想,那么何妨对友谊更坚定一些呢。
第一次看到“狗脸岁月”这个词汇的时候是在高二,无印良品的分手专辑《珍重》的开头。当时的雨滴很清澈,阳光也更灿烂。我的灿烂不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灿烂,我并不喜欢那部跳过时代去夸大个人感受而迷失了反省的片子。但是相同的是我再一次开始和马小军一样开始怀疑那样的“灿烂”不过是岁月的流逝在我的脑海里面留下的幻影的虚化,简单点说,那是我信以为真的幻觉。每次我问起那些不算很久远的从前的时候,在我准备好彻头彻尾的怀旧一番之后总会得到千篇一律的回复:是真的么,有过这样的事情呀。就像鲁迅的一篇杂文里面写到过的:他对儿时对弟弟儿童天性的扼杀时时感到愧疚,然而真的放下做大哥的矜持去道歉的时候,弟弟却早不记得这码事了。我的记忆总是有选择性的,愧疚这种事,就算记得,也不会去回忆,何况大抵都忘掉了呢。那时我抄的一篇散文里面说,生活是瓜子,记忆是瓜子皮,瓜子你已经吃掉了,滋味个人知道,而凌乱的瓜子皮,不去管它也罢。但是既然记忆是瓜子皮了,那么瓜子的味道,香甜或是苦涩的,又是什么呢?就算那味道留在舌根脑海吧,但是似乎没有人和我分享过这些,回味,原来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后来又看到“狗脸岁月”这个词,是两个月前下载的陈升的《这些人,那些人》里一首歌的歌名。开头那个老男人娓娓唱到:“他们说你已经离开这城市,就不再属于那城市。他们说你已经离开这些人,就不再属于那些人。终于我们都寻找到自己。终于我们都寻找到自己……”离开那城市离开那些人之后,我却始终没有寻找到自己。陈升依旧在慢慢的唱,他不讳言“我问我的女人要了一点钱”,“我发现我自己是个混球”,似乎一个老朋友的围炉夜话,他聊起姑娘和梦想,以及作为混球的漂泊足迹。
在徐州的时候去书城买书,付款处排了好几队,每队10人以上,顿时有些难以置信原来“穷山恶水泼妇刁民”的故乡,也是有许多人买书读的。22.5买了本黑泽明《蛤蟆的油》,没想回到joyo一看,它卖13.8,遂决心不在网下购物了。在火车上一口气读完,好像随着这个人一起长大了一次,这也是优秀的自传带给读者的美好的阅读感受吧。传说中有一种八条腿的蛤蟆,某次它照见了镜子,看到了自己的丑陋模样,吓出了一身油,这是书名的由来,取的是自我审视和反省的意思。
在网上买Swatch的手表,瑞士军刀,sandisk的记忆棒,笔,Led手电,魔兽世界的点卡……最后卡里快空了,给妹妹买了几本画册。她说以后要画漫画,孩子们都是有美丽梦想的。我想我应该存点小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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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0日
露个头,顺便说说一本三联和王朔
临近春节的时候我知道这里的人也是过“小年”的。小岛上的居民区里鞭炮声此起彼伏,伴随的通常都是四周停靠的车辆的鬼哭狼嚎。一片热闹喧哗伴随的鬼气之中我游荡回位于山腰的住所,打开电脑开始一如既往的发呆直到夜里一点多。 网络之外是电话,再之外是一团乱麻。我的衣服出奇的多,所以总也不用洗。侃侃的讲起计划来,似乎很明晰了,灯黑下来眼睛闭起来,又回到空洞虚无一无所有的现实。好在还有人说我成熟了——和高中比起来。情人节将至。冬天远去,春天却没来,烟台的深夜就好像身后的海。临渊羡鱼,每次我站在码头边上的时候想起这个词。羡慕并且祝福那些认真生活的人。 若干个星期前为了去茶馆坐半个下午买了本三联生活周刊,王朔的头像大大咧咧的“复出”,整版整版忽悠着相当幼稚(朴素?)的物理观点,执拗而生硬的,一知半解的联系了人和宇宙的胡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金刚经”和“时间简史”了,但是把这消失的几年说成是“自我认识”,然后一出来就奔着“众生平等”的目标而去——没错,丫在装X。这不,为着包养他的老徐向sina讨要起分成来了。不光王朔本人语无伦次,三联的编辑也是不会编辑,本意是用来唬人的采访段子,却通篇都是只有口水没有口才更缺乏逻辑性和基本常识的自问自答,远远不及大腕的最后葛优病友们的语破天惊。 这个破blog,登陆要半天,开始编辑之前浏览器假死,流量少的可怜。我会更新的,如果我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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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3日
《三峡好人》,及其细节流水账
从站台到三峡好人,从山西到重庆,可以看出贾樟柯同学的不断成长。《站台》上的贾樟柯野心勃勃的铺排出一串时代的骨架,但是这个宏大叙事上的主体却相对的模糊;他试图编排出时代变革的史诗,然而这个史诗的前奏序章却过于庞杂以至于故事成了附属。通篇的闷,真实的细节,尽管他开始搞起了UFO和火箭,他仍然是我们喜欢的导演,一样震撼于他的《三峡好人》。他开始更好的驾驭镜头和故事,更好的还原了人作为人的本身,以及变革(抑或动荡)中的草根角色们。
不少朋友说一直在怀念小武,我想是不是每个导演的成名作都经历了一个被彻底美化的过程以至于成为了难再超越的符号了呢?如陈大导演的〈霸王别姬〉(青少年朋友们,堕落是多么顺水推舟顺理成章)。从影片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刻画,从影片的视角,从镜头的运用,从主题的回归来看,小武始终是初出茅庐的作品。还有人拿本片和最近热映的丰乳产品广告片做比较来的,岂不是笑死人呢。
看这个片子之前,正巧和奉节县的一位小学校长通过电话。这位校长告诉我,他的月薪是900元人民币,当地的收入状况和生活水平相当的差了,期望并欢迎社会各界的热心人士伸出援手来帮助有困难的孩子们的学业。联系上一位好乖的小姑娘,甜甜的嗓音说,她将来要读最好的中学,要考上大学。看片子的时候我在想,她家是不是也被淹了,也住在临时的房子里呢。三明看到的那片水,三明们挥动锤头砸掉的那些砖,是不是也是小姑娘曾经住过的地方呢。
贾樟柯的电影向来如此:平实的叙事,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生活细节,表情木讷、少言寡语的草根人物……然而这一切都存在于一个被影片真实记录的动荡变化着的时代之中,〈站台〉、〈任逍遥〉和〈三峡好人〉尤其如此。前两者的变化说来是“改革春风”带来的变革、能够带给人们新鲜的事物和稍加丰富的生活的变革;而〈三峡好人〉中的人们的生活则被环境不可逆转的彻底毁灭:拆了,破产了,失业了,移民到广东崇明岛辽宁了(三个多么不搭界的地方)……三明加入了拆房子的大军,后来他有句台词让我笑的无奈:“我去拆建设银行。”吃拆迁饭的还有“斌斌”及他的“小马哥”手下们,至于“那个厦门女人”,就不是吃拆迁饭这么简单,从前头的一些细节里不难断定,这是一个官商勾结“发拆迁财”的人。失去住所的人们中有旁若无人引吭高歌的少年,有“混了几十年认识一些乱朋友”的客栈老板,有工伤断臂讨不回说法的工人……他们真的有义务为“发展”而背井离乡或者“等死”(等死为片中女性挂吊水时所说,看时心中一颤),他们是否委托了当局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了么?他们在整个过程——建还是不建,拆多少怎么拆——当中发出过声音么?当然是发出过的,如“被68号打了一棍”的那个小子就遭遇了被拆迁户的“反对声音”。当然这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收拾这些民间散落的弱势实在很容易,蜂拥而上的那群人,被雇佣的同样无辜的人,几根棍子几把刀:决策的执行越是野蛮越是有效。
粪到此已经是极限了,电影的观点存在于他的描述和观者的思考当中,而红楼梦不同于红楼梦,哈姆雷特不同于哈姆雷特。
挑几个我感觉有意思的细节来随便讲讲吧。
细节之一:政府公务员的不作为及业务素质低下。拆迁办公室应该是一个技术性的实务部门,如果说利益牵扯较大的如市民们的拆迁补助费用等等问题,小办事员可能解决不了而推三阻四,市民们是求告无门吧;那么用数据库查询一下居民的搬迁情况总不是什么难事吧?电影里这位大妈倒好,“电脑死机了,明天再来吧”……我心想这刻画的绝了。基层的公务员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效率大概如此吧,回想自己的一些经历,大致是符合的。
细节之二:
注意三明进了残疾工人的家中,墙上挂着一个拉力器。为什么一个断臂的人家墙上有个拉臂力的器械呢?也许此人受伤前是个热衷练习臂部肌肉的人?也许是导演的刻意。
细节之三:
三明和他的表哥,站台里的主角,肯定是早已失去联系了的。如双方知晓,既然在站台里表哥曾经看望过表弟,表弟没理由不去探望表哥的,所以我认为,表兄弟应该是多年没有来往过,没有联系过了。
细节之四:
劳动者们黝黑的皮肤和健硕的肌肉。他们挥动着锤头……建设?拆除是不是建设的一部分?他们不管,他们需要的只是每天的四五十块工钱,他们关心的是这四五十块钱能不能及时发到手。比如我老家的叔叔。比如大家的老家的叔叔伯伯们。
细节之五:
到处的麻将桌和牌桌(居然还有露天的)。据说温州那边的人很少有玩麻将的,业余的时间都在自家的作坊里搞生产呢。
细节之六:
三明和客栈老板的对话。两个人互相听不懂,然而很耐心,最后终于达到了交流的目的。这段表现的很温情……虽然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任何温情的表情(有关温情的表情参考市领导人过节的时候慰问孤寡老人的表情)。
细节之七:
三明的女儿去了东莞打工。这个现象是全国的现象,纯粹的务农,已经解决不了生存问题,年轻的女孩子们涌向沿海地区的血汗工厂。我老家的妹妹就在苏州的电子厂每天工作12个小时每月只休息一天才能保证1200的月薪。各位老家的妹妹们,是不是也都在经历着并无二致的经历呢?广东的人均gdp超过一万美元,这是一个多么昭然若揭的数据,他们的血汗是分子,他们自己却永远成为不了这个数据的分母中的一员。而广州的最低工资标准,也没有因为这个数据而高出哪怕区区100元或者12美金。然而他们又有什么别的选择么?如果没有读大学,我也不会在这里安静的敲打键盘吧!
细节之八:
三明和16年前的妻子在破落的楼层分糖。糖仍然是大白兔的,昨天小马哥给的也是大白兔的。咬一半,另一半给女人,这是一个少言寡语者的最伟大的爱情宣言了:以后跟着我,我们有福同享。两个人面对面的蹲着、咀嚼着奶糖,这个镜头却比星巴克里俊男美女对面啜饮上百元一壶的咖啡来的富有感染力的多。
细节之九:
兄弟们的团圆酒。他们都是离开老婆的壮年劳动力,一起工作的时间不长,流动性也相当大。他们会在下了工之后聚在一起喝酒抽烟,钻一些临时的娱乐棚看节目。烟和酒是中国男人的爱好和寄托。
细节之十:
未卸妆的刘关张三兄弟玩掌上游戏机。非常有趣,是导演故意的吧?其实这个镜头堪比UFO、火箭的荒诞。是PSP?GBA?还是很像游戏机的Ngage?请达人指点一二
细节之十一:
赵涛说:我喜欢上别人了。这个贤惠的女人看到丈夫的景况,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的包袱,而“斌斌”又正好是那种“我不抛弃你除非你离开我”的人,于是潇洒离去,所有的依依不舍都在丈夫未归家的两年里消磨殆尽,船开了,她看着窗外,她的未来,总比三明们明晰一些。
细节之十二:
三个荒诞镜头。一个同事说,最后的那段走钢丝,是预示了一帮跟着三明去挖矿的兄弟们的命运:命悬一线。我恍然,并认定是这个寓意。至于UFO是不是一条连接本片两条线索的线索,至于火箭是不是导演和许多人一样不爽于那个格格不入的傻X纪念碑……我不得而知了。
两条线索分的太开,是个缺憾。为何不按牌三明和表哥见面呢?是个疑问。
何谓好人?这个好定然不是指美好、漂亮;也许是善良?抑或是“赞许,是,同意”的含义,引申出来,是默许?是任人宰割?是麻木?是对自身的不置可否而对外在力量的无条件屈从?好人,是鲁迅所说的,坐稳了奴隶的人。如果不那么稳(怎么算稳……)呢?想起三明掏刀子一节——其实,好,也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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